“你怎麼纔來,剛纔的聚會都結束了。”譚山有些可惜的和我說着,好像沒有參加這樣的聚會,會是一個遺憾似的。
“哦,剛纔有個事情耽擱了,什麼事情啊?”我先是撒謊,之後轉移話題。
“回去在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譚山說完,搭着我的肩膀向宿舍走去,我也是笑呵呵的走着。
“體育館到底怎麼回事啊?”譚山突然問。
我很乾脆的回答,“沒有什麼事。”
譚山這個時候看看我,“把我當兄弟,就直接告訴我。”
我趕快打斷了他的話,“這些都是私人恩怨,感情紛爭,你們要是參合進來,恐怕不好吧。”
我面露難色,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們要是知道了,在讓別人知道了,對我,對他都沒有什麼好處。
譚山聽到我這樣說,看了看我,“感情問題,自己把握尺度,至於私人恩怨嗎,有什麼我能夠幫助的,你儘管開口。”
譚山也許知道這樣的持久戰,不是那麼簡單,依他現在的能力,沒有辦法處理這樣的問題,但我肯定,他一定不知道我更深層的信息。
張生和樑儒一直沒有說話,張生是個直爽的人,可以說是個沒有什麼心計的手下,樑儒就有所不同了,有時他沉默,說出的話,言語中帶着威懾,有的時候能夠一語點中要點,此人是難得糊塗。
對於他們三人,我越來越不敢肯定,我最初的感覺。到如今,我對他們的感覺是模糊的,這也讓我不得不堤防着他們了。這之後,我們四個人知道宿舍都沒有在說什麼。
“我們加入學校裡一個叫‘零零一’的組織,它是和狄強對着幹的,你有沒有興趣加入,那個頭對我很照顧的。”
譚山回到了宿舍之後,示意張生關上門,他們三個人站在我的面前,譚山很鄭重的對我說。
到如今我才知道,他們加入了‘零零一’,剛纔在操場上的聚會,也一定是‘零零一’的成員。想到這,我就生氣,他們也真是沒有大腦,大白天的,一幫人在操場上聚會,想死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大腦是不是進水了。
我微笑着說:“你也知道,我喜歡自由。”我不想加入我的這個組織。
譚山接着勸我,“自由也得有人保障安全爲先啊。”
我嘆口氣,“哎,現在有誰能夠說,有能力保障在這裡的安全啊?”我反問。
我是不想加入我的這個組織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地下組織。沒有強有力的後盾,我不算是一個強有力的後盾,又是在這個虎幫的地盤,狄強爲老大的地方。我也不願意讓我自己的小弟管着,我的這個組織能不能成事,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要是失敗了,我要受雙份的痛苦,何必那。
我自己的反問,對譚山來說,不僅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就是我自己也沒有辦法保證什麼,這個是我的問題,我卻用來問他,想到此處,我苦笑,譚山被我這樣一問也沒有主意了,他沒有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他也清楚,他確保不了任何人的安全,包括他自己。
“至少我們可以並肩作戰,我相信最終勝利的一定是我們。”譚山很有信心的說着,也是在勸我。
“我也希望狄強被趕出去,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沒有衝突,我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無論我們是否屬於同一個幫會。”我努力爲自己辯解着。
“那你真的不準備加入了?”譚山再次問。
我點點頭,很堅定的給了他答案,譚山也不再強求了,他也是剛剛加入,應該不是怎麼了解,但他更瞭解我,我這個人認定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就不在勸我了。
東哥給我找的那些人,各個年級的都有,而且不止一個,這也許就是這個城市唯一一所大學的緣故,也許是東哥也有我這樣的想法,有意安排的,不管怎樣,這些人肯定不是來上學的。
夜晚再次降臨,我這個時候那裡也沒有去,躺在牀上,看着上鋪的木板,月光已經透窗而入,不是皎皎明月,也不是蒙朧的無發辨認。
我自己這個時候,進入了我的思想的世界,我面臨的問題是,我要不要哦去見見狄偉,也就是我的天義叔,我相信我自己沒有他的武功好,爺爺也說過他可是個武癡武功本來在他幾個師兄弟中最好的,照這樣說,我肯定沒有能力和他對抗的。
可我怎麼能夠放下我要做的任務那,他是一個罪人,一個由我師祖養大而又背叛了師祖,如今爲非作歹的一個罪人,師祖的傷心、痛心,但還是決定要除掉這個禍害,說句實在的我沒有這個能力。
師祖和幾位叔叔的年紀都大了,沒有這個精力了,那麼多年沒有練習,一定生疏了很多,這樣和狄強的差距有增加了。也只有我這樣的後背來完成爺爺的這個心願了,可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邦,咣噹一聲,一聲巨響,門被揣開了,鎖壞了。
我並沒有驚訝,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歪歪頭,看看是誰,等打開了,我的兩眼在強烈的燈光下,什麼也看不見,我努力的看着,過了一會,我能看清楚了,是齊恆。
“強哥讓我告訴你,別那麼張狂,敢找人和強哥作對,不想活了你。”這樣張狂的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也不驚訝了,我並沒有因爲他說的而動,這個時候,我能夠清楚的看到有四個人,,都是見過但不認識的同學。
我一個人呆在宿舍,沒有開燈,他們居然也知道我在宿舍,我在這裡的一切都不是秘密,這個時候我才下定了決心:我要找狄強挑戰。
這個時候,我坐起來了,看着他們四個。
“做人那,不要那麼的張狂,那天后臺倒了,你們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沒有,。”我說完這話,他們互相看看,又互相笑了笑。不相信會有那麼一天,可是真的有那麼一天的時候,他們後悔了,可沒有地方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