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要從幾年前說起。我那個時候還不在這裡,我的叔叔——張局長,是我爸爸的把兄弟,後來我就開始攻擊這裡,我老爸就託他照顧我,之後我就遇到了你們,後來被張叔救了。”
“你怎麼認識狄強的?”我插話。
“我來到這裡之後,是張叔引見的,之後我們還有兩次相聚,當然認識。”
“那你們怎麼會顯得那麼生疏?”
“這個問題很簡單,他們根本就看不起我們。我和他們談判的時候,他們總是壓我們。”
“談判,爲了什麼事?”
“其實你也知道,當這裡的警察是很難的,我們要想站穩腳,就得靠你們,沒有你們的支持,我們的任何不是問題的問題,都是問題。”
我的這一連串的問題,得到了他的回答,是很認真的回答,他是很有誠意的,這點我能看的出來。
這時的我突然想到了,張局長給我說的,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我到這時才知道原因。
“你怎麼會來到學校,又找到了我。”
我有點疑問,他選的班級正好我在,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不是害怕,也不是敬畏,更沒有驚訝。我知道這裡邊有問題。
哼哼,他淺淺的笑了笑,“我們自然有辦法,只有你沒有出這個才成市。”
我想了想也是,他們可是正規的白道機構,沒有手段,怎麼和我們這樣的黑社會分子作對啊。
“我只是一個剛出道的小混混,怎麼配和你們這樣的人物合作那。”我這樣說着,喝了那杯早已經爲我準備的酒。
“零哥,你別這麼說,你以後定是一個叱吒成才市的人物。”他的臉上顯露出的是高興。
“這樣的事情我一時做不了決定,我想想再給你答覆。”我這樣的應付着他。
這樣的人,我還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對於他,我有更多的疑問,我想通過我的觀察找出答案。
“沒有問題,我可以等。你可以放心,我絕對沒有惡意,我是來幫助你的,也是來自救的,我不會害你的。”他這時微笑着說。
我看了看他的微笑,不像是假的,我也很有誠意的笑着,“我會好好考慮的。”
“吃啊,吃吃。”他這時勸着我,我也是毫不客氣的吃着,之後我們談論些瑣事,等我吃完之後,我就會宿舍睡覺。
我覺得他的事情,我還是要好好考慮的。,我這樣告訴自己。沒有幾分鐘,我又想到了鄧鸞,現在我的腦子中都是她的身影,我是不會放棄她的。
中午我還是找她去了,她也是知道,但是今天去不一樣,他見了我之後給我說了幾句話,並且不讓我跟着她。他既然這樣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回來了。
我還沒有會到宿舍,齊恆和賈哲又堵到了我,這次不止他們倆,還有幾個,我看到他們都是狄強手下的幾個,我知道又是請我去,沒有什麼好事,我這樣的給自己說着。
我也沒有反抗,他們又要帶我去那個小樓,這次我是怎麼也不去,那個地方我是太不熟悉了。
“我在體育館等着他,你們去喊他吧。”我走到了體育館前這樣霸道的說着。
他們幾個互相看了看,之後齊恆就走了,沒有幾分鐘,狄強來了,還有他的那些小弟。
他們的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那麼的正常了,好像是別人打了他們一槓子就跑了,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
“操你媽,老子的車是不是你叫人砸的。”他指着我,聲如猛虎般向我罵來。
我這時纔想到了他,爲什麼這樣的生氣,我也知道了我的那些小弟乾的好事,可是我依然很鎮定,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坦白,不然我可就是虎落平陽了。
我聳聳肩膀,接着問,“請問你的車停在那裡?”我本來就不知道。
“不要跟老子玩這樣的把戲,”顯然他這時怒不可竭,我還不當回事。
“給我上。”他大聲的對他的手下喊着。
“那麼熱鬧啊,開會啊。”這時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狄強的手下也停止了動作,我也轉頭看看,這個我已經聽出了的人——嚴身寸。
“是嚴哥啊,我在解決問題,等我解決完了之後再和你聊。”狄強說着回頭看着他的那些小弟。
“你們TMD都聾了,沒有聽見我說的嗎?”他大聲的喊着。
他的小弟要上前,我也是有所準備,可是雙拳難抵四手,我也不是那麼有把握打贏他們。
“和氣生財,動怒就要傷和氣了。”這時的嚴身寸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你們不會連我也一起要打吧。”他攤開雙手,疑惑的看着那幾個已經圍上的小弟。
“沒有聽見嚴哥說,還不快回來,等死啊。”狄強大聲的喊着。
我是沒有想到狄強居然會怕嚴身寸,就這樣我又避免了一場災難,但是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我能深深的感覺到。但是我又不明白,爲什麼他首先會想到的是我。
“我還有事,不能在這裡陪你了,哦,還有他”嚴身寸指了指我,“和我一起的。”
就這樣我就被救了,出了體育館之後我疑問的眼神看着嚴身寸。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你跟蹤我。”這時我的想法。
“我沒有像狄強那樣無聊,你現在的電話號碼,都被人貼在了學校的宣傳欄上,還說是你命令砸狄強的車,你又不在宿舍,還能去那裡。”他說的是那樣的堅定。
“怎麼會這樣,是誰啊,整我也太狠了吧,對了,”我突然想到,“我的手機掉了,是狄強給我找到的電話,我的卡已經沒有了,當他給我的時候。”我是勉強解釋着這件事。
他救了我,之後我們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去了。
“什麼事情在做的時候,一定要考慮周全,不要給敵人留下把柄,更不能在人家的地盤上,肆無忌憚。”他這時說着,很認真的看着我。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這樣的事情,以前是沒有發生過的,從我來了之後,事情就多了,明白人,一想就知道,這樣的事情,一般人是沒有膽子乾的,而我就是那個,不一般的人,我能感覺的到,他完全知道我的底細, 我的這些話,完全是掩飾,他知道,我也知道,只是我們沒有明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