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迷迷糊糊的醒來。”
“她依稀看見,自己的房間門口好像站着一個人!”
“薇薇剛想尖叫,但她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四肢就像被釘在牀板上一樣,全身都無法動彈。”
“薇薇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被鬼壓牀了!”
“那個人在房間門口站了很久,薇薇害怕得渾身發抖,眼淚和汗水打溼了身下的牀單。”
“薇薇在恐懼中渡過了一整夜,她忘記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只記得醒來的時候,身下的枕頭都溼了。”
“薇薇是個獨居的女孩子,家裡的鑰匙只有她一個人有,大門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這說明,昨晚那個站在她房門口的男人,有她家的鑰匙!”
“想到這裡,薇薇趕緊找到物業,讓他們調出昨晚的監控。”
“薇薇耐心看完了長達八小時的監控,一分一秒都沒有落下。”
“昨晚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潛入她的家裡。”
“物業的人都說是她做噩夢了。”
“薇薇也懷疑,昨晚看到的一切會不會就只是個噩夢?”
“這天晚上,薇薇睡覺時沒敢關燈。很快,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着睡着,突然,又傳來了‘咔嚓’的聲音。”
“薇薇再一次被吵醒。”
“吱呀——”
“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薇薇徹底清醒了過來。”
“這時,她發現,自己同昨晚一樣,渾身動彈不得,只有腦子是清醒的!”
“房間裡的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
“隨着房門漸漸的被打開,薇薇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她的房門前,依然站着一個人!”
“房間裡很黑,薇薇看不見他的樣子,只看到了一個人影。”
“薇薇被嚇得嗚嗚咽咽的哭了出來。”
“哭着哭着,薇薇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而房間裡的燈,竟然也是亮的!”
“薇薇不得不懷疑,難道,昨晚她又做了一個和前天晚上一模一樣的夢?”
“此刻,薇薇心裡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的租房裡,藏着另外一個人!”
“趁着現在是白天,薇薇把家裡各個角落都找了一遍。”
“房子裡傢俱不多,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這讓薇薇陷入了苦惱之中。”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溜了過去。”
“這間屋子薇薇不太敢住了,於是她打算收拾東西,去和閨蜜擠一段時間。”
“晚上,薇薇正在收拾行李。”
“大概九點左右,一顆石子砸在了薇薇家陽臺的玻璃窗上。”
“薇薇走到陽臺,想看看到底是誰拿石頭砸她的窗戶。”
“這一看,徹底點燃了薇薇心中的怒火。”
“拿石頭砸窗戶的人,居然是那個禿頂大叔!”
“薇薇生氣的想拉上窗簾,禿頂大叔又往她的窗戶上扔了一顆石頭。”
“薇薇對着禿頂大叔罵道:‘你有病嗎?’”
“禿頂大叔比劃了一堆她看不懂的手勢,然後拿出了一塊紙板。”
“看到紙板上的字,薇薇倒吸了一口涼氣。”
“上面寫着:姑娘,你房間裡,有個男人!”
“啪!”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燈黑了。”
“四周陷入了黑暗。”
“薇薇驚恐萬狀的站在原地。”
“她渾身冒着冷汗,戰戰兢兢的回過了頭。”
“她看見,房間門口,站着一個人影。”
“天上的烏雲散開,藉着月光,薇薇清楚的看見。”
“這個人雙腳離地,沒有影子……”
【叮!收穫聽衆恐懼值9點!】
【叮!收穫聽衆恐懼值10點!】
【……】
每天都被自己帥暈:“完了,以後不敢一個人住了。”
金主爸爸:“樓上+10086。”
江海吳煙祖:“那老大叔從一開始就沒在偷窺妹紙吧,估計他早就發現妹紙的房間裡有個男人,只是想告訴她而已。”
哼唧哼唧:“和我想的一樣,只可惜老大叔不會講話,纔會讓妹紙誤會。”
呂信:“兄弟萌,今晚的直播到這裡就結束啦!明晚再見!”
金主爸爸:“主播晚安!”
呂信:“晚安寶貝!”
金主爸爸:“哎呀完了,我臉紅了。”
呂信剛下播,手機就響了。
屏幕上跳動着“杜英姿”三個字。
“杜小姐?”
“呂先生,現在方便嗎?出來吃個夜宵吧,我有事跟你說。”
杜英姿的語氣有些沉重,聽起來心事重重的。
“好。”
杜英姿給呂信發了一個定位,是一家24小時營業的茶館。
半個小時後,呂信驅車來到旺家茶樓。
茶樓的經理一直在門口候着他。
“您就是呂先生吧?請跟我來。”
經理把呂信帶進了包廂。
杜英姿捂着臉,見到呂信進來,她才挪開手。
她雙眼紅通通的,看起來像剛哭過。
“坐吧。”
杜英姿給呂信倒了一杯茶。
呂信問她:“杜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杜英姿嘆了一口氣:“呂先生,你是不是在我先生身上,看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呂信:“你爲什麼會這麼問?”
杜英姿解釋說:“白天在你問了我有沒有打過胎之後,我就讓技術部門的工作人員把你直播間鬧鬼的那段視頻反覆分析了一遍,他們告訴我,當時,你的直播裡沒有使用任何特效。”
“呂先生,你是不是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呂信:“如果我說我能,你信嗎?”
杜英姿毫不猶豫:“我信!”
“我坦然的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懷過孕。只是我老公……”
呂信:“你懷疑你老公在外面有過孩子?”
聞言,杜英姿的眼淚奪眶而出,像斷了線的珠子。
呂信的話,無疑戳破了她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
她一直都不敢相信溫柔體貼的老公會出軌。
只是衛康近日來的種種表現,再加上呂信白天時問的話,她不得不懷疑衛康在外面有過孩子。
“最近幾個月,衛康經常做噩夢,還講夢話。”
“夢話裡會反覆提到‘小鬼’、‘鬼娃娃’這些詞。”
“起初我以爲是他工作太累,纔會睡眠不好。”
“但就在上個月,我親戚家的小孩辦滿月酒。我讓衛康抱抱孩子,衛康一臉不情願,看得出來,他好像很討厭嬰兒。”
“後面他爲了給我面子,就勉爲其難的抱了一下孩子。”
“沒抱上半分鐘,衛康就被嚇得臉色蒼白,手裡的孩子差點掉在地上。”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孩子身上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纔會被嚇得連個孩子都抱不穩。”
“再加上白天你問我的那件事,我就聯想到,衛康會不會真的被一隻小鬼給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