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雲喝完最後一杯酒,他看看手腕上的那塊價值不菲的純手工百達翡麗手錶,然後一抹陰冷的笑容漸漸浮現在他臉上。
“可以行動了······”上官凌雲淡淡的說道。他的臉上除了一抹陰冷的殺氣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一絲表情。
金雕、游龍和趙石頭三人互相對視一下,然後點點頭便各自出了包房。
三人依次緩緩走出包房,而他們的目的正是隔壁包房的程彪和範傑明。
金雕第一個出現在走道里,他剛的出現立即引起了隔壁包房外的六個黑衣保鏢的注意。金雕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六個黑衣保鏢的嚴密監視之中。
無論是什麼樣的人,只要是一個眼睛沒有一毛病的人都能輕易地看出金雕絕對不是一個常人。
寬大厚重的身軀顯得虎背熊腰、威猛高大;粗壯的臂膀結實有力,尤其是附着在上面的肌肉,看着都讓人爲之一顫。
而程彪和範傑明的貼身護衛自然也不是酒囊飯袋,絕對都是有些本事的人。所以他們自然看的出來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金雕絕不是一個凡人。
因此他們也自然會對這個來歷不明而且動向不明的高手提高警惕、百般提防。
金雕也自然意識到他已經是那六個保鏢的焦點,可是他要的正是這個結果。
金雕徘徊的走道里,他的動作在那六個保鏢眼裡極其可疑。可是金雕卻不以爲然,從容淡定的走來走去。
那六個保鏢已經將他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金雕的身上,自然金雕也就達到了目的。
正在那六個人仔細的盯着金雕的一舉一動時,游龍和是找石頭已經極速閃出,直直穿過走道向那六人而去。
游龍手中的****隱隱泛着寒冷的黑光和濃郁的殺氣,十分瘮人;而趙石頭手中的麒麟匕閃爍着一抹詭異紅光,讓人從內心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六個保鏢見情勢不妙,便立刻拔出藏在腰間的匕首迎了上去。
游龍冷笑一聲,泛着黑光的軍刺凌厲的直刺向一個保鏢的喉嚨,剎那間,只聽見軍刺穿透皮肉的撲哧聲,隨即一抹鮮血灑向空中。
那個保鏢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個黑洞,而鮮紅的血液還在不斷噴出。
說好的情人頭比賽是兩個人蔘加的,游龍已經幹掉了一個了。
而趙石頭也是毫不含糊,閃爍着詭異紅光的麒麟匕在他的手中輕鬆自如的揮動着,隨着一道詭異的紅光閃過,他面前的那個保鏢的立刻停止了任何動作。
黑衣保鏢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道如紅線一般的傷口,沒有任何流出鮮血的樣子。黑衣保鏢只感覺自己脖子一抹涼意便隨即停止了呼吸。
黑衣保鏢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因爲是趙石頭出手,所以也不算死的窩囊。
趙石頭的動作完全就像某支舞蹈中的動作,看起來真的很優美,但是就是在這優美的動作背後卻深深隱藏着殺人於無形且不見血的恐怖。
短短的一分鐘時間不到,程彪和範傑明帶來的六個黑衣保鏢已經全部到落在地,剎那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瀰漫在走道里。
“1····2····3····”游龍低聲的輕點着地上的人頭。
“還是被你搶走了三個······”游龍略顯失望的說道。
“你還把我的三個搶走了呢······”趙石頭一邊擦拭着殘留在麒麟匕上的幾絲淡淡的血跡不情願的說道。
“你們倆有完沒完了,包房裡面還有呢,繼續唄。”金雕低聲道。
隨着上官凌雲的手勢落下,游龍和趙石頭一腳踹開了總統包房的門。
“撲通····”一聲悶響,總統包房裡面的所有人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
六個彪形護衛已經迅速將程彪和範傑明緊緊護在中間。能在瞬間緊張中有如此快的反應和應急禦敵機制,看起來這六個護衛似乎比外面的那個幾個保鏢厲害多了。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站在護衛身後的程彪大聲吼道。
“程大少爺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啊······”一個極富磁性而又異常冰冷的聲音從包房門外傳來。
“哼····裝神弄鬼,趕緊給老子滾出來,別他媽藏着掖着。”範傑明推開擋在他身前的兩名護衛站出來大聲罵道。
哈哈哈哈······
”範少爺說話可得留點神啊······“又是剛纔那個陰冷的聲音低沉道。
“噢····本少爺到想看看什麼叫說話留個神兒······”範傑明一臉不屑的說道。語氣中夾雜着濃濃的蔑視。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刻,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穿過人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隻如鐵鉗一般的手已經緊緊扣住了他脆弱的脖子。
六名護衛才緩緩看清楚了剛飄過來的那道黑影。正是金雕,也只有他纔能有如此高深的手段。
六名護衛下意識的向金雕靠近,慢慢的一步一步;他們的目的是想從金雕的手裡救下範傑明。
“別動···否則我一害怕一緊張手裡的勁兒稍稍一大可就不好了。”金雕緊扣着範傑明的脖子淡淡的說道。
“別動····你們都往後退,都要聽他的指示······”範傑明緊張而又恐懼的說道。
六名護衛聞聲緩緩向後退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一下。因爲他們真的怕眼前這個人一失手殺了範傑明,如果範傑明死了,那麼他們幾個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上官凌雲在游龍和趙石頭的護衛下緩緩走進包房。
“範大少爺,我給你說了說話要留神兒,你看你就是不聽啊。”上官凌雲走進包房淡淡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程彪細細打量着眼前這個不一般的你啊你年輕人。
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身上的一種強大的力量和無形的壓力與濃濃的殺氣。
“你們***不是一直想我嗎······”上官凌雲溫潤一笑說道。
“你就是上官凌雲····?”程彪驚異的失態道。
哈哈哈哈······
“怎麼,不像嗎?”上官凌雲玩味道。
程彪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幾個護衛上前一步戲虐道:“不是不像,是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蠢、還要笨。”
程彪話音未落,他快速的從腰間拔出一把斑蝰蛇手槍指向了上官凌雲的腦袋。
“你以爲就憑你帶着這麼幾個貨色就想殺了我們?簡直是異想天開,你未免也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吧,啊,哈哈哈哈······”程彪斜着臉得意的說道。
哈哈哈哈······
上官凌雲仰天大笑一聲戲虐道:“是你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吧。”
程彪見上官凌雲絲毫無視自己,況且還當面侮辱他,他自然心裡很窩火。
“哼····姑且先讓你逞逞口舌之能,趕緊讓你的手下把我兄弟放了,不然我也可能會因爲害怕而控制不住自己,從而讓手中的槍走火,那樣可就不好了。”程彪狠狠的瞪着上掛凌雲沉聲道。
程彪話音剛落,上官凌雲已經一閃奪過了他手中的那把斑蝰蛇手槍,同時又是順勢一腳重重的踢在了成程彪的肚子上。
“啊····”
程彪發出了一聲嘶吼聲,隨即重重的摔倒在地,無法在短時間內再爬起來。
上官凌雲剛收回腳,程彪前面的四個護衛已經拔出匕首向他刺來。
上官凌雲微微一笑,身體輕輕後仰,四把匕首橫空劃過,但卻未傷到分毫。
然而就在上官凌雲微微後退的那一刻,趙石頭已經快速衝了過來。
隨着幾道詭異而煞眼的紅光迅速閃過,幾聲刀劍劃破皮肉的聲音隨之響起。
那四個護衛已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他們的脖子上都多了一道道入細線一般的傷口。
血水在一點一點慢慢的從傷口滲出,隨着他們手中的匕首咣噹一聲掉落在地,四個人齊刷刷的倒落在地。他們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
“不知道是我蠢還是你們蠢······”上官凌雲看着地上的四具屍體淡淡的說道。似乎這些人的死就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程彪依舊躺在地上**着,任憑他再怎麼掙扎也站不起身來。
而範傑明依然被金雕牢牢的控制着,畢竟生命只有一次,範明傑倒還是很聽話的。
但是金雕身旁的那兩名範傑明的貼身保鏢一直蠢蠢欲動,妄想找準機會刺死金雕從而救下範傑明。
金雕正欲出手幹掉那兩個·礙眼的傢伙,但卻半路殺出個游龍,隨着游龍凌空一躍間,軍刺的黑寒之光閃過,兩道血液噴出,頓時兩人轟然倒地。
範傑明已經被嚇傻了,他的雙腿在顫抖,在激烈的抖動着;臉上的肉不斷抽搐着。
最爲明顯的是他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可謂是變化萬千。但更多更深的還是恐懼和不安。
上官凌雲慢慢走近範傑明,他一把抓起範傑明的頭髮沉聲道:”你想怎麼死····?“
範傑明沒有吭一聲,但是他的身體卻顫抖的更加厲害,很明顯,他已經是恐懼到極點了。
哈哈哈哈······
“範大少爺,你也不用緊張,只要你幫我最一件事,我馬上放了你和程彪,你看怎麼樣?”上官凌雲走近方傑明低聲說道。
範傑明看着上官凌雲一味的點頭,不管什麼事,他都無條件答應。
面對生命的威脅,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選擇和活着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