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山口,山狗(2)
上官凌雲坐在沙發上喝着酒,他倒是一臉的高興,而坐在他旁邊的金雕看到上官凌雲的那一抹很有深意的笑容,他也不禁笑了起來。
“龍主,這山口組倒是擔子不小啊,敢來寶島找我們。”金雕低聲說道。
“這就是我爲什麼迫切的想解決寶島問題的原因所在啊。只有完全徹底的解決了寶島問題,那些鼠輩纔不會敢道寶島來鬧事啊。”上官凌雲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道。
“龍主,那我們怎樣應對山口組,是不是得歡迎一下人家啊,畢竟人家也是漂洋過海而來啊。”金雕忍不住笑着說道。
“歡迎那是必須要歡迎的,但是至於怎麼歡迎啊,我想想啊,至於山狗組嗎,你先安排我們的人死死的盯着他那羣狗的一舉一動,等到他麼快要上岸的時候,我們再去歡迎也不遲。”上官凌雲喝着酒笑着說道。
“謹遵龍主命令······”金雕起身說道。
“坐坐坐,就算歡迎,這次也沒你什麼事兒,我打算讓飛龍特警對去,他們來寶島也已經一段時間了,也是時候活動活動了。”上官凌雲擺擺手說道。
“龍主,這可不行吧,我不答應。”金雕突然拉下臉說道。
“哈哈哈哈······看給你急的。來來來,陪我喝兩杯,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你也出去活動活動的。”上官凌雲看着金雕拉下臉的樣子笑着說道。
“龍主,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既然有我的活兒,那我就不擔心了。”金雕憨笑一聲說道。
“那行吧,你先去吧,一定要時刻注山狗組的動態,喲普情況及時向我報告。另外,你通知一下飛龍特警隊,讓他們立即到這兒來報道,隨時做好出戰的準備。”上官凌雲淡然道。
“龍主,那我就去準備了。您好好休息會兒。”金雕起身恭聲說道。
上官凌雲擺擺手,他緩緩起身端起一杯酒走向那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光臺繼續欣賞着窗外·那極其秀麗的景色,那青山綠水,那奼紫嫣紅。
“不久,所有的Z國人都能方便的來到寶島欣賞着秀麗無比的景色。”上官凌雲心裡暗暗道。
他一手輕輕搖晃着酒杯,另一隻手負在背後,他一直就是那個動作,遠遠的望着窗外,像是在沉思也像是在欣賞美景。
而在距離寶島兩千多公里之外的R國,一羣不知死活的傢伙正商議着悄悄的摸到寶島然後做他們想做的事。
R國大京市的一家地下酒吧裡,一間裝修的極其奢華的VIP包廂裡,一羣人正圍着一張圓形大桌坐着,房間裡到處都是一股濃濃的煙味兒,當然也夾雜着濃濃的酒味兒;那些人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包廂裡的音樂聲非常的大,幾乎感覺快要將整個房間震塌。而那些蠢蠢欲動的雄性牲口正玩弄着懷中的那金髮女郎,一切都是那麼肆無忌憚,這個地方好像就是一個無人管理的黑惡地帶。
整個房間裡就像一個仙境一般,煙霧繚繞、酒氣沖天、而且讓人醉生夢死。
所有的人都在盡情的玩兒着、放縱着自己的所有的慾望;一切都似乎都漂浮在空中,給他們帶來了一種精神上的滿足感好快感。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玩兒的正盡興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密密麻麻涌進來幾十名光頭大漢。
這些人穿着R國特有的一種武士服裝,腰裡各別着一把長的***和一把短一點的***;而且各個光頭,只有少數幾個腦袋上還扎着一個小辮子。
突然包廂裡的音樂立即停止了,所有的人都迅速的站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桌邊,看樣子是在恭候一個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梳着背頭、帶着眼鏡兒、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邁着堅定的步子走了進來。
“幫主好······”在場的所有人都低下頭恭聲喊道。
中年男人似乎都沒正眼瞧一下,而是繼續向包廂裡面走去。他一直走到那張大桌子的最上面,剛剛站穩腳步,旁邊的一個漢子立即將椅子扶正放好。
中年男子緩緩坐下,他剛剛坐穩,旁邊的那個人又快快的給他沏了一杯茶。男子顯得很有沉穩也很老練更是很有氣場,他摘下眼鏡兒,坐下沒有說一句話,而是靜靜的環視着下面站着所有人。而下面站着的人一個個都像沒氣兒了一樣,默不作聲。
沉默了幾分鐘,他緩緩開口道:“怎麼都不玩兒了啊,繼續玩兒啊。”
下面的人幾乎連氣兒都不敢喘一下,一個個都靜悄悄的低着腦袋聆聽着這位大佬的話。
“我只想知道今天的場子是誰搞起來的。”中年男人微微閉着眼睛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
但是站着的人還是鴉雀無聲,沒有說一句話。
“好,我在給最後一次機會,記住,是最後一次。是誰搞的自己站出來的。”中年男子陰冷一笑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個彪形大漢挪動着步子站了出來。
“給我一個理由,你爲什麼搞這個活動?是把幫規當耳旁風了嗎?”中年男子突然站起身沉聲問道。
“回幫主,我···我今天生日,只是想把兄弟們叫過來聚聚,一起熱鬧熱鬧,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錯了,幫主。”壯漢低着頭說道。
“哈哈哈哈······說的真好。但是幫規無情,我作爲幫主也不能說點什麼。你自己說吧,該怎麼處置?“中年男子大笑一聲說道。
“回幫主,按照幫規應當切腹。”壯漢低聲回答道。他的聲音在顫抖,他在害怕。
“嗯····那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別人幫你呢?”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幫主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求求您繞了我這一次吧,饒了我這一次吧·······”壯漢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喊道。
“幫無規,則不立。我今天饒了你,他日怎麼能服衆?念你跟隨我多年,你在自己動手吧。”中年男子轉過身沉聲道。
壯漢臉上的肌肉都在緊緊的繃着,他全身的衣物已經被汗水浸透,他擡起頭看看周圍那些自己昔日的兄弟,然後拔出了腰間的那一把短的***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