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文物盜竊案(1)
上官凌雲一躍成爲了北華大學數學學院教授團的領軍人物,他因爲解決了好幾個當今數學界所遺留的疑難問題,所以他也一舉成名。
當然,上官凌雲不僅在北華大學聲名鵲起,而在整個Z國的近三千所高等學校中都出了名,每天都有很多的其他高校的教授團來北華大學進行學術交流。
索然說他們那些人都是藉着學術交流的名義而來的,但其實都是爲了能見到那個傳說中的數學天才上官凌雲。而上官幸運似乎就成了北華大學的一張名片,他每天都在忙着應酬那些遠道而來向他請教數學問題的各大高校的教授團。
上官凌雲這個數學天才的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他也一度登上了全球各大報紙和媒體的頭條,成爲了全世界·舉世矚目的數學、無物理天才。
不僅如此,全世界各國的一些頂尖級別的數學大師、物理學研究大師都紛紛趕到Z國來見一見這個名震中外的天才。北華大學的校門因此幾乎都快被世界上一些知名的數學、物理學大師所踏碎了。當讓,北華大學的名氣更是響亮,讓那些以前對北華大學還有所成見的世界性知名高等學府都從此刮目相看。
北華大學,這個擁有百年曆史的世界知名高校再一次走向了世界各大知名高校的前沿。而這不得不說說歸功於上官凌雲這個在數學與物理學方面有着極高造詣的天才。
僅僅三個月的時間,上官凌雲把凌雲集團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宜全部交給了林血榮負責,他的確是真的忙不過來,每天學校都有一大批來自國內外的專家教授等着他,要和他進行學術交流和學習。
上官凌雲除了擔任北華大學數學學院的教授團團長一職之外,他每天還有自己的學習任務,比如上課,所以他是特別的忙,每天一下課就已經被一大羣教授級別的人帶走了。有的時候甚至連飯也吃不上,所以在三個多月的時間裡,上官凌雲都是過着一種超高壓、超負荷的生活。
而慢慢的來北華大學求教的人也就開始少了下來,他也流慢慢·迴歸了正常的生活;雖然偶爾還會有人來,但也沒有那麼多了。
終於到點了,上官凌雲看看手錶,已經十二點一刻了,他放下手裡的筆慢慢站起身,他晃了晃身體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他終於邁開步子向門外走去。
“今天人不算多,終於可以回家吃個午飯了······”上官凌雲雙手插兜走在校園裡看着路上的男男女女心裡暗暗道。他那俊俏的臉頰上依然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北華大學的西門,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咆哮着是駛出了大門,車子一個快速的漂移轉上了八車道向凌雲集團的方向極速馳去。
上官凌雲終於回到自己的家了,他此刻想的就是他的六個嬌妻,已經三個月沒有好好陪伴她們了,上官凌雲那心裡就像是跟貓抓了一樣,當然也有幾分愧疚,自己明明答應過她們不在丟下她們的,但他自己的確是身不由己。
車子已經停在了凌雲大廈下,上官凌雲徑直向進了大廳,向他的辦公室走去。因爲林血榮已經給他打過三次電話了,說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因此上官凌雲和諾果雲也是非常的着急。
一方面是想媳婦兒、一方面是集團的大事兒,上官凌雲此刻真正感覺到了忙碌是一個什麼樣的滋味兒。
上官凌雲還在思索着,電梯已經到了,他立即回神兒向辦公室走去。
上官凌雲倒了一杯茶水,他順了順氣兒,便立即呼叫林血榮道他辦公室來一趟,他必須着手處理林血榮所說的那件大事兒了。
過了近三分鐘,林血榮推開門進來了。
“董事長,咱們南方的分公司剛剛來了消息,說寶島這幾天又不太平了。“林血榮彎着腰恭聲道。
“具體什麼情況?”上官凌雲低聲道。
“據我們的消息,有一夥M國人在倒買我們國家的文物,這件事情非常嚴重,我們在南方的人已經發來了打臉的照片極其它證據。”林血榮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幫狗雜碎,竟敢偷偷潛入我們國家盜竊我們國家的文物,完全就是一羣強盜。這件事我凌雲集團、凌雲幫必須要管。你立即吩咐南方的兄弟務必給我盯緊了,讓金雕他們做好準備,隨時出征南方。”上官凌雲氣憤的說道。
“是,董事長請放心,我馬上就去辦。”林血榮恭聲道。
“對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更合況寶島的事情有幾分棘手,必須得穩重求勝。”上官凌雲翹着二郎腿品着茶淡然道。
林血榮點點頭出去了,上官凌雲站起身走到窗前,他看着大廈下的風景,眼神之中卻突然多了一抹殺意。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屬於他們國家·的寶貝,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所以對於這些不要臉的強盜,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這些人有來無回。
上官凌雲知道涉及寶島的事情都非同尋常,因爲所有人都知道在寶島和Z國之間的關係,所有很多不法之徒都會利用這個原因而在寶島做一些在其他地方做不了的事情。
正因爲這樣,所有人都怕在寶島處理事情,因爲誰也擔當不起那個他們想不到的後果。
但是上官凌雲不怕,他從不懼怕,因爲他肩上擔負的不僅僅是他的凌雲集團,而更是一個Z國子孫應有的責任與擔當。只要是敢踏進Z國半步,他絕對會放過那些人,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上官凌雲看着窗外的風景,他手中的茶杯被緊緊的捏在手中,他的臉上依然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他的眼神裡依然流露着那份殺氣與寒氣,令人望而生畏。
上官凌雲想了又想,覺得關於寶島的事情他必須請示一下他的爺爺,因爲寶島的事的確非同小可。所以他必須·在請示他的爺爺並且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後才能行動,這並不是他膽小怕事,也並不是他優柔寡斷;而是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並不是那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