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司馬家族的這個私人莊園內的所有機關和火力點除了司馬空和司馬菲菲能夠關閉之外,其他人是無法關閉的。
因此在整個莊園的外圍,也就只有巡邏小隊的身影在有間隔的閃現着。放眼看去,外面的防衛雖然很有序很森嚴,但實際上並不是多麼厲害。
十二個身影潛伏在草叢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因爲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對手,而是四大家族中的司馬家族。
“一號,我們下一步怎麼辦?”一個黑色的身影低聲道。
“彆着急,在觀察觀察 。”被稱作一號的人低聲道。
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移動着,他拿出一個夜視儀仔細的觀察着莊園外的守衛情況。
近乎一分鐘後他沉聲道:“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這個地方不尋常。”
到底還是一號,他似乎已經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作爲一個人人皆知的大家族,不可能只會派這麼一點人守衛,更不會佈置這麼簡單的防衛結構,其中必定另有玄機。
那個被稱作一號的人摸出隨身攜帶的無線電通話機低聲說道:“老闆,我是一號,司馬家族的莊園守衛很嚴密,恐怕······”
“哼····一羣飯桶,不要找藉口,任務完不成你們就別回來了。”通話機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是····一定完成任務。”那個一號低聲道。
“嘟嘟嘟······”一陣聲響,通話機那頭的人已經結束了通話。
被稱作的一號的人再一次觀察着莊園外的一舉一動,他摸着自己的耳麥低聲道:“所有人注意,第一計劃取消,大家撤出警戒圈休整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妄動。”
“司馬空絕對不會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樣簡單的守衛背後一定別有洞天,如果而我們貿然前日有進去,很可能性命不保。我們只能重新選擇一個計劃了。”一號低聲說道。
所有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的意見。暗淡的月光下,十二個黑色的影子在草地上快速的移動着。不一會兒他們便撤出了警戒圈之外。
“一號,難道我們就這樣退回去嗎?”一個高個子的隊員低聲問道。他一臉的不情願,來了一槍沒放、一個人沒殺就要回去,這對他們這些人而言的確是一個侮辱。
“不····單是我們絕對不可以硬闖,這樣只有找死的份兒。”一號淡淡的說道。他的臉上沒有摻雜任何一絲表情,只有一股寒冷的殺氣。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他身旁的一個隊員湊過來低聲問道。
被稱作一號的那個人沒有做聲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還有四個人正在他們周圍三四米外的地方警戒着周圍的情況。他們的動作甚至職業軍人都專業得多。
近五個小時過去了,天色由一片黑沉漸漸變成了淡淡的青色,隨着光線越來越強,那十二個人的身影也越來越明顯。
十二個人依舊靜靜的潛伏在草叢中,他們的身上已經全部被露水打溼,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依然睜着眼睛,觀察着周圍的一舉一動。看得出來,這些人是一夜沒有閤眼睛。
十二個人潛伏在草叢中也是成戰鬥梯形,隨着第一縷陽光緩緩從山頭上爬上來的時候,十二個猙獰的面目也漸漸顯露了出來。
每一個人都穿着M國的外籍僱傭軍作戰服,包括腳上的陸戰靴也是M國僱傭軍專用的戰靴;每一個人都配備着一把M14自動步槍和一把M9手槍,當然軍刀就不用說了,全部是清一色的瑞士軍刀。
十二個人,一個標準的特種作戰小隊編制,當然還有兩個隊員端着兩把M249輕型機槍,這樣一個堪比特種部隊小隊的僱傭軍暗殺小隊其實力自然不言而喻。
“所有人注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妄動。”一號低聲命令道。他迅速脫掉身上的特戰服和所有裝備,換上了一套破爛不堪的衣服緩緩向那座私人莊園摸索而去。
他一瘸一拐的緩緩走向莊園的大門,一頂破爛的只剩喜下半邊的草帽、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衫,還有那一瘸一拐的動作,誰會相信這是一個外籍僱傭軍呢。
他一點一點慢慢靠近莊園,突然他的出現引起了莊園外守衛的注意。兩個守衛立即快步走過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緊緊的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什麼人,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一個守衛厲聲喊道。
他嚇的全身都在哆嗦着,顫抖着聲音說道:“別····別殺我,我····我只是和叫花子,向討口吃的。別殺我,別殺我啊······”
“哼····不知死活的叫花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另一個守衛傲氣道。
“我只是想討口吃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求求二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叫花子跪在地上連連祈求道。
兩個守衛相視一眼,哈哈大笑,他們收回了手中的槍笑着道:“去別處乞討吧,這裡不行。”
兩個人指指點點向莊園方向走回去了,他麼根本沒把這個乞丐放在眼裡。
叫花子偷偷看着兩人走遠了,髒亂的連山露出了陰冷的笑意。
看着那兩個守衛走遠,叫花子又拄着一個樹枝一瘸一拐的向莊園大門靠近,而那些守衛似乎也沒在意到他的存在。叫花子一步步慢慢向前移動着,近乎十分鐘後,他移動到了莊園的大門外。
“行行好吧,給口吃的吧······”叫花子坐在地上喊道。他一邊喊一邊不斷的敲着地上那個只剩半個的瓷碗。
他的這一喊便引起了守衛們的注意,又是那兩個守衛立即舉着槍向他走過來。
“我說你是聾子還是聽不懂人話啊,這裡不是你乞討的地方,趕緊拿着你的這些破爛滾。”一個守衛厲聲罵道。
可是那個叫花子就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依然坐在那裡敲着他的那個破碗叫喊着。
兩個守衛一看他絲毫不理睬,立即氣勢洶洶的向他衝過來。走在前面的那個守衛二話沒說就是一腳,那個叫花子一腳酒杯踢翻在地。
這一腳可不輕啊,叫花子躺在地上連連打滾,他破口大罵道:“你們竟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叫花子,你們會遭報應的。”
“呦呵····老子今天還就想遭這個報應了,怎麼着啊。”那個守衛說話間又是一腳踹了過來。
叫花子又被一腳踢的連翻幾個跟頭知道撞到旁邊的一棵樹上才停了下來。此時的叫花子已經全身發抖,再也站不起來了。但他還是在大聲喊叫着。
兩個守衛看着這個不知好歹的叫花子心裡的氣又不打一處來,兩個人再一次向他走過去,剛要動手,結果大門裡面傳來一個聲音,兩個人這才停了手。
“怎麼回事啊,你們幹什麼呢?”餘敏淡淡的問道。
“餘管家好····這個叫花子老是賴在門口不走,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兩個守衛頓時恭聲道。
“一個叫花子犯得着你們出手嗎,丟人。給他些吃的,打發他走就是了。”餘敏揹着手斥責道。
“是是····”兩個守衛連連答應道。
不一會兒,兩個守衛拿着一些吃的喝的給了那個叫花子。
“吃完趕緊走啊······”守衛大聲說道。
叫花子連連點頭,他拿起吃的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不大一會兒,一堆食物已經被他全部吃完了,他喝了幾口水,伸了一個懶腰翻身倒在地上睡着了。
兩個守衛越拉看越覺得心裡不爽,他們在這裡做守衛快十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叫花子。
兩個人走過去剛準備要動手,其中一個卻突然時間收住了踢出去的腳。
“咱們還是報告餘管家吧,我可不想在被他臭罵一頓了。”那個守衛緩緩放下腳說道。
兩個人一商量便回頭向莊園內走去。
而此時,餘敏正和司馬空兩人在散步,兩個守衛恭敬的走過去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餘敏。
“你們給了他吃的他還不走?”餘敏淡淡的問道。
兩個守衛連連點頭。這樣,餘敏也有點難以理解了。那這個乞丐到底想幹什麼呢。
“去給他些錢,乞丐也不容易啊。”司馬空淡然一笑道。
“是····老爺。”兩個守衛便又匆匆離開了。他們走出大門,發現那個乞丐還依舊躺在那裡,所不同的是他這次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而已。
兩人走過去,踢了他兩腳叫醒了他,給他扔了幾百塊錢道:“飯也吃了,錢也給你了,趕緊走吧。”
叫花子根本就沒有看那幾張嶄新的百元大鈔,他撇了那兩個守衛一眼,又翻了身繼續躺下了。
兩個守衛頓時火冒三丈,但是他們還是忍住了,因爲餘敏的一番話。
兩人又一次走進莊園向餘敏和司馬空說明了着一情況。
“給錢都不要的乞丐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倒想出去看看。”司馬空笑着說道。
在兩個守衛和餘敏的陪同下,司馬空出了大門。剛出門他就看到那個不要錢的乞丐躺在地上。
司馬空走過去輕輕的拍拍他道:“你沒事吧?”
那個叫花子突然坐起身來,根本就不像一個叫花子他眼裡頓時充滿了殺機。然而還沒等司馬空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臟。
司馬空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