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省省軍區辦公大樓,六層的軍區總司令辦公室內,徐才雲搭着二郎腿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手裡不停地把玩着一件前幾天別人剛送給他的大元朝金印,雖談不上國寶級文物,但也是數一數二的不可多見的珍貴文物,對於研究大元朝的歷史發展有着極其重要的關鍵性作用。
然而在Z國有許多的珍貴文物都被一些當官的不知羞恥的納入了自己的口袋,還說是什麼把玩古董。要麼就是別人來辦事,沒禮品想都不要想,門兒都進不了。
就算帶禮品也得帶些上檔次的實質性的東西,比如三百年前某某著名大畫家的一副字畫再或者就是一張銀行卡。然而往往很多人都會投其所好,送古董文物、送金錢、送美女,形式各異、花樣百出。
還有一種就是利用其職務之便,換句話說就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斂財斂物。這就是造成官員貪污腐敗的原因,這也是貪污腐敗的種種表現,許多許多的官員一貪而不可收拾。
徐才雲就是這萬千腐敗分子中的一個。
徐才雲繼續把玩着手中的古物,肥胖的臉上露出高興的而奸詐的笑容。
“咣咣咣···”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徐才雲已有未經將手中的古物放進了抽屜裡,他坐正扶好,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衣領,開口道:“請進···”一個長相斯文身着一身軍裝顯得很乾練的中年人推門而入。
“司令好···”中年人走近向徐才雲深鞠一躬問候道。“嗯···事情怎麼樣了?”徐才雲點點頭問道並擺擺手示意他站直說話。
“全都準備妥當了,就等您一聲令下···司令,您真的要讓您的秘屬部隊去嗎,這可是一點兒也不值啊···”中年男子看着徐才雲的臉色慢騰騰的說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把你自己該乾的事情幹好就行了,滾···”徐才雲臉色驟變厲聲斥責道。
中年男子一臉羞憤立刻低着頭走出了辦公室。
要不是徐才雲有把柄捏在阿祥的手中,他纔不會冒着天大的風險出動自己的秘屬部隊去幫自己的外甥孟嘯天辦事。
要怪就怪自己太貪心了,當初從孟氏的手中收受的錢財太多了,而且他還利用去自己的職務之便和手中的權利讓孟氏幫他大把大把的撈黑錢。
徐才雲怕就怕的是阿祥將這些東西全部公之於世或者是匿名上報最高反貪污總局,那徐才雲可就真的玩兒完了,這些罪行其中的任何一條都足可以讓他把牢底坐穿。
想到這裡這裡徐才雲也不由得身子一顫,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種種的恐懼襲上心頭。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短,更何況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徐才雲要怪就怪自己他太貪心了。
而此刻他也就只能任由阿祥提條件了,他不得不答應,他此刻只希望這件事能趕緊過去,好讓他安下心來,安穩的度過餘生。
“嘟嘟嘟···”一陣手機的震動驚醒了正在憂慮沉思中的徐才雲,他接過電話一看,是阿祥打來的。“喂···阿祥啊,你說。”徐才雲強壓制內心的怒火低聲說道。
“老徐啊,趕緊讓你的人過來吧,只要人一到位,我立馬派人把你想要的東西一份不少的給您送過去。”電話那頭的阿祥淡淡的說道,說話之時還不忘在給徐才雲敲敲醒鍾提醒他。
“你放心吧,我徐才雲說話算話···”徐才雲短短的回了一句撂下了電話走出了辦公室。
G省軍區某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個專用地下訓練場內,整整一個整編排近一百號身着特種作戰服的魁梧壯漢雄赳赳氣昂昂的扎拿在場地中央。
他們雖然穿着部隊的作戰服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臂章、肩章,他們沒有番號沒有軍銜,他們就是徐才雲一手培養出來的私人秘屬部隊,其目的就是爲了保護自己及自己龐大的財產。
這近百號人個個都是頂級的高手,他們的素質完全可以與特戰隊員相匹敵,他們從來不參與任何軍事戰鬥,他們只聽從徐才雲一人的命令,只有接到徐才雲的親口命令他們纔會出動,當然這支神秘的力量也只有徐才雲一個人知道,可以說這支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就是徐才雲私人的一把利器。
近百名魁梧的壯漢齊整整的站着,看樣子不是在訓練,而是在等待某位領導的到來。
不一會兒,徐才雲挺着肥胖的大肚子慢騰騰的走進訓練場,突然那近百名壯漢立即立正,異口同聲的喊道:“首長好···”聲音響徹整個地下訓練場。
“嗯···李劍你過來。”徐才雲點點頭指着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說道。
“首長,您有什麼吩咐?”叫李劍的壯漢近前問道。
“你帶隊,帶上武器裝備立即趕往嗜血幫,聽候我外甥孟嘯天的調遣,任務完成後立即返回。”徐才雲低聲交代道。
近百名全副武裝的壯漢立即啓程前往嗜血幫。
徐才雲安排好一切自己又悄悄回答了辦公室,可是當他推開自己辦公室門的時候,他這個G省的省軍區思司令員徹底驚呆了。
整個辦公室中站着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國安特警,旁邊的沙發上三個身着Z國最高反貪污總局制服的人正靜靜的看着他。
徐才雲頓了頓,滿臉堆笑開口道:“三位,這是何意···?”
“何意?你自己心裡清楚。”一個身着制服看似是個領導的中年人站起來說道。
“我這一沒貪二沒腐的,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嫁禍與我?”徐才雲一邊走向辦公桌一邊質問道。
“貪沒貪,腐沒腐,你說了不算。既然我們已經親自找上門了,還請徐大司令多多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走一趟。都是爲人民服務啊。”身着制服的中年人拿出拘捕令與搜查令淡淡的說道。
徐才雲似乎再也裝不下去了,他臉色驟變,頓時煞白煞白,毫無一絲血色。他此刻似乎如坐鍼氈,那把用鱷魚皮做的特質椅子似乎此刻坐着是那麼的難受不安。
他茫無目的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也沒有喝又放下去,他的手在微微顫抖着,一雙眯成一條縫的眼睛中流露出不安與畏懼。
他試着強壓心中的不安,用手捏內自己的衣領,故作鎮定。
“在我走之前,我還有條線索要提供給你們。”徐才雲沉默了半天才緩緩開口說道。
“什麼線索,你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徐才雲看着男子身後那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國安特警,沒有開口。
中年男子似乎明白了徐才雲的意思,他朝身後的特警揮揮手開口說道:“你們先出去,在門口等我。”二十多名國安特警一一有序退出辦公室。
“這下你總可以說了吧···”中年男子看着徐才雲說道。
“嗯,你過來,我到訴你。”徐才雲強壓這內心的恐懼低聲說道。他的手正慢慢伸進桌子的抽屜裡。
中年男子跨步上前,他剛要靠口說話,徐才雲一把攬過他的脖子,而此時一把****緊緊的頂在了中年男子的腦袋上。
頓時房間中的另外兩名身着制服的男子頃刻間全都驚呆了。
“不要輕舉妄動,在動我就打爆他的腦袋···”徐才雲鐵青着臉怒吼道。
突然,二十多名國安特警聞聲而入,頃刻間二十多個黑洞洞的槍口緊緊盯着徐才雲。
“你們誰敢在動一下試試,我立刻打死他,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也值了。”徐才雲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就像一頭神志不清的瘋狗亂咬一通。
“隊長,緊急情況,徐才雲失去理智,挾持了反貪污總局的人爲人質,而且他手裡還有槍,我們該怎麼辦?”一名特警通過微型耳麥給外部的指揮部他們的隊長彙報道。
“你們一定要穩住,要保護人質的安全。我立即請示總指揮部。”外部的隊長傳來消息說道。
徐才雲抓着人質與國安特警一直僵持着。“咱們談談條吧,你想怎麼樣?”一名特警嘗試着問道。
“砰···”一聲槍響,剛開口說話的特警已經中彈摔倒在地,幸好子彈打在了他的腿上,沒有傷及要害。
就在此時,外部傳來消息,直接開槍擊斃。
“砰···”又一聲槍響,一顆灼熱的子彈深深打入了徐才雲的眉心,徐才雲那肥胖的身軀轟然倒地,幾名特警快速過去,朝地上的屍體與補了三槍,中年男子被特警成功營救。
G省軍區總司令徐才雲就這樣永遠的消失了。
“董事長,好消息。繼米德文、崔永福、王明華之後又一個被幹了。”林血榮笑着說道。
“是徐才雲吧···”上官凌雲輕輕搖晃着酒杯淡淡的說道。
“沒錯,是他。還是董事長您高啊,不僅消滅了這些阻擋我們的力量,還爲國家和人民做了大好事啊。”林血榮讚歎道,眼簾流露出對上官凌雲的的濃濃敬佩之意。
“這些人走了,嗜血幫也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上官凌雲昂首喝下一杯酒淡淡的說道,簡單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種攝人的霸氣,讓人望而生畏,也許這就是真正的至尊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