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的科洛夫斯基突然感覺到一陣冰涼從他的臉上瞬間滲入了他的內心深處;科洛夫斯基猛然擡起頭看着面目猙獰的金雕,他那雙血紅的眼睛裡流露出絕望到極點的神色。
當然絕望至於還有濃濃的痛恨之情,金雕冷冷一笑,手中的軍刀順着他的臉緩緩向下移動着。科洛夫斯基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的喉嚨再一次快速的聳動起來。
“機會我給你了,可是你不珍惜。”金雕玩味道。
他話音未落,手輕輕的一使勁兒,泛着寒光的刀刃已經慢慢一點一點刺入了科洛夫斯基的身體中。
隨着金雕的陰笑越來越燦爛,刀刃也在進一步的鑽入科洛夫斯基的身體。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回蕩着整個小屋子裡。一抹血水猝然濺起,整個刀刃撲哧一聲沒入了科洛夫斯基的身體中。
“噓······不要叫,遊戲纔剛剛開始而已。”金雕冷笑一聲道。對他來說似乎虐一個人是那麼的享受,簡直比在牀上玩兒女人還過癮。
金雕持刀的手依然在不停的活動着,一會兒左轉轉,一會兒右轉轉。鋒利的刀刃與骨頭之間的摩擦聲越來越明顯,“吱吱······”的讓人聽着不由得頭皮發麻。
“大老闆,你覺得這個遊戲怎麼樣?我覺得挺好玩兒的。”金雕笑着說道。一臉猙獰的得意,顯得異常恐怖。
科洛夫斯基疼的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着,似乎已經達到了一種休克的地步,他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金雕把玩着沒入科洛夫斯基身體正的軍刀,他笑了笑,一把拔出了軍刀,而就在他拔出軍刀的那一刻,一抹粘稠的血水隨即四射出來。
頓時整個小柴房中都泛起了血腥味兒,本來空間就小,而且有沒有通風口,濃烈的血腥味兒根本無法被空氣稀釋,只能飄蕩在屋子裡。
每個人的鼻子裡和肺裡都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兒,心理素質差的人估計都會嘔吐致死。
而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上官凌雲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他頭也沒擡一下,而是專心致志的玩着那一款經典的拳皇遊戲。
而遊戲中激烈而又充滿動感和武力值的音樂似乎又給金雕帶來了精神上的鼓勵,他興奮的拔出了別在戰靴一側的****。
“第一關,你算勉強過了,接下來咱們開始第二關了,這一關我保證會讓你體會到在鬼門關旅遊的滋味。”金雕玩味道。他摸着****,就像撫摸着心愛的女人一般。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科洛夫斯基的嘴裡傳來微弱的聲音。他似乎就要奄奄一息了。
“可別呀,這鬼門關一行還沒開始呢,完了之後還有奈何橋和閻羅殿呢。彆着急,我會讓你一一體會到的。”金雕用軍刺挑起他的腦袋低聲道。
金雕話音剛落,黑光四閃的****突然沒入了科洛夫斯基的肩膀中。
“咯吱······”一聲脆響。科洛夫斯基猛然仰起頭髮出了一聲嚎叫。他的臉上的漲的紅青紅青的,顯然是疼痛到了極點。
只要是混過的人都聽得出來,這一刺已經深深的刺入了科洛夫斯基的琵琶骨中。如果沒有及時的治療,那麼科洛夫斯基的這條胳膊也就廢了。
“大老闆,怎麼樣,是不是到了鬼門關了?可否將你的感想跟我分享一下呢?”金雕大笑一聲道。
然而科洛夫斯基已經昏死了過去,除了還有一點脈搏和心跳,他已經是一個活死人了。
“去弄盆涼水進來。”金雕鬆開那把插在科洛夫斯基身上的軍刺揮揮手對身旁的一個龍組天煞交代道。
幾分鐘後,那個龍組天煞端着一盆涼水進來了。
“潑······”金雕揮揮手道。
頓時,一盆涼水一下子潑在了科洛夫斯基的身上,讓他本來處於高度緊張的神經一下子受到刺激而快速反映了過來。科洛夫斯基猛然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金雕。
“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玩死你的,我會慢慢和你玩遊戲,知道你玩膩了爲止。”金雕陰冷一笑道。
“別····別,我勸說,我都說,我全部告訴你。”科洛夫斯基拖着疼痛的聲音低聲道。
“您看看你,這遊戲還沒有結束呢,我纔剛開始,前面的都只是個熱身而已,你可別壞了我的興致啊。“金雕溫潤一笑道。他的這藏刀一笑讓科洛夫斯基再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他使勁兒的搖着頭。
“別殺我啊,我說我說······是蔣宏懿,是蔣宏懿拉攏我的······”科洛夫斯基忍着疼痛說道。
坐在旁邊椅子上的上官凌雲突然聽到了蔣宏懿三個字,他憤然都下了手中的遊戲機,起身走到科洛夫斯基旁邊沉聲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是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把他放下來······”上官凌雲揮揮手道。兩個龍組天煞立即鬆了繩子將他放了下來。
此刻的科洛夫斯基已經是奄奄一息,儘管金雕沒有傷及他的要害,但是這樣的折磨也是常人所經受不住的。渾身都是血,喘息聲顯得極其微弱,而且傷口中還在不斷留着血。
上官凌雲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科洛夫斯基搖搖頭道:“給他上點藥,收拾包紮一樣,他現在還不能死。”
話音剛落,兩個人已經從桌子底下那吃醫藥箱來,給科洛夫斯基準備上藥了,而上官凌雲則是轉身坐到了椅子上繼續玩起了他鐘愛的經典遊戲。
過了近十分鐘,科洛夫斯基已經稍稍恢復了些許,他的傷口也已經經過了簡單的包紮,血也住止了。
“把我想知道都告訴我,你也會得到你想的。”上官凌雲翹起二郎腿低聲道。
“我說,我全說。我本來就是一個地道的商人,在熊貓島做一些皮革和房產生意,後來和蔣宏懿慢慢有了商業聯繫,最後被他拉上了這條船。”科洛夫斯基簡單的介紹了他和蔣宏懿認識勾結的過程。
“那你們這次準備要做的又是什麼生意呢?”上官凌雲陰沉着臉問道。
科洛夫斯基躲避着上官凌雲犀利的眼神,他諾諾道:“這次他從Y國引進了一批毒品,準備先再合歡市打開市場,進而佔領整個南方的市場。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才上了他的賊船。”
“哼,蔣宏懿這個狗東西,他根本就不配齊名四大家族。毒品生意,虧他想得出來,簡直是個畜生,Z國的敗類。我上官凌雲勢必要除掉這個畜生。“上官凌雲狠狠地拍着桌子憤怒道。
上官凌雲很少發這麼大的火,雖然他也是一個地下勢力的龍頭魁首,雄踞整個北方,但是他從來沒有做過毒品生意,也從來沒有想過做這個生意。
古人說的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上官凌雲以及整個凌雲幫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Z國人民以及損害Z國根本利益的事。
他對凌雲幫和自己的要求是一切要以國家利益爲重,地下勢力也必須爲維護國家利益而存在,要保持黑白兩派的恆定。這也是他費盡心思要雄途天下的原因之所在。
而作爲Z國四大家族之一的蔣氏家族竟然勾結外國奸商,打算將毒品悄悄運入Z國,在Z國進行毒品生意,從而謀取暴利。爲了一己之私,竟然不惜以整個國家人民的平安幸福爲代價,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而應該永遠待在地獄裡。
“你的話我相信,不過我還需要你,你不會介意吧?”上官凌雲冰冷的眼神看着科洛夫斯基低聲道。
“我願意,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一定盡力,只要您能留我一條小命就行。”科洛夫斯基連連答應道。
“好,只要你表現好,我會答應你的要求。你必須想辦法給我拿到蔣宏懿關於這次運送和銷售毒品的計劃,越詳細越好。”上官凌雲溫潤一笑道。
“這個....這個有點難。關於這次生意,詳細的計劃他從來不告訴我。蔣宏懿這個人疑心很重,除了他身邊的幾個心腹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他在何歡市的一個助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對於這次生意的詳細計劃。”科洛夫斯基諾諾道。
“沒事沒事,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我可等着你凱旋的好消息呢,到時候你就可以自由了,我說到做到。但是如果你表現不好,那後果我可不敢保證,你自己掂量掂量。”上官凌雲起身拍拍手笑着說道。
話音未落,他已經邁開步子,走出了屋子。
科洛夫斯基低着頭思考着,他心裡明白自己哪裡還有談條件的資格,他的小命就掌握在上官凌雲的手裡,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是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了。
但是他心裡更明白,要想在蔣宏懿身上得到關於這次毒品生意的詳細計劃和安排簡直難於上青天。因爲他充其量也就是蔣宏懿的一顆棋子而已。
科洛夫斯基想了又想,但是他有沒有其他的選擇,爲了活着,他不得不試着從蔣宏懿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就只剩下科洛夫斯基一個人了,他紅着雙眼瞪着那扇小小的窗戶發起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