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岐只是假裝挽留了一下司馬菲菲,而沒有真正因爲司馬菲菲喝了酒而將她留下來。
“太子,現在怎麼辦?”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走過來俯下身子恭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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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對了,我交給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王文岐點燃一支王冠雪茄吸了一口淡淡的問道。
“我們已經按照太子您的吩咐對那輛車子動了手腳,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更何況她還喝了酒,一定會沒有任何意外。”保鏢一臉奸笑道。
“嗯····做的不錯。只是可惜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啊。”王文岐吐出一縷青煙淡淡的說道。
“太子是對那妞兒有意思,那剛纔爲什麼不······?”那個保鏢奸笑着低聲說道。
“混賬東西····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本太子豈能爲了一時之歡樂而誤了大事。滾······”王文岐厲聲斥責道。
“是是是······”保鏢立刻低着頭正快步走出房間。
“等一等,我還是怕出現什麼意外,如果一次搞不定日後會惹來更大的麻煩。”王文岐略顯憂慮的說道。
“那我在派一批人出去?”包邊彎着腰低聲試問道。
“這樣吧,你多派些***的高手,要時刻盯着那個丫頭,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你們就立刻出手,一定要做的乾淨利落,明白嗎?”王文岐低聲交代道。他的臉上露出了兇狠歹毒的表情。
“是····我們一定完成任務。”保鏢重重點點頭說道。隨後低着頭快速退出了房間。
王文岐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喝着紅酒,他的臉上漸漸露出了陰險狡猾的笑容。
司馬菲菲搖晃着走出王家別墅,她剛走到自己的車前面就感覺胃裡邊一陣翻江倒海般的難受。雖然自己喝的酒不怎麼多,但是一個女生的酒量也並不是很大。
她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暈,但神志都很清楚,應該不算醉的厲害。她慢慢蹲下身子,頓時感覺胃裡邊一陣翻滾,她哇一聲,轉過身就吐了。
可能是由於酒精的催發,她趴在路邊上吐了好大一會兒才起身擦擦自己的嘴巴。然後從車裡拿出了一瓶解酒的蜂蜜水,司馬菲菲喝了幾口蜂蜜水,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好多了,便驅車離開了王氏別墅。
突然一輛橘黃色的旗艦版法拉利488緩緩駛出帝京別墅區,車子正從上官凌雲的面前經過。
雖然上官凌雲沒有看清楚車子裡面到底是誰,但很明顯除了司馬菲菲還會是誰,更何況上官凌雲的第六感告訴他出去的人絕對是司馬菲菲。
上官凌雲剛準備上車跟上去,卻發現後面隨即又出來三輛豐田越野車,上官凌雲立刻隱蔽了一下,但是他隱隱看到了車裡面全都是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這絕對是王文岐***的人,看來司馬菲菲有危險了。”上官凌雲看着過去的車子心裡暗暗道。
等到車子全部過去了,他立即悄悄上車跟了上去。
國家賓館的總統套間內,司馬空臉色難看,一副焦灼的樣子,看起來還比丟了幾十個億更生氣。房間的地上還殘留着兩堆玻璃渣子,看樣子是司馬空摔碎的。
自女兒失去聯繫到現在,他已經撥打了無數次女兒的電話,可市每次打過去總是無法接通,這更加讓司馬空內心焦急萬分。
他的確不知道王家的別墅裡安裝了強大反偵查系統和信號屏蔽系統,所以司馬菲菲只要是在王家別墅一刻,那她的電話就一刻也不會接通。
司馬空正目光呆滯的看着窗外,他手裡夾着一根緩緩燃燒的香菸,看樣子是在等待外面找尋的消息。
也難怪司馬空着急,他已經上了年齡,眼看這司馬家族的一切產業都得交到他這個寶貝女兒司馬菲菲的手中。這萬一司馬菲菲要是出現個什麼好歹,他司馬家族也就完了。
突然司馬空回過神兒來,原來是香菸燒到了手指。
“咣咣咣····”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司馬空有氣無力的說道。
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正是一個去尋找司馬菲菲的保鏢。
“我女兒找到了沒有?”司馬空着急的站起來問道。
“董事長,目前還沒找到銜接,但是我們已經發現了叫小姐的行蹤,她去了帝京別墅區王家別墅。”保鏢連忙說道。
“一羣飯桶,趕緊多派些人手去找,一定要把小姐給我安全的帶回來。菲兒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們都沒有好下場。”司馬空厲聲斥責道。
此刻的司馬空哪裡還像一個成功的商界鉅子,沉着儒雅的氣質早已煙消雲散;此刻的他分明就是一個嫉惡如仇、沒有頭腦的梁山悍匪。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自己的女兒到現在還沒找到呢,他發那麼大的火也是在情在理。
司馬菲菲早已經駛出了帝京別墅區,她正駕着車行駛在大路上。也許是因爲酒精的作用,她總是感覺自己身體不舒服,而且滿身都是濃濃的酒氣。
她思來想去覺得此刻回去絕對會被她老爸訓一頓,更何況她不想讓她老爸知道自己一個人去找王文岐了。於是司馬菲菲調轉方向向郊外駛去。
***的那三輛車也跟着一起了去了郊外。因爲他們給司馬菲菲的車子安裝的某個東西還沒起作用呢。也就是說王文岐交給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人卻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一輛車正在暗中跟着他們。
司馬菲菲一直將車子開除了郊外,吹着風,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她覺得自己好多了,但是還稍稍有點難受。
於是她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自己一個人下車朝一小片高粱地走去。
就在她剛下車後,頓時“轟隆····”一聲巨響,她的旗艦版法拉利488頓時頓時變成一堆火球飛上了天空。汽車的爆炸產生的巨大氣浪將她直接衝出十幾米開外的高粱地邊上,她已經暈過去了。
***的人看見車子爆炸了,但是司馬菲菲卻被氣浪衝了出去而沒有被炸死。
也就是說他麼的任務沒有完成,三輛車上一共下來十五個壯漢手持匕首向司馬菲菲滾落進的那片高粱地邊兒上走去。
上官凌雲也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震驚了,他透過車窗看到前方空中的煙火,腳下不自覺的猛踩下了油門,威龍嘶吼一聲極速向前方馳去。
而司馬菲菲此時還處在昏迷狀態,她根本就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近她。
那十五個殺手手持鋒利的匕首迅速靠近司馬菲菲。
“他媽的,這**也他媽炸的太不是時候了,非得來親自動手。”爲首的一個殺手嘴裡大罵道。
殺手們已經靠近司馬菲菲,而此時的司馬菲菲已經微微有點清醒了,她迷糊着眼睛只看見十幾個黑影靠近自己,她還以爲是她父親派來找她的護衛。
“大哥,這妞兒不錯啊,這樣做了真他娘有點可惜了啊。”一個殺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躺在邊兒上的司馬菲菲邪笑着說道。
“怎麼,你小子還對這妞兒有意思了?完不成任務,咱們都得小命不保,趕緊幹活兒吧。”爲首的殺手使勁白了那個說話的殺手一眼斥責道。
司馬菲菲微微睜着眼,她慢慢的看清楚了這些人的面目,這些人根本不是她父親派來的人,況且這些人一個個都拿着匕首。
她隱隱聽到了這些人之間的對話,突然一種死亡的恐懼籠上上她的心頭。從出生到現在,這是她唯一一次感到一種恐懼,一種徹底的從內心感受到的恐懼,一種死亡的恐懼。
她緊閉着眼睛,此刻她的心中一片慌亂,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此刻她已經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爲首的那個殺手緊握起匕首,朝司馬菲菲狠狠的刺了下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塊石子擊中了殺手的手腕。殺手悶哼一聲,手中的匕首緊貼着司馬菲菲的耳朵落地。
“什麼人,有種的出來,別鬼鬼祟祟的。”殺手慌亂的大喊道。看的出來,殺手們也都心裡泛着嘀咕,臉上浮現出害怕的表情。
“一羣蠢貨····”上官凌雲沉聲道。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已經出現在殺手們的面前了。
“你竟敢壞***的事,今天就別想活着離開這裡。”爲首的殺手指着上官凌雲狂傲道。
“我最討厭別人指着我,尤其是***的那些狗東西。”上官凌雲陰冷一笑沉聲道。
“給我上,把他和這妞一併做了。”殺手厲聲道。頓時十五個殺手一起向上官凌雲衝了上來。
上官凌雲微微一笑,便輕鬆躍入人羣。他如鬼魅般的身影穿梭在人羣中,只聽見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一道道血水不斷泛起。
幾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吧,十五個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地上的血水濺的到處都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周圍的空氣中。
“遇到我,你算得救了,趕緊起來吧。”上官凌雲邊擦拭着手上殘留的血液邊看着躺在地上的司馬菲菲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