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在陳木生手下,雖然比不上簫天凡,以單挑聞名,但手上實力還是不弱,今天正面單挑贏了刀疤,不禁有種吐氣揚眉的感覺。嗎的啊,以後誰還敢說我是廢物?
以前打架,只要遇上猛一點的角色,我就只有捱打的命,而今天我卻單挑贏了別人,今天的這一場單挑,如果刀疤對我有所防備,我贏的可能性很低,我雖然練習了不少時間,可還不是刀疤的對手。之所以能贏,靠的主要還是策略。
從開打以後,我就沒有出過一次腳,刀疤也不知我腿上的實力,所以纔會掉以輕心,再到後來,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一腳才能踢得他措手不及,跟着再以剪刀腳收尾。
當然,除了策略應用得當,腿上的力道增強也是一個關鍵因素,畢竟如果蓄力一腳沒有踢得刀疤措手不及,剪刀腳也不可能奏效。
雖然勝得僥倖,可是其他人並不知道,尤其是二熊等人,都是對我今天的表現感到震驚無比,讚歎連連。說以後又有吹流弊的資本了,陳木生如何?刀疤又怎樣?還不是乖乖夾起尾巴走了?
徐偉德也是驚訝無比,笑着說:“莫總,想不到你手下還有兩手啊,居然刀疤都被你打敗了。”
我呵呵笑道:“僥倖,僥倖。還好大家都沒事,都回去上班吧。”
原本聚集在大門口的公司的員工紛紛回崗位上班。
……
中午和李顯達、二熊、大頭等人一起吃飯,二熊說起早上單挑的事情,一羣人又是大笑不已。
李顯達笑着說:“好可惜早上不在啊。要不然就能看看陳木生氣得臉色發青的嘴臉了。”
二熊笑道:“陳木生那雜種,還以爲刀疤必贏呢,還說輸了要讓坤哥下跪認錯,並且之前從通達跳槽過來的人全部回去,沒想到坤哥竟然贏了,雜種這次算白折騰了。”
大頭笑道:“坤哥好厲害,連刀疤都被你幹翻了。”
我說道:“運氣而已,刀疤太輕敵了,要真正的對打,我還不是刀疤的對手。”
我本說的是實話,可李顯達們根本不信,說我太謙虛了,還說我原來一直隱藏了大招,奪命剪刀腳!
我心想這事解釋也沒用。也就懶得再解釋了。餘溝上亡。
吃了一會兒飯,我想到猛哥有可能叛變的事情,便提醒李顯達等人,最近觀音廟有可能會出現大地震,讓他們行事低調點。
他們問我什麼事情,我沒有告訴他們,因爲我對猛哥還抱有希望,期望能和猛哥見一次面,說服猛哥改變主意。
但可能嗎?
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成功的可能性。
隨後老莊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和業主談得差不多了,讓我抽空過去看看。
我心想下午也沒啥事,就答應了老莊,帶着李顯達等人過去和老莊會合,去看老莊看上的麻將室的新場地。
老莊看上的地方距離原來的位置不遠,是一棟路邊的三層樓的房子,第一層是門面,業主已經租了出去,第二層和第三層加起來約有四百多平方,但都被隔成大小不等的十多個房間。
我們到了後,在業主的陪同下參觀了一會兒,感覺不是太合意,說:“房間的格局太小,可能不大適合啊。”
業主笑道:“可以將中間的牆壁打通,弄成幾個大廳,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我這兒最主要的還是地理位置不差,房租卻便宜,所以開麻將室的話很合適。”
我笑道:“可你這是二三樓,又不是門面,要貴也沒人租。”
業主笑道:“怎麼會沒人,上個星期都有人來問過呢。”
我說道:“那他怎麼不租呢?”
業主說:“本來都談好了,可後來他的合夥人忽然說不幹了,也就沒成。”
我回頭看向老莊,說:“老莊,你覺得如何?”
老莊皺眉道:“如果想節省投入成本,這兒還算不錯。”
我又問李顯達們,李顯達說:“還勉強,就看房租要多少了。”
像這種沒有門面,又是在觀音廟這個地區的房子,一般租金都不會太貴。
業主和老莊之前談過,也沒開高價,說一年八萬,我算了下,一年只八萬的話,分攤下來每月也就六千多一點,每天的淨利潤只需要兩百多就能保證不虧,壓力確實輕了不少,也還可以考慮。
再問了下老莊,是否確定,老莊點頭表示確定以後,我就當場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林哥,彙報情況。
“喂,林哥,我們這邊看上了一個新的場地,開麻將室的,約有四百多平方,在路邊,二樓三樓,年租金八萬,您覺得如何?”
“小坤啊,八萬的話你們拿主意就行,只要投入成本控制在一百萬內,按照你們之前的規劃書來辦,我這邊就沒問題。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出去,先這樣。”
“好,林哥拜拜。”
我掛斷電話,便對業主說:“行,那就定下來吧,一次性三年的協議,房租按年付清。”
業主的房子似乎有點難租,聽到我的話,也沒有任何異議,當下點頭答應,隨即和我一起去了不遠處的一家打字複印部,打了一份租房協議出來,並簽了字。
錢的話,約好三天內打到業主留給我的賬戶。
就這樣,新麻將室的場地就確定了下來,雖然還有點遺憾,不是盡善盡美,但也算了了一件心事。
最高興的自然是老莊,他的收入全靠麻將室,新麻將室的敲定,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因爲交通公司的事務也比較忙,所以這邊註定沒法分心照顧,便全權委託給老莊和李顯達,由他們來定裝修風格,以及場館的佈局,我只關鍵時刻把把關。
老莊的準備顯然很充足,隨後就直接打電話叫裝修公司的過來,商議裝修的問題。
我留在現場幫忙參考了下,到天黑的時候,裝修公司的人說今天拿不出方案,三天內會給我們一份效果圖,如果我們覺得可以的話,便開始正式裝修。
走出新的場地,我正想回交通公司,老莊單獨叫住我,說道:“坤哥,那個李老師欠我們的錢越來越多了,您要不要跟她談談?”
我聽到老莊的話,心中一緊,李小玲又跟老莊借錢了?連忙問道:“她又借了多少?”
老莊說:“不多,又借了一萬,可前面的帳還沒還清,又欠了一萬,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我聽到老莊的話心下鬆了一口氣,說:“我會找她談談。”說完略一沉吟,續道:“老莊,她如果再跟你借錢,你別再借給她,就告訴她,如果還想借錢,必須把前面的帳清了。”
“恩,坤哥。”
老莊點了一下頭說。
我隨即心想得去找李小玲談談,別弄到最後,這六萬塊錢又落到我身上,當即跟李顯達們說了一聲,說要處理一些私事,便開着車子去了二中。
到了二中外面,我將車停靠在路邊,便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李小玲。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李小玲竟然還漲脾氣了,電話響了幾聲後,竟然掛了我的電話。
這死女人!
我恨得咬牙,讓她別賭不聽,現在又多了一萬塊的帳,她那點工資什麼時候還得清啊。
當下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可這次電話通了,電話一通,就傳來一個男人的呃呃的呻吟聲。
我草!她在幹嘛?
一聯想到電話那頭的畫面,我的火就止不住往上衝,打開車門,跳下車,就往二中大門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