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歸良川市,因爲之前有提前聯繫過接收的醫院,便直接去了醫院,新的醫生爲我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眉頭立時皺了起來,說我的傷口因爲激烈運動,所以傷口迸裂了,比較麻煩。
郭婷婷擔心地問,我怎麼會做劇烈運動。
我將在飛機上遭遇刺殺的事情說了,時釗憤恨不已。說二皇子慕容航太狠了,拉攏不成,便痛下殺手。
我雖然猜測是慕容航安排的,要不是他,別人也不可能在飛機上弄到槍支,但畢竟黑人殺手已死,我也沒有證據,也拿慕容航沒辦法。
但對慕容航,我是徹底沒好感了。
不過,以後再見到,最大的可能還是會像以前一樣互相演戲,一見面就撕逼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醫生隨後讓其他人退出去,爲我處理了傷口,非常疼,也讓我的頭腦更加清楚。
這一槍是慕容雄偉打的,但讓我傷勢加劇的是慕容航。
在處理完傷口後,我就安排到病房,最高規格的,裡面一應設施相應俱全,和住酒店差不多,並且醫院知道我在良川市的影響力,派了兩個護士,二十四小時專門伺候我。
原本我回到良川,社團裡的人都會爲我接風洗塵,但這樣的情況下,也只能免了。
我和時釗也沒公佈我將被封爲男爵的消息,打算等正式下來後,再給大家驚喜。
在我回到良川市後,一切便穩定了下來,時釗負責尋找夏凡,保護我的責任便交給了大壯。
經過幾天的監視,夏夫人那邊沒什麼特別的情況,夏凡在良川市的朋友也比較正常,暫時沒發現可疑的地方。
眼見夏凡如同石沉大海一樣,毫無音信,時釗開始有點着急了,跟我說這樣下去不行啊,要是一個月內找不到夏凡,我可能會有麻煩。
我對夏凡這個人比較瞭解,他這種人永遠改不了作死的性格,現在風聲緊,他還能忍住,要是風聲稍微鬆一點,指不定就會忍不住冒出頭來,想到這兒。我乾脆對時釗說:“你將監視的人暫時放鬆對夏凡的親戚朋友的監視,再看看情況,夏夫人那兒監視的人假裝撤掉,然後你親自去負責。”
時釗點頭說:“嗯,坤哥,我馬上去執行。”
隨後時釗按照我的吩咐,讓監視夏凡的朋友的小弟故意放鬆,夏夫人那兒監視的人撤掉,然後親自隱藏在夏家附近的一套別墅裡,日夜監視夏夫人。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天。夏凡那邊的消息沒等到,慕容雄偉的電話倒是等來。
慕容雄偉打電話來問我這邊的進展,並告訴我,銀行方面並沒有發現異常的狀況,所有使用夏家的人開戶的銀行卡的人都是本人。夏凡沒有出現。
我聽到慕容雄偉的話疑惑了,夏凡身上帶有多少現金?能夠支持他夏家大少爺多久?
一般情況下,夏凡身上是不會帶多少現金的,就好比我,現在出門大部分還是帶卡,現金不會帶多少,而以夏凡大手大腳的性格,身上的現金只怕早已經揮霍一空。
如果夏凡沒有其他辦法獲得金錢,他是不可能撐這麼久的啊。
當即對慕容雄偉說,再等等看。說不定很快夏凡就會冒頭了。
就這樣,我們繼續等了起來。
一轉眼三天就這麼過去了,這天下午,我還躺在病牀上看電視,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見是太子慕容鋒的號碼,當場接聽了電話。
“喂,小坤,在良川療養得怎麼樣?”
慕容鋒一開口就問我的身體情況。
我笑着對慕容鋒說:“還算不錯,謝殿下關心。”
慕容鋒笑道:“嗯,你恢復得不錯我就放心了。剛剛我見過父皇,你將被冊封爲男爵的事情已經正式通過,下月一號,你到中京來一趟,參加受封儀式。”
我聽到慕容鋒的話,雖然已經知道通過的可能性高達九成,還是忍不住大喜,連連嚮慕容鋒道謝。
慕容鋒笑着鼓勵了我幾句,隨後問起我回良川坐的那班飛機出事的事情。我跟慕容鋒說了下情況,慕容鋒當即說道:“慕容航這是想針對你啊,你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下次你來中京提前打電話,我派專人接送保護。”
我心知中京不是我的地盤。有慕容鋒的人專門保護會比較好一點,但是這樣的話,就會處於慕容鋒的監控中,失去了很多自由,便對慕容鋒說:“其實殿下不用這麼擔心我。我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面的了,懂得保護自己。”
慕容鋒聽到我這麼說,也沒強求,只是提醒我要加倍小心。
在和慕容鋒通完電話後,我感覺我的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很不錯了。也可以離開醫院,在家裡修養了,便讓大壯叫來醫生,和醫生談了下,醫生當然還是建議我繼續住院。不過我在醫院待怕了,堅持出院,醫院最後只得同意讓我出院。
第二天我就辦了出院手續,回了郭家,並讓時釗通知社團的人。晚上在酒樓請客,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時釗是知道我要被封爲男爵的,倒還不怎麼意外,郭婷婷卻是詫異無比,問我有什麼重要事情宣佈。
我還是決定暫時保密,最後再宣佈,就對郭婷婷說晚上就知道了。
原本我有想過通知夏佐,讓他來聚一聚,但考慮到這麼做,有點炫耀的意思,便打消了念頭,只是邀請南門內部的成員。
當天下午,時釗就去聯繫了酒樓,並排了菜單,因爲是被封男爵這樣的大喜事,所以我打算辦得好一點,酒菜都是點好的。
時釗排好菜單後,拿回來給我看,我點頭後,正式確定下來。
到了傍晚,我們就乘坐車子去酒樓,到達酒樓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不少,裡裡外外都是人。
我才一下車,“坤哥”的打招呼聲便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我看着四周的小弟,直有一種感覺,這纔是我的地盤啊。
鐵爺、戒色等人隨後笑着迎上來,先是恭喜我出院,隨後問道:“坤哥,你說有重要的事情宣佈,是什麼事情?”
現場除了時釗等隨我去中京的人外所有人都是疑惑無比,期待我的答案。
我笑着說:“待會兒再宣佈,大家先別急。不過可以提示一點,是好事。”
我這麼一說。大家更是好奇了,好事,是什麼好事?
誰也不可能想到,我即將獲得皇室冊封的爵位。
因爲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混的居然能獲得皇室認可,並封爵,這怎麼可能?
走進酒樓裡,裡面也是熱鬧無比的場面,划拳聲此起彼伏,一個個小弟撈起袖子。赤着胳膊上陣,彷彿在比誰的聲音更大。
要是一般人,看到這樣的場面,多半會皺眉,覺得這些人怎麼這麼粗俗啊。
可在我看來,卻親切無比。
我也已經記不清,我已經好久沒這樣,放開所有的包袱,和兄弟們盡情喝酒了。
在看到我進來後,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划拳,向我打招呼。
我點頭笑道:“大家繼續,不用拘束。”隨後帶着鐵爺等人到了安排好的座位上坐下。
時釗說:“坤哥,人已經差不多了,可以開席了嗎?”
我點頭說道:“嗯,讓酒樓上菜吧。”
時釗隨即吩咐酒樓經理準備上菜,不一會兒酒樓的服務員便將酒菜流水價地送了上來。
優先的一桌自然是我們這一桌,爲了照顧我,我們這桌的菜單和其他桌也不同,多了很多清淡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