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牀上折騰累了以後,第二天早上懶牀,是我的一個慣性習慣。張雪豔每次都不厭其煩的把我攪醒,直到我穿衣服起牀。
上車的時候,她坐在後面說:“男人,我坐後面,不打擾你開車。”
我還真當她是好意,笑着說感謝。不料沒多大一會兒,我就從後視鏡裡看見她歪在後面睡着了。因爲是斜躺着,一片白肉在領口處突涌着。我故意把後視鏡調整了,對準她的胸口。一遍開着車,一遍不時的看看後視鏡。
經過小城的時候,我沒有回小院。打算認定之後,再回來看望徐小虎和夏晴,對了還有李麗麗。不知道是不是不斷的糾纏在兩個女人之間,我越來越少的會想起李麗麗。但因爲她是我生平的第一個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掉她的。
我們在小城吃過午飯後,繼續出發,這一次張雪豔選擇了坐在副駕駛。跟我講了許多的話。
我故意的說:“睡醒了?”
張雪豔有些過意不去的羞澀一笑:“再跟你坐車,我保證不睡覺了。”
車子穿過市鎮,越過山野,前面的景色越來越翠綠,也越來越貧淨。車子經過我們上次野炊的那座小山時,我跟張雪豔說:“這裡就是南渡村了,村長叫做丘老八。”
張雪豔說:“你別去管村長叫什麼,問問你自己,做好了準備沒有。”
我不以爲然的說:“這還要做什麼準備啊,我對他們又沒什麼感情。”
要開車去沈家,就必須繞道。經過村委會的時候,我看見村長丘老八坐在屋前的臺階上看着什麼文件,外面的衣服披在身上,十足的村幹部模樣。
我停了車,走過去喊道:“丘村長,還認識我嗎?”
丘老八急忙起身,打着笑臉迎上來,瞧了瞧後卻是搖頭。
我自我介紹說:“我沒幾年前來你們村裡野炊過的,因爲旅遊公司的車壞了,你幫我們解決了住宿問題的。我叫沈寧,是原來縣農牧局沈局長的兒子。”
丘老八皺起眉頭後,皺紋就像山脈一樣在他臉上橫跟着。他思索了一會兒,豁然笑了說:“我想起來了,沈公子嘛,幾年不見,我都認不出來你了。這次有過來野炊啊,快請到我辦公室去坐。”
我拿出香菸,遞了一根給他。丘老八雙手接過,細細打量,驚喜的說:“這可是好煙啊,上一次我鎮裡開會,書記給我遞了一支。沈公子我聽說你爸被開了,現在在做什麼呢。”
我表情凝重的說:“我爸已經過世了。”
丘老八點點頭,頗有些哀傷:“可惜啊,沈局長是個好人,咋就走了呢。”
我拉他說:“丘村長,上車吧,我送你回家,有個事要跟你請教。”
上車的時候,丘村長往後退,推辭說:“我身上髒,我在前面走,你開車在後面跟着吧。”
我那肯答應,硬是把他拉上了車。丘老八感慨的說:“沈公子啊,你跟你爸一樣,是個大好人。”
“村長好。”張雪豔回頭跟他打了個招呼。
“好……。”丘老八連連順舌:“沈公子,這是你什麼人啊,長的真漂亮,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張雪豔挺不好意思的說:“村長,我叫張雪豔。”然後她就把目光轉向了我。
我趕緊介紹說:“村長,她是我未婚妻。”
丘老八哦了一聲,沒有接話。可能我和張雪豔之間的年齡讓他感到了疑惑。雖說張雪豔才二十七歲,看上去年輕的不得了,但我二十歲還差幾天,多少還有些孩子氣的,所以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別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到村長家以後,村長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問:“沈公子啊,你這個未婚妻好像要比你大了不少吧。”
我說:“就三四歲而己,我們是姐弟戀。您不會是嚇到了吧。”
丘老八連連擺手:“不會,不會。我們村裡還有一個男的娶了一個比自己大五歲的女人呢。我當了大半輩子的村長,什麼沒見過呀……呵呵。”
茶水招待後,我開門見山,把養父留給我的關於親生父母的證據拿給邱老闆。他看過之後,大感意外的說:“沒錯呀,你就是老沈家送走的那個孩子。這真是巧啊,他們家就是遺憾沒有兒子傳香火,哪想到你今天就自己回來
我說:“那就麻煩您帶我去認認親。”
“沒問題,我們現在就走吧。”丘老八顯得特別高興。
去沈家的路上,我拿了包煙給他。六十五的中華香菸。高興的老村長都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