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吃早餐的時候,蔣靜問道:“那個趙首琪的事,你處理的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咬了一口雞蛋餅:“反正到目前截止她還沒有做出反應,我懷疑小婉是她找人綁架,然後要求撕票的。但公安局那邊沒給我支話,所以我也不得而知。”
蔣靜給兩個孩子撕着油條:“她最好不要再出現了,你要是拿不下來的話,我就只好親自上陣鬥小三了。”
我說:“這事別說了,等真有狀況了在解決吧。對了,我那幾個姐姐妹妹的這兩天就要過來了,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她們見過張雪豔的,但是沒有見過你。”
蔣靜把橙汁遞給我,帶着酸味的說:“她們都認了雪豔了,還會接受我這個嫂子(弟妹)嗎?”
我笑說:“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蔣靜握了握小繡拳:“不許你小看我,保準要不了一天,我就讓她們全部站到我的這一邊來。”
“呵呵。”我擦了擦手,去拎包:“我上班去了啊。”
“下午早點回來。”蔣靜喊道。
上午,公司開了一個上半年的中期總結會,一起去食堂的時候,李阿姨問道:“沈寧,小婉呢,怎麼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了。
我說:“她辭職了啊,您不知道嗎。說是老家有急事,我就特批了。”
李阿姨笑容顯得欣慰:“我還一直擔心你捨不得她呢,如今一看,你還真是長大了,做事理性又有分寸。”
我耍寶說:“這不都是阿姨教導的好嗎。”
“滑嘴。”李阿姨又問:“雪豔回小城以後,都還好吧?”
我點點頭:“還不錯,照顧病人呢。”
“沈寧。”李阿姨的語氣挺鄭重的說:“趙總昨晚給我來電話了,又約了出去見面。說了你和首琪的事。”
我頭皮不由得發麻,這纔剛消停一會兒,怎麼又找上門來了啊。我問道:“怎麼說的啊?”
“約今晚一起吃飯。”李阿姨說:“趙總得知首琪很久都沒有去上班,問了她原因。趙總說是首琪年紀小,不懂事,成天愛瞎想,這班不能說不上就不上。說是晚上吃飯的時候給你賠罪,希望你能讓首琪繼續回公司上班。”
“就爲這事?”我疑惑的問。
李阿姨點頭說:“恩。我之前己經跟你講過了。你和葺琪的事,趙總是不會主動提出來的,他可是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重要。按他的意思是,你們兩個自己好好相處,我在中間多做撮合。可你們兩個搞成現在這樣了,還真是有些棘手。”
我說:“阿姨你說的那個棘手,應該是指我吧。”
李阿姨笑而不答。之後又說:“晚上你一定要去啊。”
我拉開椅子坐下:“我要怎麼說您才能理解呢。我和趙首琪之間真的沒有可能。實話實說,之前我剛接手公司,什麼都不懂。還真有點擔心,你說的那什麼惹不起趙總的話。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我們彼此之間是獨立的商業關係,又不是爾虞我詐的官場,他要整我也沒那麼容易。就算要鬥,就鬥好了。我又不是老鼠涓裡的耗子,纔不管他什麼威脅嚇唬的呢。”
我跟李阿姨表達這個觀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不知道她爲什麼總還要堅持撮合我和趙首琪。就算她在這件事情上偶有向我這一方站隊,那也多半是敷衍我的話。
飯菜剛上桌,電話就響了。是公安分局那科長打過來的,他告訴我,綁匪己經招供了,他們正是受了趙首琪的指示才綁架小婉的。趙董琪支付了他們五十萬塊錢,再從我這裡獲得一百萬,一百五十萬的收益,讓那個原本不見名聲的小混混,一下就心動了,拉上幾個狐朋狗友還真打算幹上一票。聽了科長的話,我大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暢快。我猜測的結果,還真在恰當的實際浮現出來了。
我問道:“科長,按照刑法的規定,指使主謀該判幾年啊?”
科長說:“五年以上十年一下,行使主謀判十年以上,致死的判死刑。”
吃過飯我就去了拘留所,我找科長要了一張綁匪主犯大鬍子的照片。並把我和趙首琪之間的糾葛跟他說了。
科長說:“至於趙首琪這事,完全可以壓制下來。你回去想想吧,我們隨時可以將趙首琪逮捕,不怕她爸的那點小關係。”
我點點頭:“謝謝科長了,你先忙,我就回去了。”
“我送送你吧。’一科長趕上兩步。
他突然說:“沈總,我聽說你們工廠這幾年效益不錯啊,可以投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