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大牀睡覺,這當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了,與此同時,我更加清楚,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對她傻笑:“我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呢。”
張雪豔說:“越來越聰明瞭啊,都不會上鉤了。”
雖然拼大牀睡的事沒有機會,兩個躺在一張牀上小休一會兒總有機會吧。我的手從被單上跑過去,碰到她的修長玉指了,就勾住說:“豔姨,我們一起躺會兒吧,除了拉着你的手我絕對什麼都不會做的。”
張雪豔說:“還是先洗澡吧,坐了那麼久的車,又熱的厲害。身上都是汗。”
“下午不是還得出去嗎?”我說:“現在洗了,晚上還得再洗一次的。”
“那你休息吧,我得去洗一個了。”張雪豔說着起了身。
我勾着她的手不放:“洗完回來,一起躺一會兒好嗎?”
“好。”張雪豔點頭了。
我趕緊往一邊挪了挪,留出足夠多的空位置給她。實在被顛簸的困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傍晚被外面的鈴聲吵醒了,我驚愕的跳起來,錯覺的以爲自己是在學校睡午覺。身後的窗口有習習涼風吹來。我看清楚了周邊環境才釋然。外面樓下有人在吹哨子喊集合了。
我伸手去碰張雪豔,卻模了一個空。扭頭一看,她根本就沒跟我一張牀上睡,躺在了另一張小牀上。
“雪豔,起牀了。”我大喊一聲。
張雪豔揉着眼睛坐起來,驚愕的問:“你怎麼過去睡了啊,跟我躺在一塊睡不好啊?”
我無言以對,沒有想到她也會來這一手。集合是爲了帶領到家去地裡摘菜,晚上得都自己做飯吃。山頂上還有一個挺大的魚塘,想吃魚的話,可以自己去釣。我沒有魚竿,也就只好作罷了。
我看到徐小虎很疲倦的樣子,就過去問:“你幹什麼去了?”
徐小虎皺着眉頭說:“我爸帶我去跑步了,大下午跑了十多公里啊。”
我笑說:“你讓你媽陪你來,不就沒這麼辛苦了。”
徐小虎把摘的辣椒往小提籃裡放:“我媽要打麻將,哪來的空啊。而且我爸是主動請纓的。說是要親自監督我的進步。我這哪是來搞農家生驗的啊,根本就來做體能訓練的。”
“沈寧,你快過來啊。”張雪豔在不遠處喊道:“我們摘點西紅柿回去吧。”
徐小虎不無羨慕的說:“還是你好啊,出門帶媳婦。”
我不無得意的笑笑。回到張雪豔身邊,她說:“今晚你做飯哦。”
“怎麼又是我做飯啊。”我不樂意的說:“還是你做吧,我做的不好吃,而且晚上我打算出去和同學們一起轉轉。”
張雪豔撇了下櫻脣:“喂,我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你有義務對我好。如果還想我像以往那樣照顧你的話,咱們就不能是男女朋友關係,你照舊得喊我豔姨。”
她都這樣講了,我哪裡還有話可說。拎着菜回家,我就鑽/進了廚房。我正炒菜的時候,張雪豔從後面摟着我,開心的說:“有人照顧真好。要是往後你天天給我做飯吃的話,沒準我真的會喜歡上你呢。”
我高興的說:“那我天天給你做。”我把臉伸給她,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鼓勵的吻,但她只給了我輕輕的一耳光。但那對於我而言,就是清風拂面。
我們正吃飯的時候,從窗戶裡看到有幾個人走了過來。接着就敲響了我們的房門。張雪豔起身去開門,體育老師端着一箱礦泉水:“‘我們在給每個家庭分水,這是你們的。我現在沒事,就直接給你們送家裡來了。”
“謝謝啊,老師你請進屋吧。”張雪豔客氣的讓開了道。
體育老師進來以後,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才把箱子放下了。他拍拍手,鼻頭使勁的嗅了嗅:“飯菜真像啊,是張妹妹你做的吧。”
張雪豔笑着搖頭:“沒有,是沈寧做的。”
體育老師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沈寧去給老師拿雙筷子,我要嚐嚐你手的手藝。”
我老大不樂意,以前我養父還是局長時,這孫子沒有跟我攀過交情。現在見了張雪豔,就開始跟我攀交情了。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我可得謹慎的防備着。
我做的飯,明明很難吃,但是體育老師還誇做的好。當然他此來的真正目的是看張雪豔,所以話題很快就扯到了她身/上。然後兩個人聊的很熱絡。我一個人被丟在旁邊扒飯。
吃完了,我故意的把碗一丟,大聲對張雪豔說:“豔姨,去洗完了,等下還要出去散步呢。”
體育老師馬上說:“等下我帶你們出去吧,這裡我來過,熟悉的很。今晚月亮好。”
我乾笑,走進廚房毫不猶豫的在張雪豔的小翹/臀捏了一把:“有賊出沒,小心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