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選定的還是米遲遲
——本尊,和你所想的不一樣
秋南皺起眉:“寧夏,不就是錢麼,哥的身體更重要啊!”
寧夏還是拉着他,氣憤不已:“你認爲,哥會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人麼?”
秋南無法說不會,那麼貪婪的人,後面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加離譜的要求!要是過後盛夏知道是這麼個人給他獻的血,估計會氣得病復發。
回到車上,寧夏被冷風一吹,冷靜了,然後傻了:“秋南,怎麼辦?”
秋南攤開那疊資料,將米遲遲的那頁拿到上面,指着米遲遲這個名字輕輕一笑:“還有她。”
寧夏難以置信:“她?哥可是點名不要的!”
秋南還是笑得春風和暖:“明顯當初的事情有誤會,我覺得,米遲遲會是個好姑娘。而且,哥的身體還是最重要的。如果非得要跟哥解釋,你說,他願意接受不過是誤會的米遲遲,還是剛剛那個老師?而且……”秋南又笑,“哥的責怪,何時真的動怒到我們都接受不了的程度?”
寧夏安靜了,細想,秋南說得對。盛夏即使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氣得把他們怎麼樣,而且,爲了獻血這事如果非得要讓盛夏生氣,或許,米遲遲不那麼讓他火大——
“前提,米遲遲是好姑娘。”秋南補上這句,寧夏點頭,的確如此。
到了那間小公司,一問,米遲遲都是把要打的資料帶回家在家工作的。要了米遲遲手機,以“有人需要你獻血”爲理由約見她。這個理由,秋南篤定,是可以甄別米遲遲是好人壞人的標準了。
米遲遲答應的很快:“好,就在我公司樓下的長椅見面吧!”
秋南溫文答應:“好,多謝。”掛了電話告訴寧夏:“她過來,在這邊長椅等她。”
寧夏又是一臉驚異,長椅?爲什麼是長椅?好歹,進去一家咖啡廳好不好?或者,奶茶店總可以吧?
“她是很沒錢還是很吝嗇?”
秋南微笑着:“由她。”
不到十分鐘,米遲遲氣喘吁吁的來了。
大老遠看見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運動裝的女孩子跑過來,秋南站起來,對着她微笑。
寧夏也起來了,瞪着眼睛:這米遲遲,和那晚上還真是不同!那晚的誇張可笑的妝容下,也能看出是張清秀的臉,卻沒想到,還是如此乾淨清澈的臉!
米遲遲停下,微微一笑:“是你們嗎?”
兩個男人點頭。米遲遲轉身:“走!”
秋南和寧夏很驚訝:“去哪裡?”
米遲遲停下,回頭:“不是獻血嗎?趕緊去獻血屋啊!”
秋南頓時心頭一暖,寧夏的心裡也是溫暖。兩人相視一笑:就是她了。
“米小姐稍等,容我慢慢告訴你。我們——”秋南環視一下四周,“前面的咖啡廳好嗎?我請你喝咖啡。”
米遲遲雙手一起擺着:“不用不用,不用浪費錢!”笑得梨渦淺現,不是不想去,可是,沒有隨便吃喝的道理——吃人嘴軟的不是呢麼!
寧夏接過她的手袋,徑直往咖啡店走去:“不浪費,買一送一!”我是有錢,可是有便宜也要佔啊!
米遲遲微微矜持的站了站,送一的那杯,她米遲遲不蹭白不蹭!於是撒腿跟着過去了。咖啡廳環境很柔和,輕音樂如緩緩溪水流淌,很安逸的享受。寧夏點了兩杯,得了四杯。
米遲遲盯着多出的那杯,目光裡掩飾着小小的渴望,秋南微微一笑,把那杯咖啡推到她面前。
米遲遲小小的笑了!
秋南決定對米遲遲說實話。
“我們的哥哥生病了,需要不定時輸血小板,可是,也有可能一個月輸兩次,而且,可能需要長期輸,也就是說,半年,一年,或者更久。因爲是免疫性的疾病,治療時間會很長。”
米遲遲很認真的聽,這時插話:“不要緊啊,幾次都可以的。”
寧夏呆了呆,這姑娘,是不是沒獻過血?
秋南又說:“按規定,一個人每個月只能獻一次血小板,可是我哥哥的病也許要兩次,你也知道,你們的血型一樣,而且很少見。”
米遲遲還是很快回答:“兩次就兩次,三次都可以。”
寧夏這時,以爲米遲遲會說像李某老師同志那樣的話出來,因爲,他也看到了她對那杯咖啡的渴望。當時,他心裡的確有些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