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很不屑的語氣。
祁赫連擡頭往她一眼,“你不妨拿回去一張,可以意yin。”
戲謔了一句,然後他低頭繼續簽名。
等他出去了,總局局長是吧,這筆賬他會好好算的,還有……
這個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
“呸!”
白小花被祁赫連那句話調戲的臉紅到脖子,她對着祁赫連‘呸’了一聲,然後嫌棄的將他的簽名照往桌上一扔,“這年頭的女人都瘋了,都喜歡僞娘。”
這雖然不是祁赫連第一次被人罵僞娘,但確實第一次被人當面罵,他放下筆,雙手摁着桌子,悠悠的站起身。
冷眸看着白小花,問:“你叫什麼名字?”
“好好籤你的名。”白小花對祁赫連翻了個白眼,伸手在桌上幾張還沒有簽名的照片上點了點。
霸氣側漏。
但是祁赫連絲毫都不畏懼,他雙手摁着桌子,身體又往前請了一點,湊近白小花,冷冷的,一字一頓的道:“不管你叫什麼名字,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記住你了。”
說着他直起腰,悠悠的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審訊室門外走去。
路過另一個小女警察,那女警察見祁赫連要走了,趕緊道:“赫連哥哥,她叫白初愛,小名叫白小花。”
還沒合照呢,怎麼就走了。
“叛徒。”白小花氣憤的瞪了那女警察一眼。
然後她伸手拿起那一疊已經被祁赫連簽名的照片,笑着道:“謝謝簽名照本來想給你們的,現在我拿去扔垃圾桶裡了。”
說着她便做出要撕照片的樣子。
在場的幾個小警察,不約而同的撲向她,“別介啊,小花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白初愛,白小花?
白小癡還差不多。
祁赫連餘光後撇,不屑的冷哼一聲,大步走出了審訊室,雙手往褲子口袋裡一揣。
腳步都跟着霸氣起來。
……
出了警察局大門,呂淑君跟辛曉曉打了聲招呼,便匆匆的丟下項易輕離去了。
項易輕的車子還停在了會所,呂淑君不帶他,他只能跟辛曉曉的車。
他坐在副駕駛座上,車子開了許久,辛曉曉一句話都沒有說,雙眼一直盯着路前方。
連表情都沒有,這很反常。
項易輕以爲她還在誤會今晚他爲什麼進警察局,斟酌了許久,他纔開口解釋,“曉曉,晚上是因爲和紀池城他們鬧着玩兒,紛紛以爲我們要把祁赫連怎麼樣,偷偷的撥打了報警電話的。”
他們都在一起了,他是個純直男,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噢。”
對於項易輕的解釋,辛曉曉只是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
沒有了她平時對他的那股熱情。
項易輕盯着辛曉曉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他想,她突變的態度,可能不完全是因爲他爲什麼進警察局這件事吧。
今天他送她回家的時候,就已經不對勁了。
她是不是……是不是還是挺在乎他給他爸爸的回答的?
他都沒有爭取一下,那麼決絕的就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