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紀湘婷說‘這話我也就在家裡說說’,意思就是沒把他們當外人唄。
這個漏洞,辛曉曉不說,就連紀明月都沒有反應過來。
被紀池城羞辱情商智商低,已經夠生氣的了,這會兒辛曉曉又出來補刀,紀湘婷惱羞成怒,對着辛曉曉冷笑,“是啊,我倒忘了有你這麼一個外人在。”
她話音頓了頓,接着又將話鋒一轉,“不過也沒什麼,畢竟是沒什麼存在感的人。”
辛曉曉也不惱,點點頭說,“嗯,因爲我智商和情商都高,所以低調,低調的人當然沒有什麼存在感。”
這一反咬,簡直絕了,而且還把一半的責任推給了紀池城,畢竟是紀池城剛纔說紀湘婷雙商都低的。
這小丫頭,真是腹黑死了。
祁赫連差點拍手叫好,畢竟幫紀安寧的人,就是自己人。
他好笑的湊到祁赫連的耳邊,“我說這辛小姐怎麼逮誰咬誰啊?”
不過咬的真爽。
祁赫連甩給他一個白眼,“她咬你了?”
項易輕:“……”
可不是咬他了嗎?
可爲什麼面對項易輕這冷冷的一聲反問,他無言以對呢?
“不對啊,項易輕。”
祁少爺後知後覺,盯着項易輕那面無表情的臉,認真的研究,“我怎麼覺得你這語氣有點護犢子啊。”
項易輕冷冷的,“無聊。”
紀湘婷氣的臉都綠了,‘啪’的一聲,她將手裡的筷子重重的放下。
然後她冷笑着看向紀明月,“小姑,我們家現在已經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來踩一腳了嗎?”
說着她站起身端起酒杯,舉起來對着紀明月,“抱歉小姑,我吃不下了,這杯酒我敬你,給你踐行,祝你早日康復歸來。”
說完也不等紀明月端杯子說什麼,她仰頭將被子裡的酒喝完,泄憤的放下酒杯,拉開椅子,離開了餐廳。
看到自己的姐姐被氣走,紀若芊也很生氣,直接看向辛曉曉,罵道:“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小叔不要的女人,來我們家撒什麼野。”
辛曉曉一臉歉意的低下頭,畢竟這是在人家家裡。
她一向分寸拿捏的很好,不該過分的時候,絕對不過分。
氣氛眼見着又陷入沉默,祁赫連看了眼手錶,斟酌了一下,端着酒杯站起身。
對紀明月道:“明月姐,晚上我要趕回劇組,一會兒得走了,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康復歸來。”
說罷,他先乾爲敬。
“謝謝。”紀明月淡淡的道了聲謝,然後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
祁赫連放下酒杯,坐下,又看着項易輕,略帶調侃道:“項易輕你這一路上,護花使者可要當好啊。”
項易輕點頭,“嗯,等我回來找你算賬。”
紀明月放下酒杯,也看向項易輕,“項易輕,其實你幫我把那邊聯繫好,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那麼忙,要耽誤你幾天時間。”
剛受傷的時候,已經耽誤他很長時間了,所以這次紀池城提出讓項易輕送,她就不好意思,一再推辭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