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往地下一跪,墾求田王給他們做主。八一中文網 w一w w說.一8 1八z網w說.一c說o一m
這種事田王是一定要管的,我們詳細詢問了兩個人,先我們得知道他們的鹽場在什麼地方,誰知他們也是一臉的茫然,劉海說,“說實話,現在要我們指出確切的方位,我們也不知道。”
他們是從鹽場往南的大海里走了三天,然後然後在海上突遇那夥人,逃命的時候早就失去了方向,船在礁石上撞碎之後又漂了不知多久。
我說。“如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我們現在剛剛出了麻六家海峽的北峽口,只要靠着右側的海岸一直行駛,不怕找不到你們的鹽場,再說找不找得到那些強盜,你們都得回去。”
田王對我話表示認可,於是,劉海和劉輝去到了蘇將軍的獨木船上,我們五條船的隊伍全向北駛去。
如果沒有點什麼事,旅途是非常枯燥的,除了右邊遠遠的海岸,另外三面都是茫茫的大海,所有的人都昏昏欲睡。唯一讓人欣慰的是,天氣稍微地涼了一點點,月月、賢賢、清清和雪雪四隻小狐狸顯得比平時歡快了不少,這些日子,它們都是躺藏在龜船最底層的角落裡,因爲那裡是整條船上最涼爽的地方。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遠處海岸上草叢裡的青蛙,此起彼伏一叫着,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我閒來無事,在艙裡與幾個老婆睡了一覺,柳眉正在擺弄她的那隻銃,這麼精緻的東西,現在火彈都打光了,我安慰她說,“沒事,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給你補充上。”
柳眉說,“六角和小月有安零刀,劉妍有魚腸劍,她們都有趁手的武器。”
我說,“別急呀,等給你的銃收拾好,她們就該羨慕你了。”
“那老公你得快一點呀,不然遇到什麼事,我一點忙也幫不上。”
我點頭答應,現在是在海上,只要能找到硫磺和焰硝,這點事是不成問題的。
午睡起來後,姜婉清再一次擺弄她那幾只犀牛角,央求我幫她刻一隻杯子,我照辦,反正也沒什麼事,拿了最大的一隻,到龜船的甲板上去雕刻。八一小說網??w小w說w說.一8一1zw.
黃岩的船是最小的,因而可以深入到海岸的左近,他戴着不知從哪裡採來的荷葉帽,指揮着他那條船從一片蘆葦叢中鑽了出來。
我看着他們在岸邊穿來穿去,饒有興致,忽然在一片葦叢邊上停了下來,黃岩大聲說,“誰?誰在那裡?出來!”
很快葦叢一分,從中駛出一條小船來。
一個弓着背的老頭,低着頭也不看他們,像是在考慮着什麼問題。
要知道,我們自打從麻六家出來之後,一路上只是救了兩個落水者,其他的人卻是一個也未見,他是從哪來的?
“喂,黃岩,你讓他到這兒來一下,”我遠遠地衝黃岩喊道。
“你在幹什麼?”當他頂着風浪,把他的小船艱難地搖到龜船跟前的時候,我問他。
老頭不解地看着我,我說,“去把宋奎找來。”
宋奎在孟將軍的向陽號上,很快他就到了,“去問問。”我對宋奎說。
原來這又是一個逃難的人,他遠遠地看到我們的船隊駛過來,以爲我們又是一夥海盜,躲進葦叢裡,打算等我們駛過去之後再走,誰知讓黃岩給碰到。
黃岩跳到他的小船上,在艙裡翻找了一陣,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他問我,“怎麼辦?”
“宋奎你仔細問問,他家在哪裡,另外讓他放心,告訴他我們不是壞人。”
老頭的小船被我們幾艘大船圍在中間,宋奎把我的意思告訴他之後,他的臉上現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擡手向後邊指了指。
“讓他在前邊走,我們在後邊跟着,把他送回家先。八一中文網 w說w網w網. 8說1說z說w網.八c小o八m”
宋奎把話告訴他之後,誰知他一個勁地搖頭,不同意。
宋奎告訴我說,“他的家中現在正鬧強盜,他不趕回去。”
田王早就得到了消息,他聽了後說,“不是正好?三天見不到強盜,我渾身就有點不得勁。告訴他,讓他放心往回走,有我們在,他怕的什麼。”
宋奎和兩名軍士一同上到了老頭的小船上,他們搖起小船在前邊走,領着我們,宋奎不時的往這邊喊話,告訴我們左邊出現的島叫什麼,右邊稍遠的那座島又叫什麼,老頭是當地人,把不時出現的小島名字告訴他,他再告訴我們。
走了大約有一天的時間,後來老頭他們把小船停住,再也不往前走,宋奎說,“他就是在這裡被劫的,值錢的東西一點也沒剩下,這次他不想送命。”
前邊出現的那座小島叫做“明珍島”,田王說,“大家小心一點,我看島上應該有況。”
茂密的樹木叢中顯現出幾座房屋的屋脊,看樣子這裡有人居住,但是島上靜悄悄的,蘇將軍和黃岩的兩條船,一左一右把老頭的小船夾在中間,慢慢地向着島邊靠攏過去,他們把船停在岸邊,帶人上了島。
我們在遠處的深水區停船看着,等他們的消息,很快,他償的身影就消失在樹叢的後面。
小月和姜婉清也站到了龜船的甲板上邊,她們交頭結耳地樣子,我問,“老婆們,在說什麼體己話呢?”
姜婉清說,“我們商量,要是能在這裡住上幾天就好了,讓我好把犀牛角弄弄好,給你補補身體。”
我也有此意,正好天色將晚,我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兩腳丫在土地上面了。
但是,島上半天沒有動靜,田王也有些焦急,“的不尋常?”
過了很久,他們從島上撤下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蘇將軍上船來報告他們上島的經過。
他帶來的消息讓我們大吃一驚,島上只有空房子,卻一個人也沒有。
“這倒怪了,”田王說。“主人們不在,我們冒失地上去恐怕不大好。”
蘇將軍說,“王,但是我感覺上邊有點不對勁,像是被洗劫過的一樣,許多的房門都大敞四開的,東西扔了一地。”
宋奎走過來,他剛剛在老頭那兒確認了一下,這裡就是他居住的村落。
再看老頭,到了家也不急着上去,蹲在他的小船裡,身子瑟瑟抖。
他是個光棍兒,家裡沒有什麼人,他的這種反常的舉動,讓我們都把心提了起來。
我對田王說,“不如我再帶人上去一趟,把事弄明白。”
六角和小月、劉妍,極力要求同去,於是我和蘇將軍,再次帶了三十多人上島,這次,老頭不願意,我們也把他拉上。
老頭一邊走一邊身子往人羣裡扎,我們舉着火把,人們的身影在躦邊的草叢、村中的石牆上晃動,一個人也沒有,不過,小月湊到的身邊低聲說,“我聞到有血的味道。”
“嗯,我相信你的鼻子,我們都小心一點。”
這裡整座村落就十來戶的樣子,家家門戶大開,空無一人,老頭在村邊上的一家站住,這裡是全部房子裡最破的一間。
他說這就是他家,我們裡裡外外地搜索了一遍,所有有點用能拿走的見了,老頭說。
蘇將軍帶着人從另一邊搜索過來,他說,在村子中間的一口井裡現了死人,都是老人和孩子。
人們七手八腳地把石井中的屍體打撈上來,擺放在平地上,所有的人都死於同一類人之手,殺人的手法一致,割喉,井水都是紅的,在此前,我們在別處並沒有現星點的血跡,看來,所有的死者都是被推到井邊,殺死後直接扔在了井裡,總共有二十來個,八個老人,十二個孩子。
“你們村子裡都是這樣的老人和孩子麼?”我問臉色白的老頭。
他看着我,搖了搖頭,宋奎說,青壯年都不見了。
“馬上向田王報告,這個地方不能呆,我們換個地方。”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島的外邊一陣大亂,喊殺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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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們的船。”
我們帶了老頭,匆匆趕到了村外,只見海面上黑壓壓地出現了數不清的船隻,從四面八方把我們的幾艘大船圍在正中。
事突然,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向陽號和凌波號一邊一個,緊緊地擋在龜船的兩邊。
突襲我們的敵方船隊,船的個頭很小,不過看起來打仗還有些章法。
一小隊約十幾只船走向我們的龜船與凌波、向陽號中間穿插,妄圖把我們分割開,而更多船卻隱在暗處,躍躍欲試,等着一旦我們各自爲戰的時候,一擁而上,分而殲滅。
但是他們低估了我們的戰鬥力了,姬將軍和孟將軍分頭在兩艘船上,指揮弓箭手,截斷他們的後續船隻。已經衝入我們中間的十幾條小船,頓時又陷入我們的夾攻之下。
我們紛紛登上兩條船,救場如救火,戰機稍縱即逝,老頭見我們上船,在後邊衝我們大喊,宋奎說,“讓帶上他。”
龜船離着我們有一里多遠,就聽“卡啦”一聲,姬將軍的凌波號射了俘船索,這東西是我們的獨家明,從安裝上到現在竟然一次也沒有用過,離着這麼遠都這麼大的動靜,不知道是抓獲了敵人的什麼船,估計苦膽都得嚇破了。
我們衝到一半的時候,敵人那邊立刻分出十幾條快船,衝過來截住我們,我們的兩條船被他們包圍了。
敵人甚是兇悍,到了跟前也不答話,蹭蹭蹦上船來,雙方剛一接觸就是一場肉搏,我對六角喊,“她們倆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