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們是不瞭解她,吳敏的故事能說得上三天三夜了,這個女人最陰險了。”
徐莉信沫沫的話,沫沫最有發言權的,抖了下肩膀,“我以後一定要找個好婆婆。”
沫沫笑着,“一定會的,不是所有人都是吳敏的。”
沫沫認爲,向華最大的錯誤就是接回了吳敏,吳敏就是個禍害呢!
接下來的幾天,向華每次都纏着沫沫,希望能從沫沫這裡下手,沫沫煩的要命。
莊朝陽來接媳婦,趕上了,莊朝陽,“我說過的話,沒記住?”
向華深吸一口氣,“我這也是爲了你們好,你們的房子空置着也是空置,如果賣了,弗洛先生願意出十五萬。”
因爲向華纏着沫沫,每次說話都不注意人,弄的現在大家都知道,連沫沫家裡有座四合院,很大的那種。
莊朝陽諷刺着,“向華,我看你的病又加重了,應該去看看醫生了。”
向華黑了臉,“我沒有病。”
莊朝陽臉更冷了,“你聽不懂人話還說自己沒病?我看你病的不輕,還是抓緊時間好好看看吧!”
向華心口嘔血,莊朝陽罵他不是人。
莊朝陽眼神銳利,“這是最後一次,不要在打房子的注意,再敢來找我媳婦說房子,你會後悔的。”
向華心頭一跳,莊朝陽的氣勢駭人,這種氣勢,讓向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莊朝陽收回了目光,接過媳婦手裡的書,笑着道:“走吧回家。”
沫沫眼底冒着星星,莊朝陽太帥了,丈夫在家的感覺就是好,“好。”
龐靈張了張嘴,怎麼把她給丟下了,算了,習慣了,小舅舅每次來接小舅媽,都嫌棄她這個電燈泡。
向華臉色更難看了,感覺周邊的人都在嘲諷他一樣。
向華陰着臉,憑什麼莊朝陽能這麼幸福,他應該像上輩子一樣纔對,莊朝陽應該孤獨終老纔對。
這纔是莊朝陽的命運,莊朝陽不應該倖幸福福的。
向華像是陷入了魔咒一樣,他以爲重生了,他成功了,他就能超過莊朝陽,他要證明,他是成功的。
可幾次都在莊朝陽的身上碰壁,向華心底極力忘卻的,慢慢復甦中,他嫉妒莊朝陽。
周笑是聽到信來的學校門口,周笑是喜歡向華的,看着向華失落的模樣,周笑是心痛的。
“你沒事吧!沒事,弗洛拿不下來,我們在想別的辦法,放心好了,一定會有辦法的。”
向華回神,聽到周笑的安慰,心裡暖了下,“我道歉,前幾天不應該跟你吵架,回家吧,媳婦。”
周笑,“好。”
沫沫回到家,只見連青柏穿着軍裝正在門口做登記,沫沫喊着,“哥,你怎麼來了?”
連青柏收起證件,“我臨時接到的命令,來進修的。”
沫沫瞧了一圈,“嫂子呢?嫂子怎麼沒來?”
連青柏道:“你嫂子回家了,家裡需要她。”
沫沫道:“你和朝陽都是五號入學嗎?”
“恩,一起的。”
連青柏說完,打量着大院的環境,“你這裡的環境真不錯。”
沫沫道:“的確不錯,周圍設施齊全,交通也方便。”
連青柏點頭,“恩。”
回到家,沫沫拿出存摺,“在南方的時候,嫂子沒拿,她怕丟了,這回給你拿着吧!”
連青柏推回給沫沫,“還是你拿着吧,我住寢室拿着存摺也不方便,等我放假回家了,我再帶回去就行,家裡有存款,用不着錢。”
沫沫收了起來,“那好,先放我這裡,大哥,你回家了沒?”
連青柏搖頭,“沒回去,我直接過來的,對了,爸呢?沒在首都嗎?”
沫沫道:“爸剛走,去見老朋友了。”
連青柏,“我還以爲能見到他呢!”
“他應該還會回首都,到時候就見到了。”
“恩。”
沫沫,“你和朝陽閒聊,我去買菜。”
“好。”
沫沫拿着菜籃子出了門,買了魚和肉回來,晚上也沒做太複雜的,六個菜。
松仁和安安見到大舅舅高興壞了,要不是沫沫說舅舅傷口剛好,兩個小子一定賴在舅舅的身上。
晚上連青柏帶着松仁住松仁的房間,安安跟爸爸媽媽住,小傢伙要住在中間,莊朝陽看着睡熟的兒子,這電燈泡的度數有點大。
沫沫抱着安安睡覺,安安胖了,身上都是肉,肉呼呼的,抱着像是大抱枕,比莊朝陽好多了,抱着莊朝陽硌人。
第二天早上,莊朝陽和連青柏先去報道,明天他們就要去學校住的,晚上的時候,叫上青義,兄弟幾個聚一聚。
沫沫到學校的時候,周笑等在門口,眼神像是刀子,恨不得把沫沫活颳了一樣,沫沫無語了,她又怎麼着周笑了?
龐靈拉着沫沫,“小舅媽,這周笑是怎麼了?”
沫沫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每個女人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爽了唄!”
龐靈沒忍住笑出了聲,“那她豈不是天天來?”
沫沫噗呲笑了,龐靈這個話,太扎人心窩子了。
周笑深吸了幾口氣,惡狠狠的瞪着沫沫和龐靈,握緊了拳頭,腦袋裡都是家裡老妖婆子的話,真沒想到,還有這事!
沫沫回到教室,掏出書,昨天大哥來沒預習功課,她要抓緊時間預習一遍。
這個學習的課程更難了,要是不預習,有的地方是跟不上的。
階梯教室特別的安靜,只有翻書本的聲音。
一上午都在緊張的學習着,中午下課了,大家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沫沫和徐莉她們出了大樓,衛妍正一臉八卦的看着沫沫,上下的打量着沫沫。
沫沫晃了下手,“你這麼打量我幹什麼?”
衛妍剛要說話,周笑出來了,衛妍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周笑特別討厭自己的堂嫂,不僅僅是立場的問題,還有這個堂嫂知道她的很多事情,都會和連沫沫分享,這是她忍受不了的。
周笑冷着臉,“長舌婦。”
衛妍纔不打怵周笑,彎着眼睛,“周笑,你真以爲我願意聽你的事似的,你要是不想讓我知道,可以管住二嬸啊!只要管住了二嬸,你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了。”
周笑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沫沫挑眉,“她怎麼突然在學校跟你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