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進了院子,站在木門口,透過木門的縫隙能夠看到連秋花就站在門口。
“連秋花你出來。”
連秋花擋住門口,就是不開門,“我不出去,要錢沒有。”
沫沫一聽,連秋花這是看到信了,那也不用廢話了,“兩條路,要麼給錢,要麼你蹲監獄去吧!”
連秋花手抖了下,“你別嚇唬我,我在陽城都打聽了,你嫂子沒事,還生了個大胖小子。”
“你該慶幸沒事,要不你以爲你還能回來?早就在監獄裡待着了。”
連秋花最怕聽到監獄,她還要回城,還有大好的未來。
沫沫見連秋花裝死,下了猛藥,“朝陽,部隊是不是有電話,幫我打個電話給公安局。”
莊朝陽配合着,“好。”
連秋花拿不準連沫沫到底是不是嚇唬她,她就沒看透過連沫沫,她不敢賭,尖叫着,“別打,別打。”
沫沫揉了下耳朵,“你的意思願意給錢了?”
連秋花哭着,“我給,我給,可是我沒有那麼多,只有五十。”
沫沫纔不信連秋花只有五十,“我看我還是打電話吧!”
“一百,只有一百,多了真沒有,學校已經停課了,沒有工資,我們真沒錢了。”
沫沫,“寫欠條。”
連秋花不想寫,站着沒動,沫沫冷冷的看着,“連秋花我多少耐心,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寫,錢我也不要了,咱們公安局見。”
“我寫,我寫。”
連秋花深怕沫沫反悔,很快寫完了,連同一百塊錢一起丟了出來,她沒敢出去,怕連沫沫揍她。
沫沫讀着欠條沒問題,數了錢,五張大團結,其他都是五塊一塊的,看着像湊的錢,可她太瞭解連秋花,這個人一定有私房錢,而且還不少。
沫沫拿了欠條和錢走了,莊朝陽啓動車子問,“要是咱們今天沒來小溝村,你這錢打算怎麼要?我看他們可不像主動給的人。”
沫沫笑着,“孫華紮根農村的戶口很快就要下來了,相信我,就算我今天不來,過幾天他們也會去,現在好了,我提前拿了欠條,等他們再上門,用欠條打發他們。”
莊朝陽肯定的道,“你是不是幹了什麼?”
沫沫將自己做過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莊朝陽,莊朝陽聽了,敲了沫沫頭一下,“你膽子倒是大,以後不許這麼幹了。”
沫沫吐着舌頭,“知道了。”
回到部隊已經快五點了,連青柏在門口都等了一個小時了,連青柏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着妹妹,沒有異常,這才放心,給了莊朝陽眼神,“算你小子老實。”
沫沫看的真切,忍不住想,大哥要是知道,她和莊朝陽躺一個被窩了,會不會打死莊朝陽?
晚上做的辣子雞,炸的花生米,炒了一盤雞蛋,食材都是沫沫帶來的。
酒是連青柏在軍區服務社買的,說道服務社,要比供銷社差很多,服務社就像未來的小賣部,賣的只有調料、紙筆、菸酒等一些零碎的東西,像是糧油,布料,糖果什麼都要去鎮裡供銷社買的。
連青柏拎了四瓶酒過來,這是打算一醉方休的。
莊朝陽來者不拒,二人喝到一半,桌子上的菜沒了,沫沫忙起身又去炒了一盤的臘肉,拍了個黃瓜端上去。
連青柏的酒量沒有莊朝陽好,喝道最後,連青柏趴了,莊朝陽頭也有些迷糊,去衛生間洗了幾把臉,腦袋清醒了不少,酒勁有些過了。
沫沫看着躺在牀上的大哥,“你們兩個走吧。”
莊朝陽像是沒聽見一樣低頭收拾着桌子,沫沫按住莊朝陽的手,“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行了。”
莊朝陽看了一眼連青柏,“他留在這裡挺好。”
沫沫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了,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你要留在這裡住?”
莊朝陽貼心的解釋,“恩,連青柏在這,我留下就沒有人說閒話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莊朝陽腰間的軟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說呢,你怎麼這麼殷勤的倒酒。”
莊朝陽順勢摟住了沫沫,“現在才發現晚了。”
沫沫踩着莊朝陽的腳,“莊朝陽,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莊朝陽鬆開沫沫,坐在椅子上,雙手揉着額頭,一副我已經醉了的模樣。
沫沫,“.......算你狠。”
莊朝陽一聽,沫沫這是同意了,討好的笑着,“我來忙活,你別忙活了。”
沫沫丟下抹布,指揮着,“廚房也給我收拾了。”
“遵命。”
莊朝陽收拾好屋子,出了一趟門,不僅抱了一牀被褥回來,還拿了草墊子。
沫沫看着莊朝陽鋪牀,“怎麼就一牀被?”
“我就借到一牀。”
“莊朝陽同志,給你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我跟你住。”
沫沫嚇了一跳,“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不怕我哥起來打你?”
莊朝陽湊近沫沫,“打我你心疼?”
“不,我怕我哥手疼!”
莊朝陽低頭含住了沫沫的嘴,懲罰性的啃咬着,沫沫嗚嗚着,“你屬狗的。”
莊朝陽含糊着,“屬狗也是被你氣的。”
沫沫,“......”
晚上沫沫不僅和着衣服躺在牀上,還側着身子臉衝着牆,莊朝陽眸子閃了閃,雖然沒敢脫衣服,可身子湊了過去。
沫沫磨牙,“你要把我擠牆裡去嗎?往後點。”
“哦。”
沫沫感覺身後的人非但沒離開,反而貼的她更近了。
本來就是八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雖然新樓陰涼些,可是兩個人貼的這麼近,跟抱着火爐睡覺沒區別。
莊朝陽男性的荷爾蒙包裹着沫沫,沫沫血液都要沸騰了,身上更熱了。
更可恨的是,沫沫每次要冷靜下去了,莊朝陽這廝就在她耳邊吹一口氣,好像在玩遊戲似的,很願意看沫沫耳朵紅紅的。
沫沫忍了忍有,可這人還蹬鼻子上臉了,沫沫火了,翻身蹬了莊朝陽一腳,“你給我打地鋪去。”
莊朝陽無辜的很,“我熱。”
沫沫磨牙,“這話應該是我說的纔對,我才熱。”
莊朝陽又往沫沫身邊拱了拱,沫沫雙手都出不來了,後背緊貼着牆,沫沫氣急,用手死勁去推莊朝陽。
莊朝陽嘶了一聲,沫沫臉爆紅,她好像碰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