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知道爲什麼離婚,可不想從她的嘴裡說出去,只要從她嘴裡說出去,一定惹上麻煩。
沫沫無論誰問,都咬死了話,不知道。
王青都八卦的來問了,沫沫也沒鬆口,“嫂子,我這一天從早忙到晚,丫根碰不上鄭義兩口子,我是真不知道。”
王青也沒多想就信了沫沫的話,因爲她也忙,她還只是醬鴨店的老闆就這麼忙,何況是沫沫大公司的老闆呢!
王青從沫沫這裡沒問出東西,大院的嫂子們也就消停了,看來是真的不知道原因的。
週日,莊朝陽沒回來,沫沫睡了個好覺,一大早就帶着米米去鋼琴店選鋼琴,同去的還有張玉玲,張玉玲在琴店門口等沫沫。
沫沫是不懂鋼琴的,本來想要從國外運回來,張玉玲送七斤的時候,知道沫沫要買鋼琴,推薦的琴店。
沫沫本以爲對z市已經很瞭解了,可見到琴店才知道,她瞭解的還是不夠深。
原來在她沒注意的時候,各行店面都已經開了起來,鋼琴店裝修典雅,高大上的很。
沫沫看着左右的樂器店,一時有些呆了,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好像回到了未來。
張玉玲走過來喊了一聲,沫沫纔回神,“乾媽,等久了吧!”
張玉玲搖頭,“我也是剛到,走吧,進來看看。”
沫沫拉着米米,“好。”
米米進了店面,眼睛都直了,好多鋼琴,小臉激動的紅了,可愛的像個蘋果。
張玉玲邊走邊道:“我就是在這家買的鋼琴,老闆是g市的商家,跟你乾爸有生意上的往來,價格公道,牌子也都是名牌。”
沫沫,“我對鋼琴不懂,一會就交給乾媽了。”
張玉玲笑着,“好,包在我身上。”
沫沫是相信張玉玲的,張玉玲這幾年跟着邱文澤沒少出席酒會,尤其是一些港商組織的,港商的富太太涵養學識是有的,接觸的多了,張玉玲也學了不少,鋼琴也買了,閒來無事還會學着彈幾曲。
張玉玲和老闆認識,沫沫全程豎着耳朵聽着學習,唯一發過一次言就是付錢了。
鋼琴是高消費的,都是進口的,最便宜的也要一萬,貴的更是三萬多,張玉玲給沫沫選了中等的,一萬五,象牙白,高端大氣。
沫沫這邊買了鋼琴,當天就送回大院,沫沫本想和張玉玲一起吃個飯。
張玉玲道:“我下午要和你乾爸去酒會,就不跟你們吃了。”
沫沫覺得可惜,她當了老闆很忙,已經好久沒跟乾媽吃過飯了,目送着張玉玲離開,沫沫帶着米米也回家了。
沫沫剛到家沒多久,鋼琴就到了。
鋼琴大院轟動了,雖然沒壓下去鄭義兩口子離婚,可以起了不少的風波。
沫沫該幹嘛幹嘛,來竄門說酸話的,沫沫就自己喝着茶,淡笑着也不搭話,竄門的覺得沒趣,也就離開了。
晚上吃飯了,家裡才消停。
安安的手也長,可惜不喜歡樂器,鋼琴回來就看了一眼,低頭繼續看書了。
七斤更不用說了,酷酷的,看都不看。
結果只有沫沫和米米稀罕的坐在鋼琴前,沫沫試了試音,真不錯,可惜沫沫五音不好,對樂器也甭想有什麼奇蹟。
反倒是米米很有靈性,試彈的音節沫沫都覺得好聽,沫沫側頭看着米米指尖歡快的撥動着,好像小精靈。
沫沫覺得,米米在鋼琴上是有天賦的。
可惜老師不好找,留過洋的會鋼琴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大部分都退休享福呢,不缺錢,沒人願意來當老師,跟沫沫同齡的一輩會鋼琴的更是鳳毛麟角了。
可要請外國人,沫沫家在大院,想都不要想了。
沫沫問了張玉玲,張玉玲都是跟富太太學的,她也找不到人。
得了,興趣課的起點好像有那麼一點高,老師這隻能慢慢找了。
沫沫沒辦法,先給米米買了些關於鋼琴的書和樂譜,先讓米米自己學學。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暑假過去一大半了,沫沫再次見到了葉凡。
鄭義兩口子離婚後,就像消失了似的,都沒回過大院,葉凡還是頭一次回來。
沫沫看着身後跟着的師傅,葉凡這是回來搬家的。
葉凡任由左鄰右舍觀看,好像離婚的不是她一樣,她的東西收拾好,乾脆利索的走了,到了門口掏出家裡得鑰匙丟在了院子裡。
沫沫這邊也吃了早飯準備上班了。
今天是週六,兩週沒回來的莊朝陽帶着松仁回來了,沫沫看着隔壁燈是亮的,看來鄭義也回來了。
吃過飯,莊朝陽陪了一會孩子們才上樓休息。
沫沫一直等着呢,“鄭義兩口子這麼利索的離婚到底出了什麼事?”
莊朝陽翻身上牀,“因爲鄭義出軌,葉凡手裡有證據,鄭義爲了不鬧大利索的離婚了。”
沫沫消息了下信息,“所以在鄭義和葉凡的利益拉鋸戰中,葉凡反敗爲勝了?”
莊朝陽斜了一眼,“媳婦知道的不少呢!”
沫沫這纔想起來,她沒和莊朝陽講商場的事,沫沫把當天所見講了。
莊朝陽躺下,“鄭義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兩個人是離婚了,可葉凡沒打算放過鄭義,鄭義回來是收拾東西的,明天隔壁就空出來了。”
沫沫睜大了眼睛,“他們兩口子還有後續?”
莊朝陽點頭,“鄭義想算計葉凡,葉凡也不是吃素的,別看和鄭義沒感情,可也恨得要死,面上答應鄭義不鬧大,可離婚後,拿着證據舉報了鄭義,這可是作風問題,鄭義馬上要退休了,轉業的單位都安排好了,可葉凡這麼一鬧,鄭義的轉業單位黃了不說,還提前退了下來。”
沫沫眯着眼睛看着莊朝陽,“所以事實證明,別惹急了女人,女人狠起來,自己都害怕。”
莊朝陽吻了下媳婦的手,“媳婦是在間接的警告我嗎?”
沫沫彎着眼睛,“對,所以朝陽同志,你可小心點,你要是敢有一點對不起我,我就吞了你。”
莊朝陽眼裡閃了欲色,明知道媳婦說的吞是空間吞了他,可他故意曲解,曖昧的道:“媳婦,你是在暗示我嗎?”
沫沫,“.......”
污出天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