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幾個孩子回來,見到莊朝陽都賴在爸爸身上了,爸爸回來了,孩子們是最開心的。
晚飯是沫沫做的,孫嫂子也提前放假了,坐着最後一趟的公交車回家了。
沫沫做了莊朝陽愛吃的飯菜,夫妻兩人時不時對視一眼,孩子們都能感覺到空氣裡的粉紅泡泡。
最後幾個孩子很有顏色的上樓了,留下沫沫夫妻二人相處。
晚上夫妻兩人都敷面膜,莊朝陽洗了臉後,摸着自己的臉,仔細的在鏡子前看着,“別說,真有效果。”
沫沫已經鑽被窩了,現在房間裡只有夫妻兩人了,沫沫問,“李榮生家的火查到什麼了嗎?”
莊朝陽坐在椅子上,“我正要說呢,沒查出來,一場大火李榮生家燒了個流乾淨,什麼線索都沒有,因爲是晚上燃起的大火,也沒有人注意周圍的人。”
沫沫抿着嘴,“所以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莊朝陽敲着桌子,“不,正因爲沒線索所以才更確定不是意外。”
沫沫也認同這話,“而且還是夜深人靜,就更可疑了。”
莊朝陽讚歎的看着媳婦,“雖然不能確定是誰,但是我覺得和李舒脫離不了關係,李舒這邊我還要盯着的。”
沫沫也覺得是李舒,只可惜沒有證據,不怪沫沫夫妻懷疑李舒,只有李舒最恨李榮生了,也最有動機。
可惜這一切都是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
沫沫換了個話題,“對了,我打算把家裡的房間從規整下,媽第一次來z市怕她和爸不適應。”
莊朝陽也回牀上躺着了,“這個你看着辦。”
沫沫給莊朝陽讓了讓地方,“還有浩洋和浩博也要來,嫂子也來待幾天。”
莊朝陽扯被子的動作停頓了下,“嫂子也要來?”
“是啊,這不是媽和孩子都來了,放假了就嫂子自己家在,她也沒意思,又沒來過這邊,就來這邊看看,浩洋幾個倒是來學習的。”
莊朝陽問,“咱家房間夠嗎?我記得你把唯一的一間客房給改了,夠住嗎?”
沫沫算着,“嫂子和米米一起住,浩洋和七斤一起,浩博和安安,松仁讓出房間給爸媽住,正好夠了。”
莊朝陽,“松仁呢?”
沫沫道:“去隔壁唄,你兒子回來一定感謝我的安排。”
莊朝陽,“.......”
他要不要說,兒子果然有他當年的風範,這麼早就登堂入室了。
沫沫困了,莊朝陽拉着沫沫做了運動,然後兩口子都睡着了。
第二天不上班,又是大週日的,沫沫可不想起來這麼早。
莊朝陽見媳婦懶哈哈的模樣,外面又颳着風,莊朝陽到底沒忍心叫沫沫起來。
這一覺沫沫睡到了八點半,起來的時候,孩子們都吃完飯了,外面已經下了雨,又有風,陰涼陰涼的。
沫沫套上了毛衣,穿着絨褲,吃了早飯就窩在沙發裡,看到莊朝陽看報紙,纔想起來忘了說什麼。
沫沫翻出前些日子的報紙,遞給莊朝陽,莊朝陽放下手中的報紙,“拿以前的幹什麼?”
沫沫翻看關於孫蕊的信息,“你看看這個。”
莊朝陽掃了一眼,目光頓了下,接過沫沫手裡的報紙仔細的看了兩眼,“真的?”
沫沫收起了報紙,“當然是真的,我去醫院看過去了,明天的手術,我也說句良心話,這些年孫蕊變了不少。”
莊朝陽這點必須承認,莊朝陽回憶着當年爲了向夕奪了孫蕊的被子,當時孫蕊的滿眼恐懼還有些記憶,當時孫蕊的年紀也不大。
後來孫蕊離開了,頂替了龐靈,可跟他們家也沒在過聯繫,更是躲着他們家走了,再後來出了事,這些年再次見面,孫蕊已經變得更加的陌生,至少沒惹過他們,自己過着日子。
說真的,要不孫蕊最近老是來,他都要忘了還有這麼個陌生人一樣的妹妹。
莊朝陽抿着嘴,“明天過去看看吧!”
沫沫哎了一聲,莊朝陽不是心狠的人。
沫沫掏出最近一個星期的報紙,拿出茶几邊上的本子,展開報紙,分門別類的剪下重要的新聞貼上,這些都是重要的資料。
莊朝陽看着一疊的冊子,“媳婦,你留存這個做什麼?”
沫沫邊貼着邊道:“我就想留下信息,這些都是寶貴的資料,等日後不管是捐出去,還是自己留着,都是有意義的。”
莊朝陽也不看報紙了,“我幫你。”
沫沫笑着,“好。”
外面下着細雨,屋子內夫妻兩人雖然沒說話,可兩人間好像被無形的線聯繫着,讓人不忍心去打攪。
中午雨不下了,家裡只有沫沫和莊朝陽,兩人簡單的吃了一口,趁着陽光出來了,沫沫披上外套,拉着莊朝陽去花鳥市場。
Z市的花娘市場應該是最豐富的了,各種稀缺的品種都有,沫沫常年來這裡,親眼見證花鳥市場的變化,由開始的幾家小店,到現在形成了市場。
這裡四季長春,最適合鮮花的生長,北方的花大部分都是從這邊進的。
沫沫也是這邊的常客了,認識不少的店家,走過路過的都會問沫沫,“來了,今天要什麼花?”
沫沫本來想買兩盆蘆薈,可一看到花,有些走不動了。
沫沫看到新上來的百合,沒忍住買了一束,莊朝陽跟着沫沫的喜好,也認識了不少的花,饒有興趣的跟着沫沫看花。
最後下午兩點,沫沫才完花了。
回去的路上,去了市場,沫沫還記得孫蕊要做手術,又買了雞回去,等孫蕊完手術排氣了,就可以進食了。
回家沫沫好久沒吃餃子了,和莊朝陽也沒事,到家就開始包餃子,包了好幾種餡的。
冰箱裡放了不少,晚上吃的餃子,第二天早上莊朝陽走的,走的時候帶了一些凍餃子走。
沫沫起來的也很早,孫蕊的手術安排在了八點半,沫沫早過去的。
沫沫到醫院的時候,孫蕊正做着準備,脖子一直抻着,沫沫看了正着,孫蕊見到沫沫來了,眼底的高興不是假的,又緩緩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