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在想,上輩子壓制着莊朝陽的人,把莊朝陽弄出軍校的人,會不會是範大鵬?
第二天早上,沫沫和莊朝陽帶着孩子去了幾大公園,又去看了其他幾個商鋪,地段都不錯,吃過午飯,又轉到了四合院。
沫沫站在外面看着硃紅的大門,四合院保養的不錯,一看就有人居住在這裡,可現在大門緊鎖着,估計住着的人出事了。
沫沫雖然進不去,可看外觀就知道這座四合院很大。
莊朝陽抱着安安道:“這是外公家的祖宅,外公家五代都住在這裡。”
沫沫問,“你進去過嗎?”
莊朝陽笑着,“當然,我還在裡面生活過,是三進的院子,面積不是很大,但是很精緻,你會喜歡這裡的。”
沫沫笑着,“等收回來,好好收拾下,每年你放假了,咱們可以回來住。”
莊朝陽應着,“好。”
第三天,沫沫去了首都有名的糕點店,買了一些糕點回去送禮,別的沫沫也不缺,就沒去逛。
莊朝陽一共七天假,還要坐一天一宿的火車,沫沫他們是第四天走的。
第四天坐的中午火車,回去就沫沫一家,買了兩張臥鋪,兩張都是下鋪,莊朝露送沫沫他們上了火車纔回去。
沫沫回去帶了不少的東西,有沫沫買的,有莊朝露送的,莊朝陽歸置好東西,坐在臥鋪上,沫沫看着,“東西真不少,早知道給雲建打電話好了。”
松仁坐在一邊,“媽媽,我長大了,我能幫爸爸拎東西的。”
安安附和着,“媽媽,還有我,還有我。”
沫沫笑着,“松仁和安安真懂事。”
這時又有人上車了,拿着票進了沫沫在的隔間,進來的是兩個年輕人,身上揹着不少的東西,莊朝陽起身幫他們放到架子上。
兩個年輕人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進了隔間就爬上了上鋪,兩個人是一起的,都很善於言談,因爲莊朝陽是軍人,兩個人很快和莊朝陽聊到了一起。
沫沫一直聽着,才知道兩個年輕人是下鄉返城的,沫沫這纔想起來,這個時候,有能力的,都已經把孩子弄回城了。
青義已經下鄉八年了,也該回城了,沫沫可記得,明年十月份就要恢復高考了。
想到明年高考,沫沫一算,家裡好幾個要參加高考的,雲建和青川明年正好畢業參加高考,還有起升和小雨,看來學習資料該準備起來了。
沫沫到陽城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東西太多,沫沫一隻手抱着安安,一隻手拎着個兜子,松仁幫着拎一個,剩下的都掛在了莊朝陽的身上。
火車站裡爸媽家近,沫沫他們先回家,沫沫到了巷子口,把安安放了下去,“松仁牽着弟弟,把你的袋子給媽媽。”
松仁遞過袋子,牽着小弟弟,“安安,看着點腳下。”
“安安會小心的。”
沫沫到了家門口,大門是開着的,沫沫進了院子,“爸媽,我回來了。”
田晴聽到動靜,開門出來,“你們怎麼拿這麼多東西回來,累壞了吧,快進來。”
安安跑上前,“外婆,外婆,想安安了沒?”
田晴稀罕安安,好像看到了沫沫小時候,彎腰抱起安安,“外婆想安安了,安安想外婆了沒?”
安安奶聲奶氣的,“安安想外婆了,想外公了,也想小舅舅了,還有太爺爺和太奶奶。”
田晴親了安安一口,“安安真乖。”
沫沫最後進的屋子,沒想到連愛國來了,不僅連愛國來了,還有連鬆,沫沫有好多年沒見到過連鬆了。
連鬆悶不做聲的坐在椅子上,見到沫沫看了一眼,隨後垂下眼睛。
沫沫看着,連鬆心裡對她有怨呢!
連愛國搓着手,“沫沫回來了。”
“小叔。”
“哎,哎!”
田晴抱着安安,對沫沫道:“咱們先回屋。”
沫沫應着,“好。”
回了屋,沫沫小聲的問,“小叔怎麼來了?”
田晴壓低了聲音,“連鬆要結婚了,女方家要三轉一響,你小叔沒錢,來找你爺爺要錢的。”
沫沫問,“女方家是幹什麼的?”
“我也沒細聽,就聽了幾句,說是家庭不錯,女方是連鬆單位的。”
這時連國忠進來,“爸叫你出去。”
田晴站起身,沫沫沒跟,脫了鞋上炕和莊朝陽躺着休息。
沫沫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田晴才進來,手裡拿了一疊錢,沫沫坐起身,心裡有了數,“爺爺分家了?”
田晴開了櫃子,把錢放進去,嘆氣道:“你小叔這幾年,年年來借錢,找各種理由,還不還錢,你爺爺對你小叔不抱希望了,反正連鬆要結婚了,以後你小叔歸連鬆管了,就把存下的錢都分了。”
沫沫好奇的問,“剛纔的一疊錢可不少,媽,我爺到底有多少錢啊!”
田晴笑着,“一千五,這些年老爺子光攢錢來着,要不是你小叔借走一些,能有小兩千呢!”
沫沫,“爺爺還真沒少攢。”
“可不是,你們留在這吃飯,吃完飯在回你外公那。”
“好。”
吃過飯,沫沫和爸爸提了返城的事,連國忠沉思了一會,“這事我去辦。”
青義能回城,沫沫也算去了一樁心事,沫沫見爺爺沒啥精神頭,留下糕點帶着孩子走了。
回到大院,安安開啓了話嘮模式,小嘴一直說着,從離開家開始,講到火車,一直講到回來,足足講了一個小時。
苗志見小傢伙終於不說了,呼出一口氣,對着沫沫道:“真難爲他都能記住。”
松仁揭弟弟的底,“安安都記在本子上了,回來的時候特意又看了一遍。”
安安撅着嘴,“壞哥哥。”
松仁向安安做着鬼臉,安安眼睛轉了轉,跳下沙發去追松仁,小嘴一張,“哥哥,晚上我要跟你睡,我晚上給你講故事吧,我會好多的故事呢,我現在就跟你講吧......”
松仁一聽,雙手合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安安笑眯眯的,蹬蹬跑到松仁身邊,小手拉着哥哥的衣服,“我原諒你,哥哥,咱們玩遊戲吧,哥哥......”
“嗷,救命啊!”
安安咯咯的笑着,追着松仁滿屋子跑。
安安晚上跟松仁住的,沫沫無視了松仁求救的目光轉身回了房間,剛換衣服上牀,莊朝陽摟過沫沫,“有件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