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還是先挑明瞭,也沒等安安開口,“媽,我手裡沒那麼多的現錢,你現在還沒畢業,可以等到畢業在籌建醫院,我也緩兩年,兩年就可以了,你現在可以先試試挖一些醫生,架子至少要有,別醫院成了,護士護士沒有,各部門的醫生沒有,兒子,你看媽說的對嗎?”
安安冷靜了,對啊,他現在手裡有錢也沒用,醫院主要的還是人。
“媽,這錢算我借你的,等我賺錢了,我就還給你。”
沫沫,“好。”
沫沫可不能張口就答應把錢都給了安安,她還有兩個兒子呢,不是隻有一個兒子,雖然兄弟幾個感情好,可偏頗的大了,幾個孩子難免不會有間隙。
安安一直惦記的事,這回算是落了地了,也明白了自己的欠缺,聽了媽媽的話,終於心不再飄着了,反而踏實了許多。
安安把策劃揣兜裡,笑着,“媽,我帶你到處轉轉,我們學校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沫沫擺手,“我可不是來看風景的,我就是來看看你,你的寢室我也不去了,你還有課沒,沒課出去轉轉吧!”
安安,“上午沒課。”
沫沫眼睛亮了,“拿去吃烤鴨。”
安安也好久沒吃過了,“好啊!”
烤鴨店,這個點還沒有多少人,沫沫也不需要去包廂,在大廳就可以了,沫沫也沒多點,一隻就夠了,但是另外的點了兩隻烤鴨,帶回去吃。
沫沫手機響了,趙攏打過來的,“喂!”
趙攏,“連總,今天送過來一件古董,我邀請了幾個大師做的鑑定,一半說是真的,一半說是假的,z市這邊的大師都請了,我覺得有些問題,連總,你看,是不是在請個頂級大師過來?”
沫沫知道,一般價值不是特別高的古董,趙攏不會這麼重視,“行,我正好在首都,我會請儘量回去。”
趙攏,“好。”
沫沫現在自己養了兩個古董鑑定師,可鑑定師也有自己專長的,沫沫尋思着,她應該在招收幾個培養着,再請一個大師回來。
沫沫好不容易鼓了一點點的錢包,這回又沒了。
這個年代的手機真心沒什麼隱私,話筒的聲音真是不小,坐在沫沫對面的安安聽到了,“媽,你要找古董鑑定大師?”
沫沫點頭,“是啊,我也知道幾位,可不知道能不能請回去,大師出山看的是緣分。”
沫沫雖然自認爲自己的運氣不錯,可真沒好到萬事如意的境地。
沫沫看向安安,安安可有自己的金手指呢,兒子也是從小學習的,其實安安要是專心學習鑑定,安安在古董上的成就不會比醫學上的低。
沫沫要不是怕打擾到安安學習,直接帶安安回去多好,安安一上手,就知道有沒有,雖然安安學的也不全,可他心裡覺得怪的,一定有問題。
安安等服務生走了,才道:“媽,我可以介紹個人,他雖然沒有其他大師那麼大的名聲,可本事是真的,祖上就是在古董店工作的鑑定師,後來遭了難,也對一些人失望了,這些年一直帶自己過着,我也是在古董市場碰上的。”
沫沫先是一喜,兒子的眼光她是信的過的,可隨後黑了臉,眼神跟刀子似的盯着安安,“你答應過媽媽,不會跟古董大師交流的。” wωω▪ttκa n▪co
沫沫可以允許安安在自家的拍賣行練手,也可以允許安安時不時的去檢漏,只要不把檢漏的賣了引人注意就好,不要把自己的本事告訴任何人,只有這樣,纔是最安全的。
可安安竟然教了大師級別的人,安安可以騙一騙一些初學者,也可以騙一騙一些普通的鑑定師,誰讓安安從小學習,家裡有好幾位鑑定大師級別的人,可真正的鑑定大師,那是真本事,一打眼,一摸,就能知道怎麼回事。
安安幾次是真的,只以爲是運氣,可次次真的,那就危險了,沫沫臉一下子白了。
安安忙道:“媽,媽,我不傻,我只是和孟大師交流,沒自己上手買,我陪着孟大師去的時候,我都是不上手,我只在邊上看着,跟着做鑑定。”
沫沫卻還是不放心,人心隔肚皮,有的親兄弟都算計呢,何況是外人了,安安的異常,沫沫和莊朝陽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松仁可能是知道一些,可也沒多想過。
因爲現在的小說還沒開那麼大的腦洞,李舒給孫蕊的劇本,也從來沒給過任何關於重生的,所以松仁也不會開太大的腦洞,只會以爲,安安從小學習的本事紮實。
沫沫臉色依舊不大好,美味的烤鴨都沒了滋味,沒有動筷子的慾望了,心裡事太多了,沫沫,“我要見見你說的孟大師。”
安安知道,媽媽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縮了縮脖子,“恩,後天我請假,媽,後天去?”
沫沫恩了一聲,“好,還有,你把孟大師家的人員跟我說一說。”
沫沫是真的不放心,就怕人多複雜,孟大師透露了一二,那也是能給安安帶來危險的。
沫沫腦仁疼了,誰說最省心的孩子就省了,她算是看出來了,其實最省心的反而不省心。
松仁雖然從小淘氣,可真的很省心,現在婚都結了,孩子都有了。
至於七斤,七斤是這幾個孩子中,心智心機最深沉的一個,沫沫一點都不擔心。
唯一擔心的就是安安,安安出生就特殊,雖然沒記憶,可老天給了金手指啊,超級金手指,看似人生巔峰的直升梯,可在沫沫心裡是催命符,就像沫沫的空間一樣,空間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只要揹着人完全沒問題。
可要在科技發達的現代或是未來,只要你敢用,那麼恭喜你,你已經進入了作死豪華套餐,分分鐘被人算計,怎麼想解剖你。
沫沫現在恨不得時間倒流,有更多的時間去教育安安。
沫沫的腦子不受控制的亂想着,安安說了兩遍,媽媽都沒回應,這才扯了扯媽媽襯衫袖子,“媽,媽!”
沫沫啊了一聲,才發覺自己走神了,“我在聽,你說。”
安安道:“孟大師二十年前被妻兒傷到了,所以現在一直自己獨居着,一般的時候不與家人來往的。”
沫沫提着的心,鬆了口氣,孟大師這一類人,在十幾年前很多,沫沫開始琢磨了,跟安安接觸過的,還是弄到自己身邊來纔好。
“那行,後天我開車來學校接你,你也約上孟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