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動一下都疼,躺屍似的躺在牀上,一動都不敢動。
沫沫一動,莊朝陽就醒了,愧疚的揉着沫沫的腰,“是我弄疼你了,哪裡疼,我給你揉揉。”
沫沫不解恨的咬了一口莊朝陽,“現在獻什麼殷勤,剛纔我讓你停下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停下來?”
莊朝陽,“我停了啊!”
沫沫磨着牙,“可隨後又動了。”
莊朝陽剛下去的火氣又起來了,“媳婦,你在撩撥我!”
沫沫,“......”
她說了啥?啥也沒說啊!怎麼就撩撥莊朝陽了?
莊朝陽忍了一會,火氣下去不少,也不敢摟沫沫了,翻身下地,“媳婦,餓了吧!我去煮麪。”
沫沫現在是連根手指都不願動,趴着裝死,“不想吃,吃不進去。”
莊朝陽低聲笑着,“媳婦是想我親自喂嗎?我樂意效勞。”
沫沫,“......”
她感覺結婚就是一個錯誤,她撩不過莊朝陽,好吧,是她不敢撩,撩了最後肉償的一定是她。
莊朝陽去廚房燒了熱水,洗了毛巾來給沫沫擦身子,沫沫躲在被子裡,“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去煮麪吧!我餓了。”
沫沫的力氣哪裡有莊朝陽的大,莊朝陽抱過沫沫,“你全身我都看過了,以後這都是常事,連沫沫同志你要習慣。”
沫沫呵呵了,“莊朝陽同志,我是女同志,我可習慣不了。”
莊朝陽寵溺的捏了下沫沫的鼻子,“那我就讓媳婦慢慢習慣。”
沫沫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幹嘛?”
莊朝陽回答的理直氣壯,“新婚夫妻,夜夜笙歌很正常。”
沫沫,“......你別嚇我,我可是會回孃家的。”
莊朝陽哈哈笑着,“連沫沫同志,瞧把你嚇得,我逗你呢!”
沫沫撇嘴,“我可沒看出你像是再開玩笑,你要是敢夜夜折騰我,咱倆就分房睡,我說到做到。”
莊朝陽,“......媳婦,算你狠。”
沫沫得意的哼了哼,莊朝陽也擦拭好了,他把沫沫放回到被子裡,沫沫指揮着莊朝陽找睡衣,這個睡衣是沫沫自己做的,半截袖,下身是五分褲,夏天穿很涼快。
莊朝陽眼睛一直盯着沫沫,把沫沫看的很不自在,“你不是要煮麪,趕緊去。”
莊朝陽不捨的收回了目光,去廚房了,沫沫腰不那麼疼了,穿着鞋下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土疊好放到衣櫃裡。
沫沫定做的衣櫃很大,完全能夠裝的下所有的衣服,兩箱子的衣服,沫沫腰疼,實在整理不了,只能放着,打算明天再弄。
沫沫先換了被單,藍色被單上的紅梅太顯眼了,忙團成一團,拿去衛生間,打算給洗了。
莊朝陽這時做好了麪條,沫沫聞着香氣,真有些餓了,莊朝陽給沫沫擦了手,“你先吃麪,我來洗。”
沫沫抓緊了盆子,“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
莊朝陽知道沫沫害羞什麼,將沫沫推出了衛生間,反關上門,羞的沫沫直磨牙。
沫沫坐在桌子前,真的餓了,給自己盛了一大碗,大口大口的吃着,等莊朝陽洗好了牀單,沫沫吃撐了。“
莊朝陽晾好牀單,拿過沫沫的碗,盛着麪條呼呼的吃着,等莊朝陽吃完,沫沫的腦袋已經一點一點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莊朝陽輕輕的放下碗筷,抱起沫沫,也不收拾桌子了,回到臥室拉高被子摟着沫沫也睡了。
次日早上,沫沫醒來的時候,衣服都已經收進了衣櫃,箱子都整齊的擺在衣櫃上,沫沫換了衣服出來。
連青柏坐在飯桌前,“醒了,趕緊過來吃飯。”
沫沫坐下,“朝陽呢?”
“廚房盛粥呢!”
沫沫起身,“我去幫他。”
連青柏拉着妹妹,“讓他忙活去,你別管了。”
莊朝陽臭着臉出來,他家的大舅子真沒眼力價,新婚一天,竟然大早上五點來敲門,連青柏絕對是故意的。
連青柏哼了一聲,他就是故意的,誰讓這小子太猴急。
沫沫打着哈提,不管哥哥和莊朝陽的事,很快吃飽了。
三人吃過早飯,一起回的陽城,一天的時間,來回跑了三趟,才把東西都搬回來,最後一趟到部隊的時候已經晚上五點了。
趙慧家的房子沒收拾完,帶着孩子實在是不方便,最後趙慧只能帶着孩子住沫沫這,莊朝陽和連青柏先去收拾家,收拾利索了明天在搬過去。
莊朝陽一直黑着臉,任誰看到都知道他不高興,他能高興就怪了,新婚第二夜,竟然和大舅子一起住,也是獨一份了。
連青柏還不高興呢,他還想老婆再懷呢!
沫沫這邊,孩子睡着了,趙慧幫着沫沫將東西一一歸類,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八點,才收拾好。
趙慧累坐在椅子上,“搬家真是累死人了。”
沫沫擦着汗,“可不是,我是不想在搬家了。”
趙慧突然站起身,“等下,我給你拿結婚禮物。”
沫沫接過趙慧遞給來的盒子,驚喜的道:“收音機?這也太貴重了。”
趙慧,“我和你哥知道你喜歡聽新聞,我倆就準備了這個,怎麼樣喜歡嗎?”
沫沫點頭,“太喜歡了,我一直想買一個,可惜沒有票,你們從哪裡弄到的票?”
趙慧,“你哥弄到的。”
沫沫開心壞了,“謝謝嫂子。”
晚上姑嫂二人簡單的吃了一點,早上天剛亮,莊朝陽和大哥就回來了,沫沫早上做的粥,吃過飯後,連青柏抱着孩子,趙慧拎着包,二人剛邁出門,“砰”的一聲關門聲。
趙慧忍不住了,哈哈的笑出了聲,“你是沒看見,你說讓我多住幾天的時候,莊朝陽臉黑的,都嚇人。”
連青柏壞笑,“我當然看到了,我故意的。”
屋內,沫沫被抱到了牀上,莊朝陽一把扯過窗簾,那動作叫一個迅速,轉眼就脫了上衣,跳了上來,壓住沫沫。
沫沫,“莊朝陽同志,這是早上!”
莊朝陽吻着沫沫的耳朵,“乖,閉上眼睛看不見,就當天黑了。”
沫沫,“......”
可這時,“咚咚”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