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江一槍刺空,趕緊上前一步往下看,凌曉天下落的速度很快,身體在逐漸變小,直到完全看不清楚。
“摔死了?”馬德江皺着眉頭自語一句,心道這麼高的懸崖,應該摔死了吧,就算是沒有死,他也爬不上來,開玩笑,能不死嗎?
“咳咳咳”一幫士兵從黃煙中出來,一個個狼狽的很,不少人眼淚直流,這還是好的,鼻涕比眼淚流的快的都有。
馬德江點點頭,心道不管怎麼說,算是沒有讓那個人逃掉。
“老不死的,差不多了吧!”凌曉天問道。
“差不多,應該沒有人能看到你了!”老不死的回答說:“下面有這麼濃的霧氣,早就把人的視線擋在外面了!”
“那就好!”凌曉天心念一動,翅膀出現在背上,身體也跟着不再往下墜,他扇了幾下翅膀,身體懸停在空中,長出一口氣說:“好在咱能飛,不然的話就算是不被摔死,也得被上面的那羣人打死!”
老不死的沒好氣的說:“你小子啊,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怎麼這次非要把簡單的事情搞的這麼的複雜呢!”
“好玩兒唄!”凌曉天笑着說:“這樣,我才覺得好玩兒,與其讓馬家父子一下子從溫柔鄉里掉落冰窟,還不如讓他們多吃點苦頭,誰讓他們是貪官呢,貪錢的時候那麼爽,總的多體驗一下無可奈何是什麼樣的滋味吧!這就叫做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呵呵!”
凌曉天慢慢的往上飛,找到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他知道馬德江絕對不會那麼容易的離開,還是等一會兒再上去會比較安全一些,萬一冒冒失失的飛上去,被人家一輪箭雨當成活靶子來射,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再說了,那樣的話不就讓馬德江知道自己沒死嘛,凌曉天一點兒也不着急。
只是,肚子有點兒餓,一大早就起來到現在,加上中間運動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凌曉天苦笑一下,嘟囔道:“昨天是因爲起得晚了沒飯吃,今天剛好相反,你說掙點錢兒容易嗎,真是太難了!以後誰要是敢說我掙錢容易,我把他的牙打掉!”
老不死的第一個不服,說:“不管怎麼說,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意料之中,整件事做起來是有驚但是絕對的無險,你丫掙錢還不容易?你問問皇帝,他在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裡,能賺這麼多錢嗎?”
馬德江在山崖邊上等了半個多小時,沒有看見任何的可疑情況,這才帶着人離開。凌曉天早就讓老不死的上來了,一得到消息,他馬上飛了上來,直奔維京城而去,實在是太餓了。
馬府,馬海波聽了馬德江的話,一拍桌子說:“什麼,掉下山崖了,那就是說你並沒有親眼看到他死?”
馬德江點點頭,說:“是我親手把他打下去的,父親,那懸崖那麼高,掉下來的人哪能有活命的可能呢,我在那裡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連只鳥兒都沒有,那人總不至於插上翅膀飛上來吧?”
別說,凌曉天還真是插上翅膀飛上來的!
馬海波說:“你把所有的人都帶來了?”
“是啊!”
“糊塗!”馬海波怒道:“怎麼就沒有留下一兩個人在那兒看着呢,此事關係重大,萬一有個閃失,你我的性命不保啊。你怎麼這麼的大意?”
馬德江一拍腦袋,說:“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我現在就派人過去!這纔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事兒!”
“快去安排!”
“嗚嗚,太慘了吧!”凌曉天看着一片狼藉的餐廳,再看看空空如也的鍋,說:“我今天可沒有起晚,怎麼還是落得個沒飯吃呢,還得自己做,希望今天的廚房能有些其他的東西,老天保佑,我可不想啃蘿蔔,早知道是這樣,直接在大街上吃了!”
一上午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斷崖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不利的消息,馬家父子的擔心慢慢的消失了,兩父子臉上的表情也跟着變了,不再是之前緊繃的樣子。
馬耀明這些天沒少吃苦頭,大過年的被人捅了一劍,服藥期間不能喝酒吃肉,也不能劇烈的活動,這小子快悶死了。
“爺爺,怎麼那個叫凌曉天的人還沒有被城衛隊抓走關進大牢嗎?”馬耀明問道,他讓兩個下人擡着他來到馬海波的書房。
“呵呵,乖孫子快進來!”馬海波讓下人把他擡進來,笑着說:“算那個小子運氣好,這兩天我跟你爸爸忙着處理另外一件事,纔沒有管他!那件事兒算是處理好了,接下來咱們就開始對付那小子!你放心,我會讓他知道咱們馬家的厲害,加倍償還欠咱們的!”
馬耀明點點頭,高興的說:“那就好!凌曉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對我下手,要是不好好的教訓他一下,大街上那些人還不得在咱們馬家的頭上拉屎撒尿!”
馬海波拍拍馬耀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乖孫子,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凌曉天的等級比你低的多,怎麼受傷的人是人呢?”
馬耀明的臉紅了,他悻悻的說:“當時我喝酒了,暈暈乎乎的,才被他佔了上風,不然的話哪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是明顯的給自己找臺階下,馬耀明怎麼會不知道當時是因爲自己太大意,太輕敵了,纔給了對手機會,不過親口承認讓他覺得很丟人,所以纔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馬海波並不懷疑什麼,笑着說:“這今天好好養傷,養好了之後就趕緊修煉鬥氣,爭取在今年的大賽中大出風頭,給咱們馬家爭光!爺爺的這個海防司令的官兒算是做到頭兒了,想要升遷談何容易,以後就靠你父親跟你撐起咱們這一大家子了,可不能讓爺爺失望啊!”
“放心吧,我一定會!”
凌曉天正在修煉,楊軍國過來竅門。
“請進!”凌曉天睜開眼睛說,他很不高興自己正在修煉的時候被人打斷。
“小天,城主府又下傳票了!”楊軍國拿出一張紙說:“我覺得這次跟上次有些不一樣,因爲傳票上的語氣很強硬,我想一定是馬家對城主施加了壓力,他們很有可能聯合起來對付你,不管青紅皁白的將你問罪!”
“是嗎?”凌曉天接過傳票看了一眼,不在乎的說:“公道自在人心!他們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想要治我的罪,做夢!”
凌曉天沒有明說,但是心裡想,奶奶的姓馬的父子,老子還沒有將你們的醜事公佈於衆呢,你們倒迫不及待的向我下手了,好,看看誰更狠!不就是對付公堂嗎,老子無所畏懼。
“人家畢竟是官,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你又十足的把握嗎?”楊軍國問道。
“當然!”凌曉天信心十足的說:“這次,馬家會完完全全的栽倒,而且絕對沒有翻身的機會!我看他們還拿什麼對付我,誰敢幫他們做壞事,也是一樣的下場!”
這句話指的是城主和城衛隊的隊長,他們要是敢於助紂爲虐的話,下場也會很慘。
“那就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馬府,馬海波的書房。
馬海波對面坐着的人是城主埃克斯德,他拿着一個手絹不停的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現在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是氣溫並沒有回升太多,還沒有到使人大汗淋漓的季節呢。
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放着一個小箱子,箱蓋已經打開,裡面全是金幣。
“埃克斯德,這是五千金幣,你手下!”馬海波淡淡的說:“過年了,我沒有登門拜訪實在是說不過去,這些錢你手下,算是我的一點兒小意思!”
埃克斯德心道可別,你去我家登門拜訪,這輩子我都不會像這樣的事兒,我來你這兒還差不多,而且能不能見到你都是另外一回事兒呢,你要不是有求於我的話,能這麼的客氣?
“馬侯爵,呵呵,下官怎麼能收您的錢呢!”埃克斯德客氣的說。
“名人不說暗話!”馬海波開門見山的說:“你知道我想要你幹什麼,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我知道,所以纔跟你小小的意思一下!埃克斯德,你可是維京城的父母官,這裡一切的事物都歸你管,都是你說了算,我想要你辦的事兒,不算難吧?”
埃克斯德想要搖頭,但是他不敢,只能點點頭,說:“既然侯爵大人親口說了,我要是拒絕的話,那真是太不應該了,我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