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舒知道劉義嘴笨,但說話也是實在話,雖然有時會氣人。聽劉義這樣說,感覺劉義不論是不是因爲愛,但至少他是在乎自己的。今天如果不來家裡,或者來到家裡爸爸不說出這件事兒來,自己還是會逍遙自在的跟劉義在一起。
張婷舒覺得自己突然跟劉義之間多了這麼一道堅厚無比的道德屏障,悲從中來,又哭泣起來。劉義無所恃從,走進扶住張婷舒顫抖的肩膀。突然張婷舒說道:“劉義抱緊我,我很空虛!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的心裡已容不下其他人了!唔唔……”
劉義把張婷舒抱在懷裡,坐在牀上,關上燈,就這樣抱着,張婷舒哭了、睡了、哭醒了、又睡了,又哭了……
坐到天剛矇矇亮,總也擦不完張婷舒眼角的淚水!
無論因爲什麼,也不管是什麼理由,一個人愛上一個人了,總變得那麼無可救藥,給自己牢牢的套上了愛情的枷鎖。愛情是毒藥,愛得越深,中毒越深,而愛的另一方,恰似自己的解藥,時時的給自己解藥,來緩解越來越深的愛情之毒。一但對方遠離自己,則像似斷了解藥的供應,便會中毒身亡。
劉義是張婷舒的解藥,而張婷舒又何嘗不是劉義解藥呢?道德之牆阻隔了他們,毒素便開始在他們身上蔓延開來!
身體的相擁與環繞,總也比不上心靈的相通。
劉義緊緊的抱着張婷舒,卻再也感覺不到以前那樣的火熱,那樣的**。有的僅是無盡的嘆息與無奈。
劉義呀,你還不是萬能的呀!
“劉義,你累嗎?”張婷舒終於睜開了紅腫的眼睛。
“不累,好好睡一會兒吧,想開一點,有我在,不用怕。”劉義的話語總是那樣簡單,都是張婷舒教給他的,再反過來說給她聽。
“劉義,你知道嗎,這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對我說的話。”張婷舒在劉義懷裡動了動,看了一眼劉義那俊美不失剛毅的臉。
“你是公主,是上天的寵兒,有我在,無論將來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劉義把張婷舒放在牀上,蓋上被子,坐在她身邊。
“劉義,我真不知道你離開我之後,我能不能挺過來,我感到現在天都塌了下來。”
“別想那麼多了,我不會離開你的,如果你能找到你的幸福,我也會在旁邊陪着你保護你的。”劉義感覺這樣的話說了太多遍,總也不能安撫兩顆浮躁又無助的滴血的心。
“別說這樣的話,我覺得除了你之外,我不會有別的幸福了。你還會讓我守着你嗎,我不會干涉你和你女朋友的事情,求你也不要趕我離開,好嗎?唔唔……”張婷舒說着,又哭了起來。
劉義拍着張婷舒起起伏伏的肩膀,眼淚也禁不住的滑落。上天是不是太嫉妒了,竟搞出了這樣的悲劇。
春節是z國人最主要的節日,這一年對於張家來說經歷了生生死死,好在有劉義在,每每都化險爲夷,可是誰也不願意過這樣的日子,不願意整天在刀尖上生活。
肖倩回到了香港,陪着他的父母過年去了,布魯托則讓劉義結束“白人”生活,回了非洲自己的國家,她和小七不過春節,但宗教的事務也是不少,總不能老在國外呆着吧。最要緊的是看好肚子裡的孩子,總是跟着劉義東奔西跑的,要是跑掉了沒法跟劉義交待呀。
其實這幾個女孩第二天都知道在劉義與張婷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都知趣地離開了,要不然看着張婷舒總是很難過。
愛琳娜則是沒有閒着,連發了好幾篇關於海底實驗室的事情,可是沒能上頭版頭條,只能在報紙邊縫上當作“扯淡”類的新聞來看待,氣得愛琳娜直想把總編暴揍一頓。劉義則覺得事情非常嚴重,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國安部的楊衝,但國安部沒有辦法,因爲中國的探測器還沒有突破深潛萬米大關。
據說z國國安部與m國的中情局聯繫過,但m國正忙於穩定全球霸主地位,到處派兵部署,到處煽風點火,攪得其他國家正局不穩,自己則從中漁利,所以對於這件事無動於衷。
劉義見國家沒有辦法,自己找了時間又去了一次海底,只見那個地方除了岩石上有固定實驗室鑿的孔洞等痕跡外,其它的卻全部消失了。
劉義的公司有了國安部這個保護傘,又研發幾款武器,最讓人拍案叫絕的是劉義用破銅爛鐵製成的1/10大小的飛碟樣機,拿到軍方,則立即當作國家最高機密保護起來,並密秘的進行仿製。這種樣機是圓形的,流線型,像個鐵餅一樣,圓周邊緣共有五個噴氣孔,上面與下面各有一個噴氣孔,每個噴氣孔可以按飛行方向,進氣口與噴氣孔可以互相轉換,處在前面的可以變成進氣孔,後面的則是噴氣孔,產生向前的動力。全身共有十個射擊孔,其中有8個常規炮,8個激光炮。實體機做下來直徑有30米長,厚度約6米。是個龐然大物。
最要命的是它的動力系統,利用的是核能!
那這傢伙不成了原子彈了嗎?其實不然,這個核反應堆做了非常堅固的保護,即使機身碎了,這個反應堆也不會壞掉而產生核泄露,而且還可以把這個反應堆繼續利在其它機身上。
國外則還大肆的叫囂z國是個危險的國家,雖然它現在飛機、大炮、航空母艦什麼的再大力發展,但與m國還有很大差距。
現在是寒假期間,劉義與張婷舒在家陪着爸爸一段時間,兩人再沒有親密接觸過,只能像姐弟一樣的生活着。
張婷舒有一種想出家的想法,整天枯燈古佛,木魚經卷,遠離紅塵,了卻一生。
當她把這個想法告訴劉義時,劉義勸道:“你這是在逃避,你以爲你躲進寺院,就能真的放下心結嗎?我想我是不會的,同樣你也不會,因爲你出家的原因不純,你沒有想當一個高僧的心態就不要去了,我想你在紅塵的事情,會在念經的時候出現。”
張婷舒苦惱地搖了搖頭,消瘦的臉龐寫滿了幽怨。
愛情之花突然凋謝,落在心頭,化作一隻枯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