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從腰包裡拿出三個防水袋,把槍支裝進去。
劉義與其中兩人一同潛入水中,向前遊了大約6米遠,與兩人一同浮上來,感情這裡還是一個更大的山洞,在洞壁上燃燒着一盞長明燈,燈光很暗,這個洞裡站着十個人,手裡拿着武器,見劉義是被綁着拽上來的,也沒有問什麼。
一打開一扇厚重的石門,裡面的山洞比上一個還大,像一個巨大的宮殿。令劉義驚奇的是,這裡面競然亮如白晝,洞頂上好似兩個太陽大小燈泡驅趕着黑暗。
劉義仔細一看,不是燈泡,是用光纖製成燈,發人出來的光與太陽光沒有差別,因爲光在光纖裡是全反射,這些人就是用大量光纖將太陽光引入洞裡來的。
這裡真是個藏身的好所在,誰會想到地下河會連着一個巨大的洞穴呢?
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卻讓劉義一顫,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卻能碰到他。此人正是敬賢和尚!
“真是冤家路窄,到哪裡都能碰到。”敬賢用槍指着劉義,眼露兇光。
“是啊,地球真是太小了,沒想到你躲到這裡還是被我發現了,你不好好地念經,老在外面混什麼?”
“哈哈……,劉義,少廢話,本來想把你炸死,但你小子行蹤不定,今天你到是送上門來了!”
“想炸我可沒那麼容易,那時我正在外星球呢!”
“哈哈…,死到臨頭還那麼異想天開!你怎麼不說你去太陽上去呀?”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中,幾十個恐怖分子把劉義圍起來,這些人神色兇狠,身手幹練,都經歷過殘酷的魔鬼訓練。
“王大志在哪裡,走了也不說打個招呼。”
“大志企能讓你這種將死之人看到?”
“這次國內的爆炸案是王大志乾的嗎?”
“是大志吩咐的,是我具體操作的。怎麼樣,那個爆竹還算可以吧?”
此時,這裡面好似頭領的人物不耐煩了,用b國語言大吼:“嚷嚷什麼,問
這小子來這裡是幹什麼?”有翻譯向敬賢說明了頭領的話,這敬賢剛要問劉義,誰知劉義直接用b國語言說道,“我是來報仇的,您們幹盡了壞事,名義上爲了什麼理想,實際上就是爲了你們自己,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對無辜的百姓下手。”
頭領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槍來就要開火,卻被敬賢制止了,敬賢衝着翻譯說幾句,翻譯小聲衝着頭領把敬賢的意思說了。
“好吧!先把劉義押起來!”
這時兩個人過來推着劉義進入一間密室,密室裡也有一盞光纖燈引進來,不過不是很亮,密室有一個大鐵籠子,鐵籠子中間隔開,竟有一名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子被關在裡面。見劉義他們進來,白人女子驚恐萬狀,擡起頭來。
劉義被反鎖在另一間裡,和白人女子隔着鐵柵欄。等恐怖分子走後,劉義用蹩腳的英語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那女子見劉義能說英語,又被關了起來,感覺應該是好人,忙靠過來,小聲說道:“我是西班牙的戰地記者,迷失了方向,誤闖入他們的領地來,被他們抓起來了。”
一聽那女子是西班牙的記者,肯定西班會西班牙語了,劉義則改用西班牙語問道:“你什麼時候被抓起來的?”
“前天晚上。”那白人女子眼睛閃出一些光亮,他竟然會說西班牙語,又問道:“你是不是來救我的?”
原來如此,今天碰到的那些政府軍的人應該是爲了營救她而與恐怖分子交火而犧牲的。劉義笑笑說道:“應該是吧。”
“爲什麼是應該?”
“我本來就是來找他們麻煩來的。”
那白人女子無奈地苦笑道:“還找他們麻煩,你都被抓了,困在這鐵籠子裡,你有再大本事也無濟於是了。”
“你家住哪裡呀?”
“馬德里,alcala大街,你問這個幹什麼?”
“咱們出去後好送你回去呀。”
“你們日本人就會做夢!怎麼出去呀?”
“不,我是中國人。”
“噢,對不起,我也分不清日本人與中國人,不過你長得還有西方人的味道,大部分還是東方人。”
“西班牙有什麼好吃的嗎?”劉義感覺現在是白天,等晚上在行動,便與這白人女子閒聊起來。
“煎金槍魚配羅勒醬,用小火慢煎的金槍魚上淋少許橄欖油及新鮮羅勒醬,保持了金槍魚的新鮮原味。我最愛吃了。”
“你們中國有什麼好吃的?”
“其實好吃的有很多,中國很大,民族很多,各地都有特色小吃,不過我最愛吃的是過橋米線。”
“爲什麼叫過橋米線?”那白人女子對“過橋”一詞不解。
劉義清清嗓子,用張婷舒給他講的故事慢慢地說起來:“相傳在中國的雲南蒙自南湖之中有個小島,島上景色宜人,有茅屋數楹。一書生愛上這裡的幽雅環境,便租屋攻讀應考,其妻則每日提籃來此送飯。因家離島較遠,途中還要經過一座長橋,每遇天寒地凍,飯菜送到也就涼了”
“如何讓郎君吃到熱飯熱菜?爲妻百思難解。一日,她燉了只肥母雞,將湯倒入罐裡後突感頭暈,便回房睡着了。不多時,當她醒來想起送飯之事,馬上趕到廚房,摸摸湯罐還燙手,趕緊用竹籃裝上湯罐,帶上米線、佐料等匆匆而去。當郎君吃到時還是熱乎乎的。”
“這偶然發現使她明白一個道理:雞湯上面浮着的厚厚油層能保溫。此後,在他家———長橋———小島的途中,人們總能看到一位溫柔的女子,提籃帶罐送飯的情景。日子一久,‘過橋米線’也就由此揚名。”
白人女子呵呵笑起來,饒有興趣地看着劉義,“沒想到這道菜還有這麼動人的故事在裡面,有機會去中國吃一次。”
“好!其實你到了我們首都,天南海北的菜都有。想吃什麼都能吃到。”
“那是個很有名的城市,你住那裡嗎?”
“不,我現在s市。聽說過嗎?”
那白人女子搖搖頭,又問道:“你做什麼工作呀?”
“我什麼都做,最基本的是個學生。”
那白人女子有些驚訝,一個學生怎麼會和恐怖分子有牽連呢?還主動來報仇。“你不像個學生,你沒有學生必然的天真。”
“我長得老嗎?”
“不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像學生。”
“我確實是大四學生。快上研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