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早晨吃着早餐,突然譚維娜打電話來,說譚維佳暈倒了。冰@火!中文劉義怕再起波瀾,謊說實驗室裡有事,同時叮囑三個老婆沒事不要出去。
劉義開車來到醫院,看到躺在病牀上的譚維佳,正在昏睡着,手臂上打着點滴。譚雙成也在,劉義問怎麼回事兒。
譚雙成嘆了口氣道:“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天話也不多,整天泡在實驗室裡,也不出來,別的同事說是工作狂,其實我們家裡人都猜想,她肯定受過什麼刺激,想用工作來擺脫。”
“她是怎麼暈倒的?”劉義問道。
“今天早晨,娜娜給她去送飯,發現她倒在地上,忙把她送到醫院來了。”現在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譚雙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劉義於是走出門去找主治太夫,走了沒幾步,碰到譚維娜這個瘋子了,劉義剛要閃身,就被她發現。還想跑!譚維娜追過來,質問道:“你到底給我姐什麼刺激了,讓她變成了現在這樣,如果她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沒有,我這不也是急着找大夫嗎,想知道她病情的真實情況。”劉義辯解道。
“那你見了我跑什麼?”譚維娜不依不饒。
“沒跑,我以爲醫務室在那邊。”
“上面有很大的字,那邊是廁所!”
“沒看清……你姐一病,我着急,有些慌亂。”
“沒看清,你的鼻子也聞不到味兒嗎?沒見過你撒謊技術這麼登峰造極的。跟我回去,一會兒大夫過來!”譚維娜把劉義推進病房。
兩人把病房門關上,這關門的聲音好像刺激了譚維佳,她的嘴巴動了動,說起胡話來:“劉義!你終於來了!”
啊?把劉義嚇一跳,他覺得譚維佳還在昏迷狀態,並沒有看到他,怎麼說這樣的話呢?
劉義趕忙走到牀前,蹲下來說道:“是的,我來了,你醒了?”
這是譚維佳沒有理他,譚維佳繼續說道:“好漂亮的房子呀,好藍的海水呀!”
房子,海水?劉義摸不着頭腦,問道:“你在哪裡?”
譚維佳還是沒有理他,繼續說道:“你別走!留下來好嗎?”
劉義應聲答道:“不走,不走。”
譚維佳沒有再說話,繼續昏睡着。
不一會兒,大夫推門進來,譚雙成趕忙站起身來,問怎麼回事兒。
大夫打開文件夾說:“沒有什麼大礙,初次判斷是用腦過度,再加上飲食沒有規律,導致的血糖過低,以致昏迷。輸液就好了。回家後休息幾天就沒事兒了。”
譚雙成一聽沒事,心裡的一大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忙謝了大夫,將大夫送了出去。
譚維娜也很高興,等爸爸出去後,對劉義說道:“難怪我姐對你一往情深,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你們想託到什麼時候?”
劉義嘆口氣道:“你不是不知道,我都有三女友了,昨天差點把我殺了,我還敢亂來?”
“那你也不能看着我姐這麼受煎熬吧!你得想辦法解決,把那三女友甩了。”
“那個布魯托都懷上了,你也是知道的。這種事兒我做不來。”劉義擺了擺手,看了譚維娜一眼,堅定地說。
這時譚雙成進來,笑着說道:“你倆先在醫院等着,大夫說過兩小時,你姐就可醒來,辦理出院手續就可以了,我回去看一下你媽,別讓她擔心了。”
等譚雙成出去後,譚維娜繼續說道:“我不管,你得解決這事兒,除非我姐把你甩了。”
天下的道理全是女生的!
輸完一瓶液體,譚維佳醒了,一看自己在病房裡,問道:“我怎麼了?”
“你終於醒了,你暈倒是實驗室了!”譚維娜見姐姐醒來,高興地說道。
譚維佳一歪頭,看見劉義站在牀邊,心裡一陣激動,說道:“劉義,你終於來了。”
啊,怎麼跟剛纔說的一樣?
“是……是的,我一聽說你暈倒了,就過來了。”
“看來,你還是在乎我的,是嗎?”
劉義不能在這時候說不呀,要說譚維佳這個美女面前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可是自己情況特殊呀,矛盾的劉義只能點點頭。
笑容終於爬上了譚維佳的俊俏但此時有些蒼白的臉上,眼裡露出一種幸福的光來,劉義有些虛心,接愛不了譚維佳那灼熱的目光,眼睛忙閃到譚維佳扎的針頭的手臂上。
譚維佳繼續說道:“剛纔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和我來到另外一個星球上,那裡只有我們倆,有一個很大的房子,跟宮殿一樣,建在海中一個小島上,海水是那麼的藍,海風是那麼的輕……真不願意醒來……”
劉義心裡這個無耐呀,以前自己是個醜八怪的時候,一點桃花運也沒有,當時也有自知之明,是一個小保鏢,地位低下,是隻癩蛤蟆,也不想天鵝肉,每天被張婷舒這個大美女支配着,吃飯穿衣不用想,也沒什麼其它的事,倒也過的清靜。現在是桃花纏身,叫什麼剪不斷,什麼亂的,動不動有變太監的危險,都說什麼伴君如伴虎,看來根本跟伴美女沒得比!
“別在浪漫了,你再不醒來,咱媽就快過去了!”譚維娜的話打斷了劉義思緒。
“等輸完這一瓶,咱們就辦出院手續,回家休息幾天,沒事別往實驗室跑了,你就是太累了,吃飯又沒有規律。”劉義說道。
此時病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巨大的肉球滾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宋強,譚維娜一見,臉就沉下來了,這個人討厭之極,自己不喜歡他,他卻不讓別人追求自己。
那個肉球身後又閃出一個胖子,正是劉博士,手裡還捧着鮮花,這回譚維佳的臉又跟她妹妹一樣,扭過頭去不看劉博士。
宋強與劉博士見劉義也在場,心裡非常彆扭,便宋強的笑容把還是把肥胖的臉變成了豬頭,笑道:“娜娜,聽說咱姐病了,特地來看看。”
“別咱呀咱的,你是你我是我,沒有關係。”譚維佳氣道。
“我追你可是經過咱媽同意的,沒有什麼錯吧,生什麼氣呢,咱姐正病着呢,就別添亂了。”宋強的嘴皮子還是夠使的,臉皮夠厚。
此時劉博士也把花放在牀頭櫃上。見譚維佳不理他,也沒有多說話,在一旁尷尬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