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化花花面花荷。“燕王是個什麼樣的人,陛下見了他之後自會清楚,都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燕王是我玄月的王爺,我不好說什麼。”傳聞玉無痕溫文爾雅,淡然有禮,可是依青妍所見,他根本就是隻奸詐的狐狸。
聽青妍這麼一說,墨浩宇知道他或許不久就會離開京都,離開天聖了,玄月纔是他的國家,以後,自己或許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做玄月的子民和做天聖的子民都是一樣的,阿青他爲何你不願意留在京都,留在自己身邊。在天聖,有自己護着他,他不就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嗎?他爲何一定要回到玄月去?
揮退一旁的宮女太監,墨浩宇緩緩地走到青妍跟前,緩緩地蹲在他面前,炙熱的雙眼爍爍地看着她,聲音低沉地說道:“阿青,留在天聖不好嗎?你爲何一定要回玄月?只要你留在天聖,我一定保證你能過上你喜歡的生活,阿青,如果你回了玄月,在這偌大的皇宮裡,再也沒有一個人值得我等他一起用膳,沒有一個人陪我說真話,阿青,你留在天聖好不好?”
墨浩宇的聲音近乎哀求,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一想到阿青離自己很遠,他就會心慌,想到或許一輩子再也見不到青妍之後,他就會害怕。
青妍愣愣地看着墨浩宇,那雙炙熱的眼眸裡,滿是濃濃的祈求,青妍只覺得心口堵得慌,墨浩宇是個驕傲的男人,難道自己對他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不顧帝皇的尊嚴,就那樣蹲在自己的腳下。
伸手扶着墨浩宇的肩膀,青妍無奈地看着他,現在的墨浩宇,就像一個小孩,一個怕自己的父母離開他的小孩。
“陛下,你先起來。你是皇帝,是一國之君,你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墨浩宇不爲所動,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青妍:“阿青,留下來好不好,朕願拿着這萬里河山與你共享,只要你留下來,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墨浩宇,你搞清楚,我是個男人,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青妍快要被他打敗了,爲什麼一個個的男人都這樣,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認識的自己,是個男人嗎?
“阿青,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只想你留在身邊。我也很明白,你是個男人。”墨浩宇固執地堅持着,青妍對他是在是無語到了極點。
“好了,這事情我們不需要再談了,玄月是我的國家,我的親人都在那裡,我肯定是要回去的。我還有事,先走了!陛下你也有許多事情要忙的,既然選擇了帝皇這條路,你就必須撐下去,即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路也是你自己選的,你除了堅強地走下去之外,別無他法。古語有云:有得必有失,你得到了權利,相反的,你也會失去一些平凡人能享受到的幸福。”
青妍站起身來,直直地走出了墨浩宇的視線。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墨浩宇血紅的雙眼暗芒閃爍,既然他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那他還有什麼事得不到的?不過是想讓一個人陪着自己而已,如果這頁不行,那他手裡的權利算什麼至高無上?
墨浩宇登基二十天,天聖新皇與玄月國燕王重新商討了兩國之間的合作條約,七天之後,所有的條約都已達到共識,玄月國的燕王與天聖國的皇帝正式簽署了關於兩國發展合作的新條約。
來訪的任務圓滿完成,雙方都很高興,因此在條約簽訂的當天,天聖國新皇設宴款待玄月國的使臣燕王。
宴會設在毓琪宮的雲華宛,天空萬里無雲,明潔沒有一絲瑕疵,陽光灑下暖暖的餘暉,輕風徐徐,使人只覺一身的清爽。
雲華宛,湖泊倚岸,清蓮懸湖,湖上亭子衆多,三步一橋,五步一亭,錯亂有致,既是一體,又是獨立的,岸邊怪石嶙峋,摺疊成土丘形的假山,翠綠色的藤曼垂掛在上面,遠遠望去,就是一道清涼的屏障,竹林掩映,碧湖泛波,明晃晃的瀲灩動人,好一個鐘毓靈秀,清秀雅靜的地方。
青妍到的時候,雲華宛已是極熱鬧,除了一些朝中大臣,宮裡未出嫁的公主,除了年紀最小的怡煙公主未出席之外,其他幾位竟然全都出現在宴會上。
玉無痕已經坐在席上,看到青妍,馬上讓常遠去請她過去。
“阿青,!”青妍走到玉無痕跟前的時候,他已經從席位上站了起來,桃花眼中波光粼粼,嘴角微微上揚,溫和的目光暗含寵溺地看着她。
天聖國的皇帝墨浩宇還沒有到,青妍環視一圈,只見場上所有大家閨秀,包括那幾位未出嫁的公主的視線到偷偷地朝他們瞄過來。
青妍眸光一眯,脣角漾起一抹揶揄的笑:“燕王爺,看來你的魅力可不小,瞧瞧那些美女眼中一顆顆的紅心,全都往你身上拋過來了。”
玉無痕眸光爍爍地看着青妍,一身柔軟的純白長衫,舉手投足間優雅迷人,修長的柳葉眉恰到好處,明眸閃爍,如湖水般映着漣漣波光,帶着盪漾忍心的暖意。
眉眼一彎,玉無痕搖頭笑道:“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是看阿青還是看我,照我看,引來她們顆顆紅心的人,該是阿青纔對。”
青妍暗自笑了笑,如果那些那人真的是看上了自己,那也沒什麼奇怪的。天聖國誰人不知,自己可是他們皇帝跟前最爲得寵的紅人
魅力可不小,瞧瞧那些美女眼中一顆顆的紅心,全都往你身上拋過來了。”
玉無痕眸光爍爍地看着青妍,一身柔軟的純白長衫,舉手投足間優雅迷人,修長的柳葉眉恰到好處,明眸閃爍,如湖水般映着漣漣波光,帶着盪漾忍心的暖意。
眉眼一彎,玉無痕搖頭笑道:“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是看阿青還是看我,照我看,引來她們顆顆紅心的人,該是阿青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