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臉啊,這一組動作多練練,很快就會恢復的。整天板着個臉也不好吧?”白瀑笑了笑,指點了幾句,通過健體術修習的氣來修復被抵制的臉部神經,當然這過程很是艱難,但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等到了大年初一的時候,整個家裡都已經看得到龍淵已經能維持一種淡淡地笑了。雖說依舊有些困難和不自然,但已經是一種好事了。
祭祖之後,便是走訪拜年了,不過今年龍淵的拜別人的年少了,因爲他並沒有時間,到大年初二的時候,安源縣的一行領導就約好了來龍淵家裡頭拜年,這些人也不怕擠,就坐着和龍淵聊了許久的天,還蹭了一頓飯,雖然說龍淵不怎麼喜歡,但這些人畢竟是安源的父母官,龍淵家人也不怎麼想離開,他便沒有擺什麼臉色。
倒是帶着肖銘和龍英和這些人見了見面,好好地聊了一下,不僅如此也是聲明瞭肖銘不會喝酒,官場之上希望這些人照顧一二。
至今爲此,不少人都依舊認爲只有會喝酒才能得到升遷,但這種觀點其實官越大,就越不靠譜,除非是很能喝的人,否則的話哪個大領導會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喝酒要是能長命百歲,誰會不去喝呢?
照顧一二自然很簡單了,當場縣委書記就說了聽說過肖銘的名字,很會寫材料,他也看過好幾篇肖銘寫的文章,很不錯,並問了下肖銘願不願來縣委辦上班。
肖銘自然是沒有拒絕,既然在官場了,圓滑話也挺能講的,雖然他也知道這些人是看在龍淵的面子之上,但往後真要怎麼走還是要看他自己。
但肖銘也講過了,他也不喜歡走得太遠,這一輩子去做個處級就足夠了,而且也不用是一二把手,清閒一些,能過上好日子就足夠了。
龍淵幾天下來別人拜訪自己家的多,自然有些不樂意了,早早地就離了開來,自己前往拜訪外公等親戚以及餘明亮等一干老師了。
時間過得很快,等到正月十日的時候,許多的媒體都已經得知了龍淵舉行婚禮的時間和日期,但上頭給媒體下了禁令,這纔沒有誰敢報道什麼。但很顯然,已經有人猜出了什麼。
正月十日,華夏高層就已經下來了消息,水至民總理會親自來喝一杯喜酒,而陪同的自然有幾個副總理,這個陣容就足夠大了,若非下過了禁令,昌省領導一干都會跑過來。
不過,昌省的領導之中,龍淵倒是發了兩個請柬,其一就是熊思進這個教育廳副廳長,另外一個就是常務副省長朱民致,龍淵雖然和朱民致接觸得不多,但好歹這個人幫個龍淵一個忙,龍淵也不至於把人家給忘了。自然了,收到龍淵的邀請在起初的時候朱民致還不打算去,但後來得知水至民要前往的時候,這一張請柬就是省委書記都眼紅了。
十三日之時,龍淵就派出了整整四輛豪華大巴,再加上安源縣的安排,幾輛免費的長途班車,以及數十輛小車就統一好了時間出發,帶着這一羣親戚前往了千城喝喜酒了。
免費吃住,還不用包禮,這自然是不錯的。
婚宴是安排在了正月十三日晚上,是婚禮晚會,由婚慶公司全程安排着,白雪由雪雨和葉歆幫忙照顧着,被打扮成了美若天仙,手指上的依舊是龍淵訂婚時候訂住的“一生至愛”的鑽石戒指。
而龍英則是有戴月秀看着,兩人打扮着就哭了起來,這倒是客家的一個俗禮,那就是哭嫁,不過白雪倒是沒有哭。李嫺剛剛做月子自然來不了,而白子健則是抽出了時間來參加這一次的婚禮。
兩對人一起結婚,場面自然是鴻大得很,而選擇的地方也是千城市最大的千城大酒店,整整一層樓都被婚慶公司給整得很美,舞臺之下就是一列列圓桌了,已經擺好了許多的果點。
龍淵白雪、肖銘龍英在下午近晚的時候,就前往幾個景點拍好了婚照,都是由專業的攝像師拍的,足夠多也足夠美。
晚上的主持人自然不能是葉歆了,婚慶公司請來了專業的人,那就是央視的兩名專業的主持人。
專業,大氣,富貴但不奢華,這就是最大的特點。
“金豕新至,佳偶雙成!”董潔很高興地在如夢幻的燈光之下開始了這一次的晚會禮,她也不得不重視,在此之前只是人家價錢開得高,但現在水至民的到來讓這兩人都感受到了政治任務的重要性。
緊跟上來的大成則是開始了主持語,“在這個美麗的夜晚,美麗的千城,我有幸與董潔一起主持本次婚禮……下面有請兩對金男玉女!”
肖銘輕牽着龍英的手緩緩地走了舞臺,而隨後龍淵和白雪也是跟了出來。
“好一對金音玉女,老實說我已經動心了。”董潔笑着說道,“站在我左側的是肖銘先生以及龍英小姐,唔,我看到龍英小姐的臉色很紅潤,怎麼您有些緊張嗎?”
大成很合適地遞上了話筒。“有些緊張。”
龍英能不緊張麼,臺下就是五六百人,而這婚禮也是她第一次,本身就被化妝得已經自己都有些認不出自己了,此時更是緊張得不得了。
“那我們新郎官呢?”
肖銘頓了頓,“我有也有緊張,不過更是激動。”
“那是,這可是人生第一次吧。”董潔合適進轉而問起了龍淵兩人。“站在我右側的則是大家都知曉的龍騰世紀集團的董事長龍淵先生和白雪小姐,他們是一年前訂了婚,在今日他們實現了諾言,走到婚禮的殿堂,不知道龍先生會不會緊張呢?”
龍淵拿過了話筒,“不緊張,只是感覺責任重大。”
“兩位美麗的新娘,你們的新郎官又是激動又是責任重大的,你們打算說些什麼嗎?”大成問道。一人守着一對,這樣不至於冷落任何一方。
而就在龍淵和白雪成婚的這一天,在澳洲的一處,一個穿着寬鬆的衣物的女人靜靜地看着西北方向。
雖然她現在沒有情報來源,但網絡總是共通的,龍淵就在今天成親的消息早已經被論壇的人批露了出來,算算時間也就是這個時候婚禮了。
陳冰都可以想象得到,這一刻的龍淵肯定比去年訂婚的時候更加帥氣,而白雪也更加美麗……
只是自己呢?
上一回自己還有趕着去,但這一回……
婚禮辦得很大,等主持人玩鬧過後,兩對玉人都是互喝了交杯酒,按照客家禮跪拜了父母,敬上了茶。這裡頭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邀請人名單裡有着何藝蘭的名字,不過她只是做爲普通的一個客人坐在了後頭,而舞臺之上也只有白子健而已。
等這些俗禮完結之後,龍淵也沒有再拖什麼,主持人也宣佈了晚宴的開始,開始自然就是敬酒了,但這裡頭沒有安排進主持人環節的就是接下來水至民的登場。
水至民登場並沒有出現在大廳裡,也沒有出現在舞臺之上,而是在偏廳裡看了一會,龍淵和白雪,帶上了肖銘和龍英這對新人,以前自己雙方的父母前去敬酒了。
水至民這一回沒有那麼高調地支持龍淵,當然這也是考慮到馬上要開的人大會議了。
“淵子啊,恭喜恭喜啦!”水至民見龍淵敲門進來了,笑着恭喜道,又遞出了兩個紅包。
龍淵忙擺擺手,“水總理,這我哪敢接您的紅包啊!”
水至民硬塞了給龍淵,“放心吧,就隨普通的客家禮。我知道你們這一般婚嫁,感情還好親朋友的也就一百到一千左右,咱就折個衷。”
肖銘就有些愣了,雖然他早已經在路上的時候就聽龍淵說了再來先敬下水至民的酒,但也沒有想到水至民會給自己發紅包啊!
“嗯,這位就是你姐姐和姐夫吧?”水至民叫一羣人坐了下來,又和戴月秀幾人聊了幾句,這才問起了龍英和肖銘。
龍英應了一聲,雖然緊張,但水至民的和藹讓她沒有那麼放不開。
龍淵也合適地說道:“我姐夫肖銘,現在我們縣的鄉鎮上班。”
水至民難得地指點了一句,“鄉鎮工作是距離人民羣衆最近的單位,在這裡待是很鍛鍊人的,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就要有吃苦精神,要時刻記得爲人民服務。”
肖銘忙站了起來,“感謝總理教導,我一定以此爲工作緘言。”
水至民虛按了一下,笑了笑說:“不用這麼客氣,就當我是淵子的一個老朋友,前來喝你們一杯喜酒。”說話間,水至民端起了酒,一羣人也是忙跟着喝了一杯。
隨後水至民又道:“淵子啊,你這新婚宴爾的可也別忘了工作嘍,你那幾個項目已經基本定了下來,但是生產還需要你來指導他們一下。另外的話一個月後的人大會,你的提案我也基本是批准了,長痛不如短痛,就應該看看所有人是怎麼個看法。”
龍淵有些不信地道:“那麼厚的提案,真能拿出去說?”
“你這話講的,自然是可以,既然是人大代表,就有權利講自己的話,你的提案我和何主席已經商量過了,可以印發給所有人大代表一起討論一下。”水至民嚴肅地道。
龍淵點點頭,“成,你們都能接受討論,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三月一號就記得上京城來,人大會議很重要,可不許缺席。”水至民放下了杯子,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去安排其他親朋好友吧。”
龍淵應了一聲,他自然知道水至民來一次只是一個信號,當然也是順便也提醒一下他的一些責任,畢竟龍淵因爲陳冰的事情變了個樣這事不少人已經知道了。
待龍淵一行人出了這包廂,水至民也有專人的安排之下迅速地離開了這個酒店,不知情的人永遠都不知道這個婚禮居然有着水至民的親臨,而知曉的人也哪兒敢亂說什麼呢?
接下來的敬酒,照例是肖銘和龍英在前,龍淵和白雪隨後,一桌一桌地敬了過來,肖銘沒有喝酒,和龍英都是喝了飲料,這事倒也沒有人講什麼。
當然了,除了這些親朋之外,就數龍淵的公司的這羣老人最爲熱鬧了,畢竟都是一羣年輕人,講話也都隨意一些。
倒是龍淵和白雪敬到何藝蘭這一桌的時候,龍淵和白雪互望了一眼,就在何藝蘭的面前跪了下去,敬上了茶。“媽,在上臺不方面,這茶我們倆就補上來給你。”
何藝蘭早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在被拋棄之後,她過得很慘,也幸好白雪不計前嫌回來救濟了她一大筆錢,這才能夠活下去。這一天自己的親生女兒和龍淵成婚,但自己做媽的卻不能在前頭接受敬茶,這種感覺真的很痛心,但這個時候龍淵和白雪心靈相通地跪下敬茶卻是讓她一下子就沒有了心痛,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忙拉起了兩人,“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龍淵笑了笑,“沒事的。媽,往後要是沒伴,多來我家裡走動一些。”
“你還能叫我媽……”何藝蘭也是想開了,現在眼前的這個女婿這麼有本事,白雪嫁給他也是極好的,只是在一年之前,她還大鬧了龍淵和白雪的訂婚場所,被龍淵扇了一巴掌,但這時聽到龍淵叫媽,她心裡頭也是五味雜陳着。
白雪倒是沒有叫,但能敬茶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