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一行人也只是去遊玩了一下臨湖而已,待到了下午的時候,便打了一個的士,前往飛機場。
龍淵坐的這個的哥比較好談,不僅和龍淵他們瞎聊,還開了一個電臺。
“現在時間呢是華夏時間12點整,歡迎收聽華夏音樂之聲。在本週呢,有一首單曲特別地推薦給大家,悠揚的弦律和簫音會讓你在繁忙的都市中感受到了一種難得的放鬆,這一曲名叫《星月神話》,演唱人是白雪。”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輕緩地洞簫聲,加上了後期的混音,前奏顯得更加完美了。
龍淵愣了下,看向了坐在前頭的白雪,白雪攤了攤手,不過嘴角上都是笑意。
就連馬胡兩人也是從無神中聽到了白雪兩個字,也不得看到了白雪。他們倆是聽過《星月神話》的,在迎新的晚會之上,雖然說很久沒有聽過了,但只需要一聽就能夠感受到一種熟悉之感。
“哇,白雪你出歌啦!”馬應先驚歎了一聲。
龍淵輕比了個噓手,幾人很安靜地聽首這一曲。後期製作也是水平比較高,聲音更加清翠了,鈴鈴般若是訴說着千年的情話。“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高潮也是很淡然,有些淡淡地憂傷也有淡淡地坦然。
一曲快終的時候,播音的聲音又插了進來,“這一曲曲風很是輕柔,似乎是訴說着跨躍千年的愛戀,白雪的聲音也很空靈——哦,剛纔有不少聽衆打電話來問,白雪是哪位歌手,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這歌呢是銀翼唱片最新推出的一首單曲,感興趣地聽衆可以打電話到銀翼唱片尋問。”
“白雪,你都成歌星了啊,這曲子發行出來效果就不一樣了,比在迎新晚會上唱的更好聽了。”馬應先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大大地讚揚了一聲。
白雪微笑着擺擺手,“謝謝誇獎啦。我也只是隨便唱唱。”
龍淵卻是笑了笑,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閨女,你們說什麼?”的哥有點兒糊塗,但也是聽明白了,糊塗是因爲他不相信。
“大叔沒什麼,我們說着玩呢。”白雪笑笑道。
的哥點了點頭,“剛纔這歌蠻好聽的,回頭我錄到手機裡,開車的時候好聽一聽。”
白雪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
不過,待到了機場,馬應先就要求起了要簽名了,而且表示回了京就會買張正版的碟。不過,在華夏龍淵也知道你單曲發碟還是比較少而銷量也不會多高,心裡也不對這一張單曲抱太大希望,所有的人都喜歡聽免費的網絡發佈的mp3音樂,就連龍淵也是如此,極少買過正版碟子。
回到學校的時候,又是傍晚了,白雪先回了校外住處開始了做飯,而龍淵則是在馬應先兩人的強烈要求下,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寢室。
多少年不回去住了,龍淵也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人佔用了,書桌上都是書,而牀上也是有些亂,但好歹東西都還在。
“肖帥放的,他說你又不回來了,空着也是空着。”馬應先淡淡地解釋道。
龍淵點點頭,“算了,反正我也的確不回來住。不過我的牀怎麼回事?”
“寒假的時候,我聽人說肖帥帶了女生在寢室住了。”胡銘銳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消息,但既然他如此說了,畢竟是事出有應,難道馬應先兩人要求他來寢室收拾一些東西。
龍淵眉毛皺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即便是肖帥真拉了女生往寢室住他也沒有意見,但是沒有一點兒聲響佔據自己的牀就是很無禮的表現了,畢竟龍淵雖然不在這兒住,但照例交了錢,牀位上還是他的東西。“這個混賬!”龍淵輕捶了一下書桌,很果斷地收拾好了自己的一些零碎的東西,至於牀上的東西,他自然是不會要了。
“你,真不打算回來了?”馬應先愣了下,忙問。
“不回來了。”龍淵搖搖頭。他本來就不會多來學校待了,老佔着這個寢室位也不好。
馬應先不樂意了,“那你就這樣放過那個小白臉?”
龍淵輕搖搖頭,“和他一般見識做什麼?”在龍淵的眼裡,肖帥也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又能怎麼樣?和他一身見識只會讓龍淵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胡銘銳嘆了口氣,“你不在他更加得瑟了。”
龍淵輕拍了拍胡銘銳的肩膀,“銘銳,我已經自己在開公司了,沒有多少時間回來讀書,你說我和他計較又有什麼意思?”
“啊?你小子居然一聲不吭就開了公司?”馬應先被嚇着了,大叫了一聲。
胡銘銳也是愣了下,沒有再說話了。
“所以啊,有些事情要靠自己解決,他要是得瑟就把他給踩在底下。”龍淵並不是反對對他採取一些措施,而是他自己沒有精力來騰出手來對付一個小螞蟻,以龍淵現在的情況已經無視了他。
馬應先嘆了口氣,“我其實有時候也想打他的,只不過是考慮到畢竟是同寢一起太過了也沒有必要。”當然,也是肖帥也很少主動去惹他,在他知道的只不過是肖帥佔用了龍淵的一個書桌而已,這並不值得他大打出手。
龍淵點了點頭,拿過了收拾好的東西,向兩人揮了揮手,“差不多快去吃飯吧。”
馬胡兩人無語地相望了一眼,鎖上了門,跟了上來。
然而有些時候龍淵並不想對付人的時候,這人就自己湊着臉上來給龍淵踹,龍淵剛拎着東西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肖帥很得瑟地跟一個女生交談着,正巧碰上了站着不動的龍淵。
“哎喲,你,你沒長……”肖帥一時間撞了一下,差點了沒有站穩,老是在接觸不同的女生讓他的腳步更加虛浮,當然臉也更加白皙了。但這會兒他沒有再講出去,因爲他看到的是龍淵。
龍淵輕哼了一句,沒有理會他,緩緩地直接下樓。
肖帥自然地讓開了一個身子,“怎麼?終於要搬東西走了,我就說嘛,你自己又在外面住了,還佔着茅坑……”
“嗯?”龍淵猛然地停住了,眼神凌厲地看着肖帥,“你說下去啊?”
“我又沒有說錯。”肖帥嘴硬地道。
“我牀誰睡的?”龍淵本來還不打算追究,反正也是學校發的被褥,他也不會要的,給了就給了,但這會兒誰讓肖帥又撞到了槍口。
肖帥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倒是在旁邊的女生不樂意了,大聲地道,“這位同學,你是肖帥的室友吧,你又不在那兒住了,我中午的時候借用休息了一下,沒關係吧?”看似和藹,但語氣卻是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之感。
“問過我了嗎?”龍淵好笑地道。真是什麼人配什麼人,這樣女人即便是長得再好看,若是心是如此龍淵還真是沒有話說。
肖帥呶呶嘴,“龍淵,我本以爲不要緊的,你又不回來住了……”
“以爲?”龍淵輕哼了一句,“你在學生會裡,就學會了一個‘以爲’嗎?”
肖帥沒有話說了,他在學生會裡,自然也鍛鍊了一些,自然明白是不能夠輕易使用‘以爲’兩個字,以爲是主觀認爲,但如果他沒有權利決定一件事的時候以爲的主觀性會犯大錯。
因爲並不是自己‘以爲’就是對的。而牀是龍淵的,發話的權利在龍淵的這兒。
面對冷嘲熱諷,還有不少行人停駐指點的目光,肖帥很不爽地爆發了起來,“那又怎麼樣?不就是用了一下你的牀嗎?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本不想扇人的龍淵還是忍不住又扇了一下。他現在都有點兒發現自己對付這些人喜歡上了用扇。“不知所謂。”
隨後,龍淵無視了其他的人的目光,淡淡地下了樓。
肖帥被扇着抓住了欄杆,臉紅紅地冒出了一滴淚水,而旁邊的女生也是嚇着了,卻是沒有上前安慰,而是匆忙地走了。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指點,肖帥臉上的疼已經感覺不到了,但心裡卻是如刀割了一般,“啊!”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欄杆,衝了上樓。
“這個小子就不打不知趣。”馬應先在後頭看着這一幕,又看着肖帥從自己旁邊衝了上去,絲毫沒有同情,諷刺了一聲。
胡銘銳沒有說話,他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馬應先笑了笑,“不過,龍淵下手還是很輕了。”不錯,肖帥畢竟是室友,龍淵和他基本上只是些小矛盾,因爲這一巴掌扇得並不重。龍淵從來都不是喜歡暴力的人,他所學的功夫都是有着很深的修身養性功效。
但性格隨和也不代表不會扇人。
龍淵卻是早就忘記了這一回事,畢竟於他來說,今天扇不扇肖帥是一回事,兩人能有的交集至今來講還是太少了。反倒是龍淵沒有開車進校,只好自己一個人拎着些小東西緩緩地往校外而去。
路上不少人正聊着天,龍淵沒有多少關注,但幾個女生之間的談話他卻是聽清楚了。
“哎啊,你昨天居然偷我的菜!”
“誰讓你自己不收,我不偷也有別人偷的。”
“哈,你們都還種什麼白蘿蔔,我現在都在種冬瓜了……”
龍淵愣着停了下來,這些話突然引起了他有些久遠的記憶,只不過因爲後來的事情太多了,龍淵一時間也不沒有想起。
那就是將農場遊戲出售給馬君山的事情,他現在還記起那一天他回的要求,馬君山並沒有再回復,但幾個月後,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農場已經出現了?
龍淵匆忙地回到了校外的家裡,將東西一放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淵子,怎麼了?什麼事這以急?”還在廚房忙活的白雪探出了頭,奇怪地問,在她的印象中,龍淵還是慢性子,什麼事情都不慌不忙。
龍淵開了機,有些急切地等待着開機,“小雪,你記不記得上個學期我們和蘇慕一起做的農場遊戲?”
“哦,是種菜的那個遊戲啊,現在終於可以玩了嗎?”白雪也是高興極了,放下了手中的菜,跑了過來,坐到了龍淵的旁邊,但她卻也發現了龍淵那沒有表情的臉。“怎麼了?”
龍淵沒有回答,而是迅速地登上了騰信的QQ。
隨後冒出了一個推廣廣告,“騰信休閒農場,讓你在都市中擁有個田園生活!”龍淵打開,跳出了網頁,而且還不錯的網迅速加載。但是,只是隨意地一玩,龍淵就發現這些模型都已經不一樣了,可龍淵相信內核是一樣的,包括這種壓縮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