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之所以也敢說吹唱,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龍淵前世的時候就喜歡吹笛,只不過沒有吹出個樣,但系統進了Lv2後,龍淵的學習點夠多了,這纔開始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方面開始了學習。
笛簫是相通的,皆是屬於樂器大項中的一個小項,龍淵在接近了70個空間小時的學習,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現在正在努力把笛簫初級學習完成,而龍淵在網上訂購的笛簫的也在這幾天就會收到。
龍淵的針鋒相對讓肖帥很是不爽,不過,暴走他是不敢的,但是說幾句風涼話還是敢,不過,龍淵也懶得理會他的風涼話。
譚琴則又通知了龍淵一句,說是9月12日晚上是節目挑選,在院學生會的一個活動室裡,讓龍淵兩人不要忘了。
第二天的時候,因爲是星期天,龍淵也基本上沒有選修課,而是留着和白雪待的時間。
“淵子,你不唱啊?那我一個人唱很沒有意思。”白雪知道龍淵沒打算唱歌的時候,也是有點兒小鬱悶。
龍淵笑了笑,說:“我吹洞簫來配合你嘛,更何況你的音色比我的好太多了。”
“以前都沒有見你吹過笛簫,不會又是夢裡學會的吧?”白雪白了他一眼,輕輕問。
龍淵自然是點頭了。
“那我唱什麼歌好呢?”
“星月神話。”龍淵早就想好了,這曲風優美,本也是簫配的伴奏,正好適合。
隨後龍淵輕輕唱了起來。他的歌唱還是停留在15%的進度,自從練習了“神話”後也再沒有去學習過,自然沒有長進。
白雪安靜地聽着,“調子很柔緩,有點兒憂愁。”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龍淵邊唱着,一邊拿出了自己打印出來的曲譜。
當然了,這曲譜是他從系統中傳出來的,以他自己的功力,認認簡譜還會,自己根據音樂寫譜還是遠遠做不到的。
白雪也按着簡譜慢慢地嘗試着唱,她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兩人在草地上又練習了幾遍,白雪就能基本上唱出來了。
“很好,小雪,你現在只要一唱就很吸引人了。”龍淵笑了笑說。
白雪微微一笑,“就是曲子有點兒淡,不知道能不能過呢。”
龍淵笑了笑,道:“不能過就算了,我們自己唱唱就好,也不是說非得參加這個晚會不可。”
白雪應了聲,又道:“這幾天那個叫周賓的學長不知道從哪兒問到我的號碼,老發短信來。”
龍淵有點無語,這個傻學長還在做工作呢。“把他設黑名單,回頭我去找他談談話。”
白雪輕捶了下龍淵,說:“知道了,你可別把事鬧大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龍淵笑了笑,又道,“我打算這個學期就把經院的課都上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課,你就幫我籤個名就好了。”
簽名點到,倒不是那些教授搞出來的,反倒是肖帥這人提議,讓班幹部來實行的,當然,龍淵是基本沒自己簽過。
“你怎麼可能都上得了呢,這學期上完了,你下學期打算幹嘛呀?”
“下學期我去修計算機去了。”龍淵想了想,道。金融和計算機還是有很大的相關性。
白雪都是點點頭,對於龍淵要學的東西,她跟不上腳步的,只好好好學會計和經濟管理方面的知識。
龍淵的笛簫是下午就到的,笛、簫的CDEF四調的都有,算得上是很齊全了,試了試音,龍淵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他的要求現在還不是很高。
晚上的時候龍淵還特意在空間裡嘗試了一下怎麼去用簫去配音,畢竟真要自己去吹奏曲調就完全和白雪唱的相重了,沒有了一點兒的特色。不過,經過了導師的幾番修改和試音,在弦律方面和與唱音搭配起來十分的和諧,就連原曲的前奏也改了另一段的弦律,而非是高潮曲調了。
12號的中午,在經過了一上午的學習後,中午的時候龍淵就和白雪試了試效果,都是很滿意。晚上的挑選自然就不用說上了。
肖帥這人的節目報的是彈唱,自己彈着吉它唱,唱的歌嘛,龍淵也蠻熟悉的“突然的自我”,效果很好,保留了下來。
不過,時間到了15號的時候,少有提示消息的系統終於發來了消息。
“叮,系統提示,您的支線任務:在2006年10月前擁有自己家的房子任務已經完成,系統獎勵您100學習點。”
收到這個時候,龍淵還是很興奮地直接就打了電話回家裡。“爸,房子裝修好了?”
“你怎麼知道?今天剛剛打掃完了,就在商量什麼時候做喬遷宴呢。”龍凌也是驚奇地道,不過從語裡可以聽出那種喜悅。
龍淵打個哈哈,“我猜也這麼幾天了。怎麼樣?二叔的裝修也好了?裝修得還成吧?”
“基本都是按你說的裝修方案,變更了一些,現在我們看起來簡直是不敢想象就是自己的新家了。”龍凌感慨地道。
“總得裝修得還見得過去。大概什麼時候搬過去?”
“要等上一個月了,畢竟那剛裝修,馬上進去住不好。”龍凌想了想,說。另外,他們租的房子也差不多就一個月後到期。
龍淵也是應了聲,又勸道:“進去住前,去花店裡買上些吊蘭、長春藤一類,可以消除甲醛,而且放窗臺、陽臺效果蠻好。”
龍凌也是一一應了下來,這才掛了電話。
晚會是在晚上進行,不過作爲有節目的人,龍淵白雪自然是在下午二點多的時候就被要求到場了,進行簡單的彩排等工作。
讓龍淵很不爽的便是這些所謂的學生會幹部們的官腔和指使口吻,要不是不想鬧事,龍淵早就甩頭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龍淵這纔有了自己的時間去聽聽其他節目,畢竟他的節目還是蠻後的。
雖然說是學生自己組織辦的,一些贊助也是學生會外聯部拉來的,但辦起來的效果還真不比龍淵以前的高中辦得差,在一些音響、燈光上還更好。
經院也是大院,能人輩出。歌唱、樂器、舞蹈、相聲、小品皆是功力很不錯,值得一品。這讓龍淵都不禁有點兒壓力了。
最爲值得一提的就是經院大二一個學姐的舞蹈,足足賺夠了全院男生的眼球和口水。這個學姐龍淵寢室的馬應先講過,是叫崔瑩玉,從小練習舞蹈,身子柔弱無骨,不過性子嘛還是蠻烈,名列上一屆的校花第十,今年的校花榜還未排出來,但想必是要跌落的。
而到肖帥的彈唱的時候,這小子更是氣場十足,穿着那名牌的亮得人眼都要瞎掉的衣服,極有演唱會效果地和臺下人互動,許多女生都在尖叫了起來。
拋開成見,肖帥的彈唱功底很不錯,至少是可登大雅之堂,參加一些選秀也是可以擠進二三十強的好手。不過,龍淵卻並不放在心上,一來他並不把這一次當做是和他的對決,也沒有什麼評委來評判,二來,他也不認爲和白雪的組合會差。
不同於在高中畢業晚會那樣精心,龍白二人都不過是穿着普通的衣服上了場。由於場內有暖氣,很是溫和,白雪也只是穿着一條粉色長裙,散披着秀髮;而龍淵則是休閒地站在舞臺一角,把燈光給了白舞,持簫獨立,瀟瀟若守護千年的人。
此時到龍淵兩人的表演時間了,不過經院的人基本上是不認識龍白二人,只有金融一班的方纔知曉。故而下臺的人中並沒有多少期待,只是隨着那淡淡的簫曲前奏而傾聽了起來。
前奏舒緩,但很很明亮,似乎有一種輕柔的氣息繞耳,另人必靈爲之一靜。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白雪與他早排練過多次,在前奏聲一輕,便張口柔柔地唱道。
聲音是那麼空靈,那麼的清澈,就宛若在耳邊輕輕訴說着。而簫曲相配,讓聲音更加地出色。
真正講起來,《星月神話》這一曲,並不出色,但卻是能打動人,特別是白雪的聲音比起原唱來,更多了一份清靈和迴盪的美。
一曲罷,臺下的人都還沉浸在那一份安靜和溫柔之中,夾帶着淡淡的傷感,沉默卻不曾流淚。
待龍白下了場,主持人上來了,輕輕地道:“這一首《星月神話》據說是我們經院金融一班龍淵自己的創作的,曲風柔美,配合簫音更是讓人聽罷餘音繞耳,心裡面存着淡淡地感動。讓我們一起爲他們的優美的曲子表達我們的感謝!”
龍淵和白雪並不喜歡後臺,更沒有什麼妝可卸,直接就出了場,路上的時候看到了肖帥,只見他臉色有許陰沉,卻不敢再說什麼。
畢竟即使龍淵兩人的吹唱的並不如自己,但是光憑一個原唱和打動人心的效果,卻讓他遠遠不及。
龍淵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而是與白雪商量了起來,“家裡的房子裝修好了,我們國慶的時候要不回家去一趟?”
“這麼快就裝修好了?”白雪有許奇怪,不過卻思考了會,“京城離家蠻遠的,若是坐火車太不值了,時間就要花掉一天多。”
“那坐飛機回去吧。反正我們有學生證,可以打折的。”龍淵隨口笑說。
白雪卻沒立即應下來,“纔來一會就回去不怎麼好。”
“那我們國慶去哪兒玩好呢?”龍淵雖然說是要回去,但新家還不能住,回去的想法也是不很強烈。“總不會要去新疆、西藏吧……”
華夏一些著名的地方,龍淵他們在暑假的時候還大部分走了一遍。
白雪想了想,搖搖頭,說:“我其實想去找些事做,想自己去體驗一下社會的生活。”
龍淵靜靜地看着她,許久笑說:“嗯,也好。不過,我國慶可能不在京城呢。”
“你是個閒不住的人。”白雪輕輕地道,“打算去哪?”
“也還沒定呢,可能就鳳凰古城、平遙古城一帶看看,來找找新作的靈感。”龍淵看着前方的湖色,在燈光下,樹影中顯現的另一種感覺。
白雪輕挽過龍淵的手,說:“寫了新作可要第一時間給我看呢。”
“那肯定。”
“這幾天那個周賓沒來騷擾了。”白雪輕說,不禁看向龍淵,奇怪他用了什麼招。
龍淵笑着伸出雙手,擺了擺,說:“我可沒做什麼,這幾天都沒有時間,還沒找他算賬呢。”不過,隨後頓了頓,說,“我只不過是聽馬應先說周賓這人殘害過不少女同志,就讓他寫了幾封假的情書在論壇上發了一下。”
白雪撲哧一笑,“還情書呢,你那個室友也是很搞怪,幾封情書把別人搞得聲名大臭。”
龍淵坐在了草地上,輕笑道:“是他自己聲名本來就不好嘛,我們只不過是幫忙了一把。”
白雪拍了拍他的頭,又抓亂他的頭髮,說:“還說別人呢,你自己可不許不注意聲名……”
龍淵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你瞭解我的。”
白雪靜了靜,又道:“對了,蘇慕那丫頭這幾天老叫我跟她一起參加一個叫禪學社的社團。”
“啥?禪學社?不會是研究禪學的吧?”龍淵張大了嘴巴,很是無語。
“就是研究禪學的,基本上是研究一些佛經……”白雪也是無語,“蘇慕家裡母親十分信佛,她也是從小都知曉佛經,對佛學很感興趣。她的專業就是宗教學。”
龍淵也是久久無語,“這個小丫頭還真看不出來是佛教信徒……”
“那是,佛教在我們華夏流傳很廣的,就算是一些官員、大商人都會暗地裡信佛。”白雪白了龍淵一眼,又道,“又不是基督教徒,一見面就知道……”
“哎,你不會想去吧……”龍淵撇撇嘴,道。
白雪微笑道:“是啊,我想陪她一起去看看。”
龍淵裝作沒聽到,看着湖水發呆。
白雪氣得擰了他一下,道:“好啦,又不是真的信佛,我陪她參加禪學社,她也陪我參加財稅學生協會。”
龍淵想想,也沒有反對,而是思考了起來,京大繁多的社團,自己有沒有必要參加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