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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卸椎術?!”隨着任‘玉’柔這句吃驚的話語,接着而來的就是一聲“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
我的右膝蓋直接頂在了那高壯男屍的後背之上,然後我快速的用左‘腿’勾住那具男屍的脖子,用一反力,又把他的脖子給拗斷。
脊椎骨和脖子都被我‘弄’斷的男屍,直接哼都沒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子雖然還微微地顫動,卻是再也站不起來。
看來這具男屍是個實體,絕不是陣法或者邪術幻化而來的,否則早就和那幾條黑蛇一樣,化成了一灘黑水。
這時的任‘玉’柔臉上帶着一種不甘的神情,就在這時他突然又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看那樣子是要打開。
我看到後,哪能讓她再次得逞?剛剛就是吃了一次那貓血的虧。
聚氣到雙‘腿’,身形快速朝着任‘玉’柔衝了過去,趕在任‘玉’柔打開瓶子之前,來到了她的近前,我直接朝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她竟然沒有躲避,生生地捱了我這一拳之後,身子倒退的同時,硬是一咬牙,把那瓶子打開,然後手一反,把瓶子裡面的紅‘色’液體全部倒在了地上。
那紅‘色’液體剛被倒出來的時候,那股熟悉的腥臭之氣再次傳來,又是貓血!
“老牛,接着!”我說着把老牛慣用的那把弓箭從‘玉’佩空間裡拿了出來,給他扔了過去。
“找機會‘射’透她!”我看着老牛說道。
老牛接過弓箭後,快速的把箭包背在身後,‘抽’出一根箭搭載弓箭上面就開始瞄準。
就在我剛想繼續追上任‘玉’柔再下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腳下的地面開始微微的顫動……
“唰!唰!唰!……”我剛感覺到地面有些顫動,同時便從地底竄出來數十隻白‘色’的骷髏手臂,朝着我們三個就抓了上來。
我忙從地面上起跳躲開,猶豫那些白骨手臂數量太多,我剛落地就得再次起跳躲避,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那些白骨手臂給抓到。
而一旁的雲月倒是沒事,她直接浮空漂在半空,地面上那些白骨手臂抓不到她,倒也拿她沒辦法。
老牛則就要慘得多,他身子本來就胖,再加上反應不過來,雙‘腿’上的‘褲’子早就被那些白骨手臂伸出的利爪給抓破。
雲月見此後,無奈直接飛過去,伸出雙手,抓住老牛的衣服,直接把老牛從地面上給拽到半空。
見老牛和雲月暫時沒事,我心裡稍安,不過我現在急於找尋這五行復符陣的陣眼所在,只有找到陣眼在哪裡,把針眼毀掉,這陣法纔會不攻自破。
否則這麼下去,我們早晚會讓那任‘玉’柔給玩死,這五行符陣每次倒上貓血之後,都會越來越難纏,誰知道這任‘玉’柔身上還有沒有貓血,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因爲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丹田裡的罡氣越來越少,現在只有抓緊時間找到陣眼。
這樣纔有勝算。
可是……
這陣眼又在哪裡?
我在躲避地面上那些白骨的攻擊之外,四下也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其實我剛進入這五行符陣的時候,便一直在找這符陣的陣眼,可是並沒有什麼發現。
就在我準備放棄這個念頭,強攻的時候,突然在任‘玉’柔的身側發現了一個隱隱發光的東西,難道這陣眼在任‘玉’柔的身上?難怪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既然找到了陣眼的所在,我當下不在猶豫,御罡氣直接朝着任‘玉’柔掠了過去。
任‘玉’柔見我什麼不顧朝着她跑來,臉上閃現出一絲慌‘亂’之意,但是馬上嘴角漏出一絲邪笑,手一揮,頓時地面上的那些白骨手臂全部朝着我這邊涌來,讓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
無奈,我只得原路退去。
現在我着急的要命,找到了陣眼的所在,卻沒有辦法靠近任‘玉’柔,心裡這股難受和不痛快勁就別提了。
就在我準備換一種方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老牛和雲月那邊有一陣光芒閃爍。
我在避開地面上的這些白骨手臂的同時,也回頭朝着老牛和雲月那邊往了過去。
只見老牛被雲月拉在空中,他雙手閒着,搭弓拉箭,瞄準了任‘玉’柔,但是讓我覺得吃驚和奇怪的是,老牛在拉開他那把弓箭的時候,那把在弓箭竟然開始發光了!
這種淡綠‘色’的光芒,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上一次在東北遇到的那個假雪神之子倫傑他用這把弓箭的時候,這弓箭就是發出這種光芒。
不過老牛自從得到這把弓箭後,每次使用不會產生任何變化,最多就是比普通弓箭力度大一些,速度快一些,更‘精’準,但是這一次怎麼突然就產生異變,發光了呢?
難道是因爲老牛洗‘精’伐髓?
想在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了……
其實我從老牛他臉上的表情看出,這弓箭在他手裡發光之後,他自己也是吃驚不小,但是在吃驚的同時,我也隱隱地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喜‘色’。
“嗖!”竹箭帶着一絲淡淡地綠光‘射’出,直線狀朝着任‘玉’柔飛去,速度極快!就連我開着龍文紅眼也才能勉強看清這隻箭。
毫無懸念,隨着任‘玉’柔的一聲慘叫,她的‘胸’前多了一根***去的竹箭。
仔細一看,我暗叫可惜,老牛‘射’中的是任‘玉’柔的右‘胸’而不是左‘胸’,否則當場就能要了任‘玉’柔的命。
不過即使是‘射’中她的右‘胸’,對她造成的傷害極大,也很有可能致死。
老牛見一箭沒有結果任‘玉’柔,馬上又從後背的箭包裡‘抽’出一根弓箭,再次瞄準了任‘玉’柔。
任‘玉’柔看到老牛又準備朝着她‘射’箭,眼中滿是懼意與慌‘亂’,捂着傷口,一咬牙,直接從隨身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符紙。
朝着地上一扔,符紙落地後,馬上翻滾起一陣黑‘色’的煙霧,轉眼間把任‘玉’柔整個人就給包圍了起來。
“老牛快‘射’!她要逃!”我看到這股黑煙之後,忙對還在瞄準的老牛喊道。
“看不見,怎麼‘射’?”老牛也是一臉着急。
“盲‘射’!”我對老牛喊道。
老牛聽話,也沒說話,大約估計出任‘玉’柔的所在,一箭‘射’了出去,緊接着他又連續朝‘射’了三四箭。
這時黑氣也開始慢慢散去,從地面下出來的白骨手臂也消失不見,我和老牛一直盯着那團黑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那任‘玉’柔給跑了。
黑氣散去,我看清之後,心就一下子沉了下去,剛纔任‘玉’柔所在地方,除了留下一灘鮮血外,人早已不見,估計已經遠遁逃去。
“哎,又他孃的讓她逃了!”老牛看清後,忍不住的罵出了口。
隨着老牛的罵聲,這周圍的場景開始慢慢地變淡,知道最後回到了我們剛纔所在的山縫之中。
我見這五行符陣效果消失之後,忙朝着山縫外面跑去,跑到外面的石臺之上,這才發現現在天已經大亮了,刺眼的陽光讓我一下子睜不開雙眼。
適應了好一會兒後,我才能勉強睜開眼睛,我四處觀瞧,哪裡還有那任‘玉’柔的影子,我往腳下打量,也沒有發現血跡。
看到這一切後,我不得不佩服這五行邪教,他們逃跑的技術還真是一流,挖掘機學校畢業的吧?
“老野,有什麼發現嗎?”老牛這時也追出來,閉着眼對我問道。
我搖頭道:
“沒有,讓她跑了。”
老牛聽到我的話後,又嘆了一口氣。
我倆回到山峰的時候,便發現雲月已經和那姐妹倆聊了起來。
見她們三個聊得開心,我和老牛也沒去打擾,我找了一塊地方坐了下去,然後從隨身‘玉’佩空間裡拿出了雲南白‘藥’、消毒液和繃帶看着老牛問道:
“我說老牛,你那‘腿’上的傷沒事吧?我幫你包起來。”
“沒多大事兒,我自己來。”老牛說着從我手裡接過去‘藥’水和繃帶,自己給自己消毒上‘藥’。
“老牛,你剛纔拉弓的時候,怎麼突然那把弓箭就發光了?”我看着老牛問道。
老牛一聽我這句話,‘精’神一下子來了,忙對我說道:
“那還用問?定是牛爺我把它給征服了唄。”
我聽後笑笑:
“別扯起來沒完,跟你說正經的。”
老牛這纔想了想說道:
“難道是因爲我洗‘精’伐髓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否則之前你怎麼每次用它都沒反應?”我說道。
“那這樣好了,這弓箭以後就是我的專屬了,你可別跟我搶。”老牛說着開始往‘腿’上纏繃帶。
“張野,老牛,你們過來一下。”一直和那姐妹倆聊得開心的雲月,突然對我和老牛叫到。
我和老牛聽到後,走了過去,然後在雲月身旁坐下。
“怎麼了?”我看着雲月問道。
“張野,你先把她們倆個先送出這峨眉山吧,她們兩個已經半年沒有回家了,而且兩個‘女’孩子要是一直跟着我們的話,肯定會遇到危險。”雲月動了惻隱之心。
我聽到雲月的話後,心裡暗自打算,這要是把她們送至峨眉山前面有人煙的地方,最起碼要走將近一天的路程,當然我現在的確是有時間,不過現在老牛‘腿’上還有傷,不能着急趕路,所以必須得讓雲月留下來照顧他,但是我怕我走之後,在這裡等我雲月和老牛會遇到什麼危險。雖然那任‘玉’柔受重傷死活不知,沒了威脅,但是並不能確定這五行邪教只派出她一個人來對付我們,這要是附近還有五行邪教的人,趁我走的時候,對老牛和雲月下手,這讓我怎麼放心的下來?“我去送她們可以,那你們呢?”我看着雲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