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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個同時看到了這個白‘毛’怪物,做好了戰鬥前的準備,卻沒料到,那個白‘毛’怪物和我們僵持了一會兒之後,身子一轉,朝着後面轉身就跑。.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
不戰而逃。
老牛見此,忙張口說道:
“算它還長眼,要是讓牛爺親自動手,不把它皮給剝了。”
我看老牛那副得意勁兒,忍不住說道:
“你別馬後炮,盡說些用不着的。”
“什麼叫用不着的,你以爲牛爺我是吃素的?它走了也就算了,不走我還準備把它燉了吃‘肉’呢。”老牛越扯越沒譜。
“行了,你們倆別說了,我自從一進入這個地方,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這時雲月看着我和老牛說道。
“肯定不對勁,要是對勁的話,這裡就不死人了。”老牛看着四周說道。
說完,繼續趕路。
往前走了十幾分鍾,白小小突然在一個溝凹裡發現了個類似於地道的入口,我們幾個看着這個黑‘洞’‘洞’地‘洞’口,商議了一下,準備下去看看,或許這紅景天在這下面也不一定。
我和老牛走在前面,一前一後拿着強光手電,白小小和雲月走在最後,我們四個一步步拾階而下,這石頭臺階又陡又窄,地窨子裡‘陰’寒透骨。
“老牛,這裡面能有紅景天?”我一邊走,一邊對後面的老牛問道,我現在有些懷疑了。
老牛聽了我的話之後說道:
“老野,你下來之前又不是沒看到,那地道口上的土有多厚?那都是雨水從山上衝刷下來的泥石再次埋上的,就算是以前有人進山挖寶,那也應該是幾十上百年前的事了,有什麼好東西也早就被他們取走了,還能留給咱們嗎,現在進去黃瓜菜都涼了。”
老牛的話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既然我們下都下來了,要是不看看那也不甘心,所以我跟老牛還有云月和白小小說着話往下走,才發現這地窨子比想象中的深多了,心裡不免有些打起鼓來。
猜不出這究竟是通到什麼地方,越往下走空氣質量越差,但還算尚能呼吸,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那手電筒的光亮忽強忽弱,映得人臉上罩着一層青光,而且這下面竟然讓我隱隱感覺到了一絲‘陰’氣。
估計這裡要是真有鬼的話,臉‘色’跟我們現在比起來,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走着走着,我手上的手電筒突然閃了幾下,嘎巴一聲,不亮了。
我停了下來,想看看手電筒怎麼回事,可身後的老牛跟得太緊,樓梯又窄,收不住步了,我被他一拱也站不穩了,走在後面的雲月見我們兩個要從臺階上滾下去,急忙伸手去拽老牛的胳膊,可在這狹小的空間她哪拽得住老牛,一個沒抓住,老牛撞着我,我倆一起連滾帶撞的跌了下去。
幸好石階幾乎已經到了盡頭,我們也皮糙‘肉’厚,而且摔倒的同時,御氣護體,倒沒受什麼傷,只是這一摔,老牛手裡的手電筒被甩了出去,碰到一旁的石壁之上,也不亮了……
頓時我們眼前伸手不見五指,我‘揉’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想從隨身‘玉’佩空間裡再拿出一個手電筒,看看我們這是掉進什麼地方了。
但剛一坐起身,就覺得頭撞到個東西,臉旁有晃晃悠悠的東西在擺來擺去,更高處有繩子摩擦木頭,不斷髮出“吱紐、吱紐”的乾澀摩擦聲,我心想這是什麼東西吊在這?
隨手一‘摸’,從手感上來判斷,象是以前東北的那種厚底踢死牛棉鞋,再一‘摸’裡面硬綁綁地竟然還有人腳,再上邊是穿着棉‘褲’的小‘腿’肚子,‘褲’‘腿’還扎着,我頓時一驚,心裡一涼,鞋底剛好和我的頭臉高度平行,什麼人兩腳懸空晃來晃去?
那肯定是吊死鬼,黑燈瞎火一片漆黑之中,竟然‘摸’到個上吊的死屍,有的山區管吊死鬼叫做“老吊爺”,所有關於“老吊爺”的傳說都極度恐怖,我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但事到臨頭,讓我有些吃驚,吃驚的同時,我擔心起老牛的安危,忙開口問道:
“老牛!你沒事吧?!”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我這一聲把倒在我身旁的老牛給嚇了一跳,他摔得最狠,尾巴骨墊到了石階楞角上,正疼得直吸涼氣,這時候還躺在地上沒爬起來,聽我嚇得一聲驚呼,不免十分擔心,忙問我:
“老野,你怎麼了?你……你瞎叫喚什麼?你倒是趕快找出手電筒,照個明!”
我剛纔確實被‘弄’得有些慌神,手中兀自抱着懸空的死人雙腳忘了放開,猛聽老牛這麼一問,忙放開還握着“老吊爺”的手,罵道:
“臥槽,剛纔差點兒沒把老子嚇死,在這裡有人吊死了!”
老牛聽了我的話之後,忙從地上爬起來,對我喊道:
“哪裡有吊死鬼?在哪?”
這時在後面的雲月和白小小也跟了上來,雲月在黑暗中也看的到,忙對我們說道:
“張野,牛剛,你們趕緊走開,在你們頭頂上吊着好幾個死人!!”
聽了雲月的話,我和老牛都不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我急忙將垂在腦袋上的死人腳推開,身體向後挪了一些,沒想到後背也吊着一具死屍,被我一撞之下登時搖晃了起來,頭頂上隨即發出粗麻繩磨擦木頭的聲音,黑暗中也不知周圍還有多少吊死鬼,我只好矮着身子,從隨身‘玉’佩空間裡拿出了一個手電筒。
手電筒打開,突然的強光刺‘激’的我睜不開雙眼,但仍能感覺到一雙雙穿着棉鞋的腳象“鐘擺”一般,懸在我身體上方來回晃動。不過這地窨子深處雖然空氣能夠流通,當時仍然充滿了辣得人眼睛流淚的渾濁氣體,即使是強光手電,也沒有多亮,微弱的亮照在四周顯得得又冷又清,加上空氣中雜質太多,阻隔了光線的傳導,使得手電筒的光亮比鬼火也強不了多少,連兩米見方的區域都照不到。恍惚閃爍的燈光下,我急於想看看頭頂是不是有吊死鬼,但不知是手電筒的光線太暗,還是剛連滾帶摔頭暈眼‘花’,我眼前就象是突然被糊了一層紗布,任憑怎麼使勁睜眼,也看不清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