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穎也點頭表示贊同我的主意,時間不等人,我走在最前,韓穎離我五米遠在中間,老牛在最後,爲了安全,每個人手裡都開着手電筒。
我心想這次肯定是沒問題了,就算是我‘迷’了方向,不知不覺的走彎路,在最後面的老牛也肯定能發現。
誰知,走了半天,我又在前面發現了那棵綁着紗布的枯樹,當我看到那條紗布的時候,心裡一陣焦躁,一股邪火就衝了上來,當時差點就想放把火把這裡給燒了!
“他‘奶’‘奶’的!老野,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也沒看你走彎,怎麼……怎麼又轉回來了?”老牛也是氣急敗壞,在後頭一個勁的罵個不停。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這裡的情況,這裡植被茂盛,四處都是參天大樹,密不透光,就算是白天,這裡也不會有多光亮,難道這羣哭喪鬼想把我們三個困死在這裡不成?
老牛在一旁繼續說道:“這是不是鬼打牆?我聽人家講,鬼打牆不就是這樣嗎?”
“這誰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們都沒經歷過,是不是我們被那些哭喪鬼製造出的幻象給‘迷’‘惑’了,要不我們閉上眼走,怎麼樣?。”韓穎說完,便半蹲了下來,看來這一連串的趕路,把她給累的不輕。
“你可拉倒吧,這裡睜着眼都走不快,就算那樣能出去,我估計等咱出去,臺灣都他媽收復了!”老牛顯然不同意韓穎的主意,出言反對。
雖然第一個辦法失敗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同韓穎和老牛便開始一同商量對策,商量了一番後,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這斷看似平平常常的路,實在是比什麼殭屍鬼怪還難對付,要真是遇到殭屍,大不了豁出‘性’命與它惡鬥一場,分出個生死高低。可是面對這密林,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也打不得,砸也砸不動,燒更是不能燒,這是責任的問題,若是爲了自己活命,把這熱帶原始雨林給燒了,我寧願自己去死,現在我站在原地不動不是辦法,往前走又繼續轉圈,走不出這個圈子,無力和沮喪感充斥着全身,我體會到這纔是真正的恐怖,讓人感覺到自己是多麼渺小,讓我的心底往外發寒。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韓穎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現在我還老牛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忙讓她把這個辦法給說出來。
“你們身上不是帶着繩子嗎?那登山繩有多長?”韓穎看着老牛身上的揹包說道。
“一根120米,有兩根,怎麼了?”老牛說道。
韓穎聽了老牛的話後,眼中一喜:“把這兩根登山繩連在一起,就有二百多米,然後我們把他綁在一個人的身上,然後把繩子拉緊,讓他先走,走一點,放一點,剩下的人就在原地拿着繩等着,等着這一百多米走完,如果是直線,然後後面的人在順着繩子跟上去,以此反覆,應該能走出去。”
我聽了韓穎的話後,開始並不贊同,因爲現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三人在一起還能有逃出去的希望,如果分開的話,彼此就會失去聯繫,各自面臨的壓力會多好幾倍,在這種時候,若是再被那些哭喪鬼給趁虛而入,那後果不堪設想,當年我在隊裡裡的時候,軍事訓練的時候,強調最多的一條就是,遇到任何特殊情況都不能分散,不到萬不得已,可以分散突擊。
但是轉念一想,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已是山窮水盡,萬不得已了,再這麼拖下去,對我們是及其不利,不光是食物和體力上面的消耗,‘精’神上的折磨更能讓一個人瘋掉,現在我們是上天不能,入地無們,只能豁出去,背水一戰。
我把孫起名從身上放了下來,讓他躺在地上,對老牛說道:“老牛,你和韓穎在這看着,看好他,把繩子綁在我身上,走走試試。”
當下就讓老牛在原地站着手拿繩子,我把繩子的另一頭牢牢的綁在腰上,手裡拿好繩子,就準備往前走,韓穎這個辦法能不能行,就看這最後一搏了。我剛要動手,便被韓穎一手給拉住,韓穎拉着我的胳膊對我說道:“張野,你把這個帶上。”說着,他便從她脖子上拿下一個項鍊掛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低頭一看,是一塊圓形的‘玉’石。
我對着韓穎笑道:“我說韓大小姐。你這‘玉’佩多少錢?你得事先跟我說清楚了,萬一我這‘弄’丟了,到時候就得去賣鍋了,我那時候找誰哭去?”
韓穎聽了我的話後,白了我一眼:“都是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思開玩笑!記着,千萬要小心。”
老牛也在後面說道:“老野,你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趕緊往回跑,別逞強,那個韓穎還欠咱十幾萬呢,你要是回不來,這錢我可就自己‘花’了!”
我從地上撿起快石頭就朝老牛砸了過去:“去你的,我說你能說點好話不?動不動就回不來?你這是不是就盼着我回不來?”
說我我便轉頭就走,剛走出幾步,我有些不放心,回頭對老牛說道:“你們在那裡也要多加小心,千萬別把重心都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一有什麼事就吹哨子。”
老牛說道:“放心吧,我這機靈着呢。”
“就你還機靈,你跟這詞就不掛鉤,反正一定要小心。”說着我便拉着繩子往前走去。
眼前是走不到頭的樹林,即使打着手電,能見度也不多,才走出二三十米,我回頭只能看到韓穎和老牛那邊手電的星點光亮。
越往前走,我的心跳的就越厲害,老是感覺身後有東西跟着我,但是回頭看去,又什麼都發現不了,不過既然已經走了開來,那怎麼找也得硬着頭皮走下去,想到這裡,我一咬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看着手裡的繩子一點點的減少,我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正當我準備在原地停下,吹哨子,讓老牛和韓穎順着繩子跟上來的時候,我感覺手裡捏着的繩子突然一鬆,我急忙回頭看,直接繩子從半空中掉在了地上,我看到這種情況後,心裡一涼,忙快速的拉繩子,果然,拉了不到幾米,整條繩子就被我拉了過來,果然,這繩子被那些哭喪鬼給‘弄’斷了!
我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哭喪鬼會和我們萬這麼一出,很顯然,它們是想把我們分散開,然後逐個擊破,它們的第一個目標不是我就是韓穎和老牛。
雖然已經走出兩百多米,但是吹哨子彼此應該聽得見,我忙吹起了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哨子,哨聲在這寂靜的夜能傳出好遠。
沒過一會兒,老牛和韓穎那頭的哨聲也傳了過來,我忙一邊吹着哨子,一邊向他們那邊跑出。
雨林中的路極不好走,即使是跑,也不會多快,我現在是心急,急着想和老牛他們集合,然後再一起商議對策,誰知道,老牛和韓穎那邊的哨聲竟然越來越小,到最後,無論我怎麼吹哨子,都聽不見他們的哨聲。
我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抓狂,對着老牛和韓穎最後傳出哨音的方向大聲喊道:“老牛!韓穎!”雖然我知道,我的喊聲跟哨聲比起來,傳播的距離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是心裡還是感覺喊出來比較踏實。
喊了半天,還是沒人答應我,我心也隨着我的喊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真他媽着了這羣孫子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