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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啥?”老牛問道。.
“這個酒很貴。”服務員帶着非常專業的笑容回答。
老牛聽了服務員的話後,直接合上了菜單,遞了過去:“就這個了,給我來兩瓶,等一下。”
“雲月你喝不喝?”老牛對雲月問道。
雲月搖了搖頭。
“那就來兩瓶吧。”老牛說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服務員接過菜單轉身走了。
那個服務員還沒走到‘門’口,老牛又喊道:“哎,再給我來一瓶,我回家帶給我爸嚐嚐。”我爸不喝酒,這個老牛也知道,所以只給他爸要了一瓶。
我看了老牛一眼,知道他又開始裝闊了,但是這一次我就任他去了,吃能吃多少錢?直到服務員走了出去,我纔對老牛說道:“就這一次啊,這次我請客,咱都是農村出來的,能節約就節約。”
“行!那就這一次!”老牛答應的倒是痛快。
“服務員!來,我還點菜!”老牛扯着大嗓‘門’喊道。
你個兔子,抓着不要錢的飯了是吧?!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吃飯中,老牛把那個裝着四十萬的揹包給了我,說讓我幫他先存着,今年賺的錢存起來,過年再一起給他父母,我沒有拒絕,畢竟讓老牛自己拿着錢,我還真有些不放心。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服務員走了進來對着掏錢包的我說道:“您好先生,你本次消費爲三萬兩千四百元,謝謝您的惠顧。”
我聽了服務員的話後,差點沒趴桌子上:“多……多少錢?”
服務員依舊帶着她那專業的笑容對我說道:“您好先生,您本次的消費爲三萬兩千四百元。”
“怎麼這麼貴?”老牛在一旁瞪着牛眼問道。
“您好先生。你本次酒水消費爲三萬九百,菜品消費爲一千五百元。”服務員的笑容依舊燦爛。
“那83年的紅酒多少錢一瓶?”我問道。
“先生您好,83年的拉菲紅酒一萬三百元一瓶。”服務員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我聽了服務員的話,差點跳起來,一拍桌子:“老牛!!!”
“我去上廁所!”老牛看到我那能吃了他的眼神後,跑的比兔子慢不了多少。
從酒店出來後,在車上,我把老牛另外點的那瓶紅酒給老牛扔了過去:“接着,趕緊回去,讓你爸嚐嚐這一萬塊錢的酒到底啥滋味!”
老牛接過酒後,對我說道:“老野,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那酒那麼貴,早知道就不喝了。”
“行了,都過去了。”我說道。
“謝謝你啊,老野,嘿嘿……”老牛嘿嘿的笑道。
當天晚上老牛又在我家裡跟我擠在一張‘牀’上睡了一晚上,到了後半夜,他開始演武俠劇了,腳不停的踢我,我實在扛不了,就去了客廳裡的沙發上睡了一宿。
而就在這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走進了一個四處黑茫茫的世界,在這裡面有一個身穿道袍,長得眉清目秀的道士,一直在看着我笑,我問他:“爲什麼看我?”
他對我說:“因爲你是我徒弟啊,師傅看看徒弟有什麼不對?”
我當時就凌‘亂’了,我這沒拜過師,哪裡來的師傅?:“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笑了笑說道:“沒有,你身帶龍紋,能解開我龍紋劍的封印,我怎麼會認錯人?”
“龍紋劍?封印?”我想到這裡,似乎有些明白了:“難道你是那個‘洞’‘穴’裡的鬼師張流觴?”我問出了我心裡的疑‘惑’。
他點了點頭:“對,你最近難道沒感覺到你的身體發生一些變化嗎?”
“變化?什麼變化?”我不明覺厲。
“你沒感覺到,你和別人出手的時候,你的身體反應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嗎?這就是你身上的龍紋之血開始覺醒了。”他看着我眉頭笑開了‘花’,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想到了今天在醫院和那三個小‘混’‘混’打架的時候,難怪自己的反應速度便快了,原來是這樣,但是這個“龍紋之血”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到這,問對他問道:“龍紋之血?這龍紋之血到底是什麼?”我幾次聽到我身上帶着這種血液,好奇心也越來越大。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他說話的樣子好像那電影裡演的騙錢的老神棍。
“算了,我也不問了,你不是死了嗎?怎麼還能和我說話,還有,你是怎麼找我到我?”我問道。
“我雖然死了,但是我的魂魄還在,我在用魂魄中的意念和你‘交’流,我一直在等待一個人,一個能代替我撐起這世間‘陰’陽平和的人,慶幸的是,我找到了你,看來是祖師爺顯靈了,至於我怎麼找到的你,因爲你拿着我的劍嘛。”那個道士嘿嘿的笑道。
“那你找我做什麼?”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句話無論對人對鬼都沒錯。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讓你來當我的接班人,也就是做個鬼師,來維持這‘陰’陽兩界的平和。”他說道。
我把頭搖的跟骰子似得:“你可拉倒吧,做鬼師?維持‘陰’陽兩界的平和?算了吧,這種大任你還是找別人吧,對了,老牛不也拿了你的劍嗎?你怎麼不找他?”
“很簡單,他身上沒有龍紋血,你做了我的接班人,就是普天下第一個!龍紋之血加上鬼師的練氣之術,你的名字一定會響徹‘陰’陽兩界!”
“算了吧,我沒這興趣,你找別人。”我果斷拒絕,這世上哪有天下掉餡餅的好事?至少我不信。
“嘿嘿……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接班人了,這個事實你無法改變,也由不得你改變,現在我就把我畢生所學的術法印在你腦中,說完後他的身子變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球,朝着我飛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躲閃,便從我的額頭處鑽入了我的腦中。
從那道白光進去我的腦中後,我感覺我腦子裡出現了很多的咒語和結印的手法,甚至一些符紙的畫法,多不勝數。
“你我皆爲龍紋之血,冥冥中也算是緣分,我送你的術法中,有我的修煉之術,好生修煉,‘陰’陽兩界的平和就靠你了……”那個道士的話,在我的腦海中迴響了起來。
正當我在‘迷’‘迷’糊糊的中,雲月把我從從夢中搖醒。
我‘揉’了‘揉’眼,做了起來,想着剛纔做的那個夢,虛幻中帶着真實,讓我有些分不清,我閉上眼,想着那個鬼師張流觴給我術法後,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本黃‘色’的書籍,上面書寫“‘陰’陽術法錄”我控制着思想,努力翻開第一頁後,發現第一頁上寫着的是“鬼師修煉篇”。
正當我想仔細往下看的時候,旁邊的雲月一直在搖晃我的胳膊,我吧從腦海裡拉了回來。她那清澈的雙眼帶着擔憂之‘色’,一直在看着我,似乎在問:“你怎麼了?”
我看着雲月的樣子後,對她說道:“我沒事,你去把老牛叫起來吧,他不醒你就踹。”
雲月聽了我的話後,跑到房間裡叫老牛,差點沒讓老牛那腳給頂的暈了過去。
等老牛起來,雲月用蠱蟲要挾着老牛,硬是讓他用‘肥’皁水泡腳泡了一個多鐘頭,還別說,管用了不少。
閒言少敘,這次做的夢,我沒有和任何人說,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先找到吳亮的妹妹,把那二十萬的撫卹金‘交’給她,然後把雲月的病給治好,那什麼維護‘陰’陽和平的事情,老子才管不着呢。
做好再次前往雲南貢山村的準備,老牛說去之前先回一次老家,把那一萬多的酒給他爹送回去,我之所以和老牛處的這麼好,一個是因爲他夠義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孝順。
當天,收拾好行李後,我和老牛還有云月便開車往老牛的家裡趕去。
老牛的家位於農村,一個較偏僻的農村,村子不大,整個村子加起來的也就是一百多戶人,開車不到三個小時就能到。
到了老牛的家裡,老牛帶着我和雲月走了走去。
一進‘門’老牛就扯開大嗓‘門’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老牛的娘聽到聲音後。從屋裡開‘門’走了出來:“牛剛回來了,趕緊進屋,小野也來了,來都進來。”
進屋後,老牛他娘看着雲月這個姑娘後,對我和老牛問道;“她是?”
“老野的‘女’朋友。”
“朋友。”我和老牛同口異聲的說了出來。
“這……小野,這到底是你朋友還是‘女’朋友?這姑娘長得真俊,比電視上的明星都好看。”老牛的娘看着雲月對我問道。
我瞪了老牛一眼說道:“朋友,關係很好的朋友,她的嗓子有些發炎,不能說話,你別見怪啊。”
“不見怪,不見怪……這姑娘長得真好,小野,你得抓緊啊……”老牛的娘看着雲月,眼都笑開了‘花’。
“對了,娘,我爹呢?”老牛問道。
聽了老牛的話後,老牛他娘嘆了口氣,纔對老牛說道:“你爹去你四叔家裡了,你四叔最近瘋了,老是趁人不備的時候去‘雞’窩啃活‘雞’吃,這不你四叔的病又開始犯了,你爹去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