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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聽到我話後,提頭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白小小,臉上略帶驚訝地對我問道:
“張野,她是誰?”
“一隻狐妖,剛纔渡劫受傷,我就把她帶到這裡了,你幫我看看她傷的嚴重不嚴重。”我對雲月說道。
畢竟對於這種傷勢我是一點兒都不瞭解,所以才讓雲月來看。
雲月也沒多問,急匆匆地跑到白小小身邊之後,開始仔細檢查起白小小的傷勢。
“張野,你把帳篷裡面揹包中的醫‘藥’箱幫我拿過來。”雲月對我說完之後,便抱着白小小朝着一旁的小河邊走去。
我聽到之後,我忙跑到那棵楊桃樹下,走進帳篷裡,找到醫‘藥’箱給雲月拿了出來。
走過去把醫‘藥’箱遞給雲月,雲月接過去之後,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先去那棵樹下等着,我現在幫她清洗身子,沒叫你你不要過來。”
“行。”我答應了一句,便帶着‘毛’茸茸的小熊走到了那顆楊桃樹旁坐了下來。
雲月正在幫白小小清洗身子和檢查傷勢,我閒的沒事,便帶着小熊檢查起這‘玉’佩空間移植進來的那些‘花’‘花’草草。
老牛我倒是不擔心,他要是找不到我一定會在之前的地方等我。
看了一圈兒後,我發現了這裡面的一些不同,先是這棵楊桃樹,自從被移植進來之後,整棵樹看起來尤爲茂盛,而且樹葉翠綠,果實也越結越多,一些較爲細的樹枝都沒綠‘色’的楊桃給壓彎。
而在這楊桃樹四周是一片七‘色’‘花’,這些七‘色’‘花’被移植到這‘玉’佩空間裡的草地上之後,‘花’開的更‘豔’,給人一種永遠不會凋謝的錯覺,雖然‘花’身上的香氣到了清淡了一些,這種清淡讓人聞之更加神怡氣爽。
在一旁的專‘門’種植草‘藥’的地方,那些草‘藥’也是生機盎然。一片翠綠,充滿了生氣和活力,生命力極爲旺盛。
我看到這些生機勃勃的植物之後,心裡也是一陣高興,想到了龍鬚草,不知道它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我朝着栽種龍鬚草的地方走去,因爲這龍鬚草極爲重要,所以我和雲月把它單獨種在了一個地方,細心照看。
找到那棵龍鬚草的時候,我發現這龍鬚草比移植進來之前長大了不少,細長的葉子更加茂盛,看起來好似整個都長大了不少。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我心裡不由得多了一絲僥倖,這難道‘玉’佩空間還有增加植物生命力和生長速度的能力?要是這樣的話,這百年龍鬚草在‘玉’佩裡會不會幾年,甚至一年就能生長出來?
“張野,你幫我把連翹和紫草帶過來一些。”這時一直在幫白小小處理傷勢的雲月突然對我喊道,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答應了一聲,忙朝着雲月所種植的那片草‘藥’的地方走了過去,走進我看着這一大片‘藥’草發愁了。
“雲月,那什麼紫草長得什麼樣?”連翹我是認識,畢竟多年的野外生存經驗,讓我認識了大部分的野生草‘藥’以及他們的功效。
“就是長得很高的那種草,外皮是暗紅紫‘色’的,上面還帶着着一些‘毛’‘毛’,葉子細長。”雲月對我說道。
我仔細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雲月所說的那種紫草,忙拔出幾株,然後連帶着幾株連翹一起給雲月拿了過去。
“你過來的時候閉上眼睛!她……她沒有穿衣服。”雲月見我走過來對我喊道。
“我閉上眼睛怎麼走?”我無奈地說道。
“那你低着頭,別看她。”雲月對我說道。
我只好低着頭朝着雲月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走了近前,我把連翹和紫草放在了雲月的身旁,趕忙轉了過了身子。
“雲月,她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我問道。
“很嚴重,但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敷上‘藥’休息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她的體質可比咱們要強得多。”
“沒事兒就好,我先出去看看老牛他們,晚一點再來。”我對雲月說完後,便直接從‘玉’佩空間裡出去。
我剛從‘玉’佩空間裡出來,發現此刻已經是晴空萬里,風和日麗,和剛從那電閃雷鳴完全是一個反差。
“老野!老野!你去哪了?讓雷給劈了?!”
我剛站穩了身子,便聽到不遠處老牛那粗嗓‘門’對着我喊。
“你特麼說人話!你才讓雷劈了!”我這話剛說完,便覺得自己有些矛盾,自己剛纔要是沒有九老太太出手相助的話,肯定讓那天雷給劈了。
“那你去哪了?我們等你半天沒見你人,我便讓他們幾個原地等你,我找你半天了。”老牛跑到我身旁說道。
“剛纔救了一隻狐狸,所以耽誤了些時間。”我說道。
“狐狸?你沒事救個狐狸幹啥?難道是狐狸成‘精’了,剛纔那些雷是在劈它不成?”老牛看着我問道。
還真讓他給猜中了。
“對,我剛纔的確救了一隻成了‘精’的狐狸。”我對老牛說道。
“得了吧,老野你少糊‘弄’我,牛爺我沒那麼好騙。”老牛擺出一副沒缺弦的架勢……
“行了,先別說這些了,他們人在哪?”我問道。
“就在前面,走咱過去。”老牛說着便帶着朝着前面走去。
走到一片空地之上,我便看到了正坐在地上休息的王文琪、丹晶、林立、雷子、志鵬五個人。
他們看到我之後,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跟我打了個招呼,和他們客套了幾句之後,我的肚子便開始咕嚕嚕的叫了,我看了看手錶,發現手錶竟然停住不走了。
難道是因爲剛纔我離着雷電太近,磁場太重給刺‘激’壞了?
也只能這麼解釋了,算了回去再買一塊。
“老牛,你看看錶幾點了?”我對老牛問道。
“都快12點了,咱中午準備吃啥?”老牛看着我問道。
“今天中午吃餅乾。”我對老牛說道。
老牛一聽就蔫把了:
“天天吃壓縮餅乾,牛爺我都快吃成壓縮餅乾了。”
“吃還是不吃,不吃餓着。”我從‘玉’佩空間裡那出幾包壓縮餅乾對老牛問道。
“吃餅乾就吃餅乾,給我來五袋!”
……
就在我和衆人坐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丹晶突然用手指着我身後喊道:“張野哥,你背後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