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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和老牛風風火火地趕到王文琪他們所說的那個地方之後,遠遠望去,便看到王文琪和丹晶她們兩個人的身影,在她們兩個人的身邊,還圍着男人,正在對王文琪和丹晶兩人拉拉扯扯,王文琪和丹晶兩人要走,那幾個男人忙擋在了她們面前。
我和老牛看到之後,忙走了上去。“幹什麼你們?!”老牛朝着那幾個小子吼了一聲,然後用力把一個正在拉扯王文琪的小子給推到了一旁。“草泥馬!你算老幾,關你屁事!”那個被老牛推開的小子穿着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那‘褲’子我不知道是他自己改裝的,還是那個***設計師設計出來的,‘褲’襠都能到膝蓋了,耳朵上打着耳釘,就連鼻子上也的穿着一個銀‘色’的鐵釘。
這是把自己當成牛了?
“跟你說話沒聽見?!多管閒事是不是想找死?!”那個‘褲’襠小子繼續一臉兇相地朝着老牛罵道。
老牛也沒還嘴,而我也是在後面靜靜地看着,就在那小子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後面突然走出來一箇中年男子,一把拉住了那個‘褲’襠。
“大哥,怎麼了?”那個‘褲’襠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子不解的問道。
“你一邊去!”中年男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便朝着我和老牛還有王文琪、丹晶這邊走了過來。
其實我倒是一點兒都不怕那種咋咋呼呼,兩句話說不好就動手的人,而這種能沉下氣的人,倒是讓我有些擔心,不是怕他當面怎麼樣,而是怕他當面跟你客氣,背後卻捅你刀子,我和老牛不怕,王文琪和丹晶可就不一樣了。
“兩位兄弟,我那朋友不太會說話,你們兩個別太在意啊,我給他替你們道個歉,來,‘抽’個煙消消氣。”那個中年男子笑着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遞給了老牛。
老牛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沒接。
“呵呵……”
中年男子有些尷尬,只好笑着又把那個煙遞給了我。
我笑着接了過去,然後當着那中年男子的面,把煙扔在了地上。
那中年男子看到我這麼做之後,臉上明顯‘抽’搐了一下,雙眼中也漏出了一絲‘陰’狠之‘色’,隨即便一閃而過……
“兩位兄弟,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不給我面子了?”中年男子看着我和老牛冷言說道,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能明顯的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殺意。
看來這個中年男子肯定有前科,而且絕對不少!
“給你媽給!別跟牛爺我廢話,不想捱打趕緊滾!”老牛看着那中年男子罵道。
誰知那中年男子聽了老牛的話之後,不怒反笑,笑着對老牛說道:
“哈哈哈……這位兄弟,咱都是出來‘混’的,出來‘混’總得講道理!”
“講道理?!那你來跟我講講道理!草泥馬的調戲姑娘你還有理了?!”老牛一聽那中年男子的話之後,更火了,要不是附近人多,我估計他就得動手了。
“我們是出來擺攤賺錢的,可是你們的那兩位朋友,買了我們的東西,不付錢,你說我們不讓她們兩個走有錯?”中年男子看着老牛說道。
“你胡說!是你們坑人,那手鍊根本不值那麼多錢!而且手鍊我們也沒要!”王文琪聽到之後,忙說道,此刻她已經氣得小臉通紅,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們坑人?!臭婊子!別給你臉不要臉!我告訴你,這手鍊都是開過光的,你‘摸’過了,別人再用就不靈了,你不買也得買!”那個‘褲’襠小子再次氣勢洶洶地站出來罵道。
當王文琪和丹晶聽到那個‘褲’襠小子罵她們兩個是婊子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王文琪的臉上落下了淚珠,婊子這個詞,或許是罵‘女’人最惡毒的了。
我聽到這裡,大體也明白了前因後果。
就是王文琪和丹晶在逛街的時候,看到他們的攤位買手鍊,覺得好看,就去挑了一個,當問到多少錢的時候,感覺太貴,不想要了,卻被這幾個流氓以開過光爲由必須要她們買,不買不讓走。
老牛正要發作,我一把拉住了他,走過去,看着那個‘褲’襠小子問道:
“小子,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剛纔是不是拉過她了?”我指着王文琪問道。
“拉了又怎麼樣?誰讓那兩個婊子買我們東西不給錢!草!”那‘褲’襠小子昂着頭對我吼道。
“這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那個手鍊拿來我看看。”我並不想跟他們撕破臉皮,至少現在不想。
“就是這個,東海水晶的,百分百正品!”
從那個‘褲’襠小子手裡接過那串白‘色’的手鍊之後,看了幾眼問道:
“多少錢?”
“八百!”那‘褲’襠小子說道。
“你這分明就是玻璃的,要這麼多是不是有些坑人了?”我看着那個‘褲’襠小子說道。
“你他媽說玻璃的就是玻璃的?!老子說水晶就是水晶的!”‘褲’襠小子看着我吼道,嘴裡的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讓我一陣噁心。
“行,八百是吧?給你八百!王文琪,你錢包借我。”我說着從王文琪的手裡接過錢包之後,便往裡掏錢。
“老野,你幹啥呢?你還真買?”老牛一臉不解地看着我問道。
“不買我掏錢幹什麼?你傻了?”我笑着對老牛說道。
老牛一聽,裡面炸鍋了:
“老野你他麼傻還是我傻?!你這麼做意味着什麼知道不?意味着像惡勢力低頭!咱絕對不能給他們錢!老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事了。”
我從王文琪的錢包裡拿出八百塊錢,然後湊到老牛耳邊低聲說道:
“我只所以給他們錢,是因爲我不想殺人。”
老牛聽到我這一句話之後,整個人一愣,沒在說道,我估計他肯定再想我爲什麼這麼說,這殺人和給不給他們錢有關係?
很有關係!
因爲一直在後面看着的那個中年男子絕對不是一個善茬,身上揹着人命是跑了不了,而且這種人格外記仇,報復心極重,要是我和老牛在這裡把他們胖揍一頓,即使現在沒事,我們幾個也會被那個人給惦記上。
我和老牛不怕,就是怕他惦記的不是我倆。
在這種四周都沒有治安的地方遇到這種人,只有兩種方法,暫時妥協亦或者直接殺了他,而我現在卻不想殺人,真的不想。
所以,我才決定破財免災,不想給她們兩個‘女’孩惹上麻煩。
那個‘褲’襠男子接過我手裡的八百塊錢之後,數了數,說了句,算你識相。便轉身遞給了身後的那個中年男人手裡。
“走。”我見他們收下錢,便把那條八百塊買來的玻璃手鍊放進衣袋裡,準備帶着王文琪和丹晶走人。
“等一下。”‘褲’襠小子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回頭問道。
“還有一條手鍊,她們之前‘摸’了兩條。”那‘褲’襠小子一副吃定我們的模樣看着我說道。
“草!真當我們是軟柿子!”老牛說着就要撲上去動手。
我此刻心裡已經起了殺機,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所以我並沒有阻止老牛,結果毫無懸念,老牛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兩個人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老牛也是氣到頭上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當街掀了他們的攤子,把他們身上的錢一分不剩的就洗劫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後,我倒是早就習慣老牛這打人洗劫人錢財的習慣,倒是王文琪和丹晶看的一愣一楞的。
因爲在她們印象中,那些仗義出手有本事的人,不都是視金錢爲糞土的嗎?就算在乎錢,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從人家口袋裡搶啊……
老牛把搜刮來的一疊錢,放進口袋裡之後,拍了拍手,笑着對我們說道:
“咱今晚繼續去吃頓好的,走!”老牛似乎忘記了他在不久之前,剛剛吃過包子……
“你們先回去,我去買點兒東西,找好飯店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對老牛他們說道。
老牛沒多想,便帶着王文琪和丹晶去找飯店了。
我則是在附近找了一個角落,躲了起來。
許久,那兩個人才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見那兩個人坐在地上相互說着什麼,我忙聚氣到耳聽了過去。
“江哥,咱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嚥下去,你趕緊給老大打個電話,咱‘弄’死他們幾個!”是哪個‘褲’襠小子的聲音。
“光子,你先去給附近的幾個兄弟打個電話,我回去拿傢伙,打聽出他們的住處,晚上做了那兩個男的,然後把那兩個婊子輪了!”那個中年男子‘陰’冷地說道。
“知道了,我這就打電話。”‘褲’襠小子說着就從他口袋裡掏出了電話。
我聽到這裡,心中的殺意更勝!本來我留下來就是想看看他們是否有報復心理,看來非動手不行了。
就在我準備想着怎麼動手‘弄’死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雲月的聲音從我身旁傳來出來:
“張野,你怎麼了?”
我先是被雲月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之後便看着她說道:“沒什麼,你先去‘玉’佩空間裡等我一會兒,我過會兒帶着你去吃飯。”“你肯定有事兒,我怎麼感覺你雙眼中都充滿了殺機?!”雲月看着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