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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起名並沒有接我手裡的狼牙,只是藉着我的手,貼過身子來開始仔細的觀察這顆狼牙,我看到孫起名這個樣子後,心裡暗罵他老狐狸,卻又發作不得,
孫起名只是看了幾眼後,纔對我說道:“其實這顆狼牙就是一顆普通的狼牙,它的那個橫向血紋好像是被硬物所劃傷,沒什麼特別。.”
我心想絕對不能讓這個老狐狸給鑽空子,這次說什麼也得讓他‘摸’一‘摸’這狼牙,省的以後身邊老有這麼個不知道死活,不知目的的主,我早晚得嚇得‘精’神分裂。我忙說道:“孫老爺子,您再拿過去仔細看看。”我說着把狼牙又往前遞了遞。
孫起名看了我一眼後,有些奇怪的說道:“我說張老弟,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讓我拿那顆髒兮兮的狼牙做什麼?”
我被孫起名的這一句話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同時,一直在我身旁的韓潁說道:“孫老爺子,你就替張野看看吧,也讓他死心。”看來孫起名不接狼牙,讓韓潁爲起了疑心。
我聽了韓潁的話後,不由得在心裡誇了她一句聰明,她這麼說,把孫起名的後路都給堵死,讓他找不到不接這顆狼牙的藉口。
孫起名無奈的笑了笑,嘴上答應,說着就伸出一隻手來,來拿我手裡的狼牙,就當他剛剛把狼牙拿起來的時候,突然他打了個噴嚏,手一鬆,剛到他手裡的狼牙就被他一個噴嚏給打掉了,正好落在了火堆裡面。
我看到這種情景以後,全身一涼,心裡不住的罵孫起名這個老狐狸實在是狡猾的很。他這麼做,不但能保明瞭自己的身份,也讓我失去繼續試探他的籌碼。
孫起名看着掉在火堆裡的狼牙,尷尬的對我笑了笑,說道:“哎呦,張老弟,不好意思啊,沒拿住。”不知道爲什麼,我看着孫起名那臉上生硬的笑容後,總感覺有些詭異,心裡有些發‘毛’。
我心裡一陣冷笑,乾咳了一聲:“咳,沒事,孫老爺子,你們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第一班我來守夜。”
孫起名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後,便轉身向木屋走去,韓潁,李志,吳亮等人也跟着回到木屋裡休息,我朝火堆里加了些乾柴後,對還站在我身後的老牛說道:“老牛,你怎麼還不回去睡覺?”
老牛說道:“老野,那啥……我跟你一塊守夜吧?我那睡不着。”
我說:“你可拉到吧,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得趕路呢,我說你是不是害怕那個孫起名?”
老牛忙說道:“得了吧!我怕他!不是牛爺我吹牛,就他那樣式的,牛爺我一個手能打他三!”老牛說完,一轉身回木屋睡覺了。
雨林中的夜,除了蟲鳴外,沒有別的聲音,四周靜悄悄的,我一邊看着火堆,一邊心裡想着孫起名的事情,這個老頭實在是讓我放心不下,他越是不碰那狼牙,我就越覺得他可疑,我現在應該想個別的方法來試探他,狼牙已經丟了,就算再去找一顆,那個狡猾的老鬼一定有了防備,以前看電影,說殭屍活死人最怕,‘雞’血,黑狗血,桃木之類的東西,但是在這荒野怎麼去找?
正當我想的入神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韓潁走了過來,遞給我一件外套:“給你,晚上在外面彆着涼了。”
我結果外套後,把它披在自己的身上。對韓潁說道:“韓大小姐,您有心了,不過在這火堆旁,也凍不着我。”
韓潁在我身邊坐了下來,對我說道:“張野,我得謝謝你。”
我聽了她的話後,有些‘摸’不着頭尾,便問道:“謝我?謝我什麼?”
韓潁說道:“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早就被那頭狼給……”
“打住!”我忙打斷了韓潁的話說道:“以前的事就不用說了,你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回去的時候多給我和老牛一份工錢就行!”我開玩笑的對她說道。
韓潁聽了我的話後,低聲對我問道:“這個絕對沒問題!對了,張野,你真的懷疑孫起名不是活人?”她問我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突然皺的很緊。
我點點頭,低聲說道:“雖然這件事很難讓我接受,但是我感覺孫起名這個老傢伙的確可疑的很,否則他怎麼一直不敢用手接那顆狼牙?”
“或許他是真的不小心呢?”韓潁說道。
我說:“就算是他真的不小心,我也要把他給試探清楚了,每當我想起有他這個不知死活的人,跟着我們一起進入貢山到現在的時候,我總感覺心裡發慌。”
韓潁說道:“那你還有什麼辦法來試探他?”
我嘆了口氣:“哎,不知道,正在想呢。”
韓潁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就這樣,她也沒回去睡覺,就在火堆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聊着。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她感覺困了,便先回木屋睡覺了,我一個人閒着沒事,帶着強光手電,四處看看我和老牛設置的陷阱有沒有逮到什麼東西,帶來的‘肉’幹算都餵了野狼,所以我和老牛不得不想其他辦法來獲得‘肉’類。
很不幸,我附近的五個陷阱全都沒被觸發過,但是我卻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一個白蟻窩,我把它帶了回來,這個在雨林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把它放在火堆裡燒,驅蚊效果可比那些‘花’‘露’水,驅蚊草‘藥’什麼的強不知道多少倍!
把白蟻窩放在火堆裡,想看時間,才發現手錶已經壞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把手錶摘下來,坐在火堆的旁邊,想着明天的路程安排和孫起名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想着想着,一陣睏意襲來,讓我差點坐着睡着,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難道是受的傷還沒有好徹底的緣故?
我盤算着時間也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了,我也實在扛不住了,進屋把老牛給‘弄’醒,讓他值班,我躺在乾草堆裡便睡了過去。
也許是最近太累了,我一躺下,不到三秒,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吳亮給叫醒,“張先生,張先生……”
我模糊的睜開雙眼,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以至於我醒來後還有些‘迷’糊。我對吳亮問道:“吳亮,現在幾點了?”
吳亮看了看手錶:“9點15。”
我聽了後,忙起身,出去一看,衆人都準備好了,熱帶雨林溫度高,溼度大,狼‘肉’都已經腐爛,衆人吃了些壓縮餅乾後,便開始上路。
我從老牛的手裡接過指北針後,先好方向,帶頭離開了木屋,向貢山的深處走去,老牛則拿出了一副太陽鏡給反帶着在腦袋後面,我當時沒反應過來,便對老牛問道:“我說老牛,你腦袋後面帶個太陽鏡做什麼?”
老牛對我呵呵一笑,‘露’出一臉‘奸’相:“這個嘛,預防狼搭肩的……”
我差點沒笑出來,沒有再理會老牛,繼續往前趕路,越往貢山深處走,植被便越茂密,到後來我和老牛還有吳亮三個人不得不用彎刀輪流的在前面開路。
到了中午,我找了塊相對乾燥的地方停了下來,讓大家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韓潁去找了些野生水果,李志和吳亮在支架燒水,孫起名在找乾柴,而老牛卻跑到一旁撒‘尿’去了。
我看着老牛急匆匆的背影,突然腦子中靈光一閃!我想到了一個試探孫起名的辦法,這個辦法可比什麼桃木劍,黑狗血管用的多!
我想到這裡,忙起身叫住老牛:“老牛!等等我!我也去!”說完我便隨手拿了一個水壺跟了上去。
老牛停下腳步,滿臉疑‘惑’的看着我:“老野,你咋回事?上個廁所怎麼還跟個娘們似得?還得一起?哎,你‘尿’‘尿’就‘尿’‘尿’唄,拿個水壺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老牛的話,直接一把拉住他,往樹蔓後面走去。
老牛被我自‘弄’得雲裡霧裡,一個勁的問我:“老野,你幹啥?吃錯‘藥’了?”
我一口氣把老牛拉到一個藤樹後面,把水壺蓋擰開,寄給老牛說道:“給我‘尿’這水壺裡。”
“你要喝?!不是我說你,老野,有病咱得治,要不……”
我沒等老牛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要是我沒記錯,你小子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吧?”我之所以要老牛把他的‘尿’‘尿’在水壺裡,是因爲他還是個童子之身,電視電影不經常說,童子‘尿’辟邪鎮鬼嗎?我得用這個來試探下孫起名這個老狐狸,不管怎麼樣,咱得試試!
老牛聽了我的話後,‘蒙’愣的對我說道:“你別說我,你不也會碰過嗎?”
我說道:“我準備用你的童子‘尿’來試探孫起名。”
“老野,你這也太損了吧?那孫老頭子萬一不是活死人怎麼辦?”老牛感覺我這個辦法有些不妥。
我說道:“現在都啥時候了?還管那麼多?不管什麼結果?潑了再說!”我現在是鐵了心了,不把孫起名是死是活給‘弄’明白,我這心就一刻都安定不下來。
老牛說道:“那也行,不過得你潑。”
“先別廢話了,趕緊的,越多越好,我在後面等你!”說完我轉身就走。
“哎!老野,怎麼不用你的?”我剛擡腳,老牛的聲音便從我的身後傳來。
“老子沒‘尿’!!”我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