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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我這屁股肚都沒坐熱乎。”老牛坐在馬紮上朝着‘門’口喊道。
“是我。”韓穎的聲音傳了過來。
“進來吧。”我說了一句。
‘門’打開,韓穎和雲月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不是,我們那屋子裡‘門’不能鎖,我們兩個‘女’孩晚上睡覺害怕,所以……”韓穎的看着我和老牛說道。
我聽了韓穎的話後,差點沒趴下,有云月這個蠱師陪着她,不去找人家的麻煩就不錯了,還怕?怕什麼?
“那我們這屋子裡也沒鎖啊……”老牛聽了韓穎的話,不解的問道。
“她的意思是想讓咱倆給他們看‘門’。”我說道。
韓穎跟雲月聽了我的話後,一起點了點頭。
“我艹,就一個炕,他們睡土炕上,那我們睡哪?”老牛不樂意了。
“你們打地鋪唄。”韓穎看着我和老牛兩個笑嘻嘻的說道,臉上帶着一臉的邪笑。
“這……老野,這她們不地道啊。”老牛哭喪着臉說道。
“要不這樣吧,咱們兩人一組輪流睡怎麼樣?”我說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就是,你們是大小姐,我們倆也不是牲口啊。”老牛順着我的杆子往上爬。
“想得美,就這麼定了啊,走雲月,咱倆上炕打撲克去。”說着韓穎不在理會我和老牛,拉着雲月的手,兩個人脫鞋上炕。
“哎呀,這炕上真暖和。”韓穎把雙‘腿’伸進了暖和的被窩裡,估計氣我和老牛。
“那我們去她們那屋睡覺。”老牛說着起身就要走。
“不能去。”韓穎馬上把老牛給叫住了。
“爲啥,你這還管着我倆了?這次你可沒給俺倆錢。”老牛說的理直氣壯。
“我聽說你還沒有‘女’朋友,如果你表現好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給你介紹一個。”韓穎說話的時候,眉‘毛’輕挑,像是知道老牛的軟肋。
“真的?”老牛果真不走了。
“那是,好好表現。”韓穎說道。
“那行,老野那咱們打地鋪。”老牛笑呵呵的看着我說道。
我聽了老牛的話後,笑着沒有說話,話說這次韓穎來的時候,可比上次活潑多了,話不少,人也開朗了許多,我想多半是因爲她父親的病得到了醫治。
“老牛,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對老牛使了個眼神。
“喂,你們別走啊。”韓穎聽到我的話後,在炕上說道。
“不走,馬上回來。”我說了一句,便帶着老牛走了出去。
老牛跟着我走出來後,對我問道:
“老野,啥事?”
“咱去來個豬‘肉’白菜燉蘑菇,她們都脫鞋上炕了,咱倆圍着爐子吃喝,把他倆饞死。”我笑着對老牛說道。
“良策啊,良策!”老牛聽了我的話後,一拍而合。
說着我倆就跑到那個東北漢子的家裡去問家人家裡買點豬‘肉’和白菜,東北人過冬,都有個習慣,就是儲存大量能長期放置的‘肉’和菜,這些菜裡面,蘑菇和白菜那是最適合不過的了,這冬天的白菜經過霜打都,除去了菜辣味,更加好吃。
讓那個東北漢子給我們找了一口鍋,半斤豬‘肉’,然後一顆大白菜,一點粉條,還有一包野生的山菇,我和老牛提溜這就回到了屋子裡。
韓穎和雲月在炕上打牌,看到我和老牛抱着白菜、豬‘肉’和鍋進來後,忙問道:
“你倆幹什麼呢?”
“看不出來嗎?火鍋!”老牛得意洋洋的說道。
老牛“火鍋”,這兩個字還沒說完,韓穎和雲月兩人穿上鞋子就跑了下來。
“我們也吃。”
我和老牛相視一眼,這算盤打錯了,這還是給人家忙活了……
晚上我們四個人吃着豬‘肉’白菜燉蘑菇後,我和老牛又喝了點白酒,聊了一會兒天,韓穎便和雲月上炕睡覺了。
我和老牛正準備再喝一點,再吹一會兒牛,卻被韓穎和雲月兩人的抗議給打斷了。
無奈我和老牛隻能把火鍋收了起來,匆匆的在火爐旁打了個地鋪,睡前打坐練氣一週後,我和老牛便準備躺下睡覺。
在睡覺過程中,老牛一脫鞋,韓穎便從炕上爬起來皺眉說道:
“你這什麼味?”
“男人的味道。”老牛晃了晃自己的腳。
韓穎看到後,直接下炕穿鞋,找了兩個塑料袋不顧老牛的反對,直接給老牛連襪子帶腳給包了起來。
關燈之後,老牛一直和我輕聲聊着天,等韓穎和雲月睡着了,我才和他各自躺下,相繼睡了過去,老牛知道他有打呼嚕這個‘毛’病,所以才和我聊天,讓她倆先睡。
睡着後,在夢中,我‘迷’‘迷’糊糊的夢到一個人的身影,這個人的身影有時近有時遠,無論我怎麼看都看不清,那個身影一直在離我十多米的地方慢慢走着,任憑我怎麼追都追不上。
慢慢的,那個身影不再走動,而是停了下來,我忙上前走了過去,越走近,我越發現,這個人的身影像是雲月,走了過去,我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問道:
“雲月?”
那個人聽到我的聲音後,慢慢的回過了頭,卻是一張老太婆的臉,難看到恐怖,兩隻三角眼‘陰’陽怪氣的看着我,嘴上帶着一絲‘陰’冷的笑容。
我被她這一看,心裡就打了一個冷顫,而這個老太婆我似乎在哪裡見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老太婆突然一張嘴,從她的口中便爬出了無數黑‘色’的蟲子,朝着我的身上爬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被嚇醒了,我猛的從地上坐了起來,馬上回頭往雲月那裡望去,看到她還在炕上熟睡,我才放下心來。
回想這個夢,那個難看的老太婆我似乎在哪裡見到過,怎麼突然就想不起來了呢?
我努力的在腦海中搜索着這個人,對了!上次雲月走的時候,我也是夢到了這個老太婆,她那‘陰’陽怪氣的表情,我印象很深。
不過我爲什麼老是夢到她?難道她和雲月有什麼關係?或者是……她就是雲月口中所說的那個‘奶’‘奶’?
可是我連她‘奶’‘奶’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怎麼會夢到呢?哎!越想我的腦子越‘亂’,看了看手錶,凌晨2:45,我嘆了口氣,因爲這個夢,‘弄’的我一點睡意都沒了,我只好盤‘腿’打坐開始練氣,只有這樣我的心纔會靜下來。
也只有心靜下來的時候,才能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打坐練氣後,時間便過得感覺不到,不知不覺中,我聽到了韓穎和雲月起‘牀’的聲音,這才睜眼看到外面的天開始‘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