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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雲月從‘玉’佩空間裡出來之後,我便用手機打了個電話,查詢一下銀行卡的裡餘額,爲去黑市做準備。
聽到裡面有三千三百萬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一陣‘激’動,看來那個道觀和算命館倒也守信,一個沒少的給我把“代言費”打在我的銀行卡里。
白小小也感覺呆在‘玉’佩空間裡面枯燥無聊,和雲月一起出來了,他倆倒是有些形影不離了,我只得暗自搖頭,這‘女’孩兒之間的感情是怎麼增進的?男人靠酒桌和煙,‘女’人又是靠什麼?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因爲我不是‘女’人,‘女’人的事情,最好不要猜。
我和雲月說明要和老牛再去一趟黑市的時候,雲月當即表示陪着我們一起去,白小小更是和雲月一個意思。
我和老牛相視一眼,只得答應了下來,其實本意我是不打算讓雲月和白小小跟着的,說句俗話,雖然身邊有云月和白白這兩個美到不像話的‘女’孩陪着,就極大滿足我和老牛男人的虛榮心。
但是物極必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太過漂亮的‘女’人,總是會招來麻煩的。
即使是這樣,我依舊點頭同意了,當然這其中有虛榮心的作怪,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怕和雲月分開,擔心她一個人在家裡會出事,而讓她在‘玉’佩空間裡,又怕她無聊,她現在白天也可以在外面,所以我才決定讓她倆跟着,但是有個前提,必須都得戴上墨鏡。
看着戴上墨鏡的雲月和白小小,我完全覺得自己是在多此一舉,雖然墨鏡擋住了雲月和白小小的半張臉,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倆給人帶來美感,更填一中高貴和神秘之感。
我暗自搖頭,有一種想給她們帶上口罩和帽子的衝動。
看時間還早,上次張流觴帶我們去黑市是晚上10點多才開始走的,現在才下午兩點,所以我們並沒有着急,老牛則是打開了電腦,看起了新聞。
而白小小和雲月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動物世界。
正當我準備練氣的時候,老牛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
“老野,你說咱中國現在和日本開戰,能幹的過日本嗎?”老牛不知道又在網上看了什麼文章或者造謠新聞,問起了這個問題。“怎麼了?你又在網上‘亂’看什麼?”我問道。“不是,我剛纔看到有傻蛋在網上發帖,說要是中日開戰,1v1不借助任何國家的援助,中國必敗!”老牛說道。
“扯淡!哪個二百五發的文章?”我聽到之後,就有些惱了,我平時最煩的就是這種跪‘舔’日本的人渣,明明受着自己國家的恩惠,卻整天抹黑自己的國家,去奉承仇人。
其實我們今天能安穩的坐在電腦旁看着電影新聞,吃着零食,用手機看小說聊天,這些都是中國給的,不是美國,不是韓國,更他媽不是日本!
我們現在的安寧生活,都是中**人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不是韓國小白臉,更不是日本狗。
無論中國怎麼樣,我依舊愛着中國,不因爲什麼,只因爲我是中國人。
“一個網名叫“日本是我爹”的傻蛋。”老牛說道。
“看他那網名就知道是個二百五,認賊作父,狗都不如。”對於這種人,我絕對沒有好詞。
“那是,不過老野,爲啥咱中國不打日本啊?我看他們就是欠打。”老牛說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不是不打,而是不能打。”我說道。
“爲啥?”老牛不解。
“你也是當過兵的人,怎麼也跟着犯糊塗?打仗真正苦的是誰?咱老百姓!如果日本真的一顆導彈打來了,我可以肯定的說,中國百分之一萬的會強力還擊!當今中國真的打不起仗,能不打就不打,能忍則忍,根據情況而定。現在中國要做的就是把航母趕緊建好,95-96式戰略核潛艇加快升級完工,儘快生產出自己的發動機,完善信息化作戰水平。打一個不恰當的比喻中國好比一條毒蛇,任別人先無盡的‘騷’擾,但是當它瞅準時機時,一定會狠狠的一擊致命,報仇雪恨!”我對老牛說道。
“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中國打日本還不好說,我們只要派出強大的艦隊封鎖南海以及馬六甲海峽,用大量的遠程導彈對日本各大工業城市及工廠進行飽和式攻擊,用核潛艇以及戰術導彈阻嚇日本海上自衛隊,空軍盡一切努力爭奪東海以西的制空權和制海權,滅了日本,那不就分分鐘的事情!”老牛又吹了起來。
他的‘性’子太過於直了,現在的戰爭不同於以前,戰場瞬息萬變,科學也在日進千里,所以一旦開打,不光拼軍事力量,這包括、經濟、網絡、間諜,一些高科技武器比如:地震武器、核武器、氣象武器、生物武器、化學武器、納米武器等……
所以,現在的戰場不同於之前,我們不能小瞧了任何敵人,但是更不能看輕了自己。
和老牛討論的這麼半天,眼看天也黑了下來,到了飯點,白小小跟着老牛去了廚房,說是學做飯,而云月則繼續看着電視。
“張野,這麼廣告這麼多?”雲月看着我抱怨道。
“沒辦法,電視臺也需要賺錢啊。”我笑着說道。
“好啦,那你幫我‘揉’‘揉’肩,我肩膀好酸。”雲月放下手中的遙控器,看着我一臉可憐樣。
出發去黑市的時候,老牛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沒說兩句就把電話遞給了我,說有個男人找我,而且語氣很不善。
我聽到之後,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羅左,難怪他語氣會不好,現在的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我並沒有和雲月分開,反而是又在一起了。
接過電話,我平緩了一下神經,說道:
“喂?”
“張野,你是不是男人!你說話算不算數?!”羅左的語氣幾乎是咆哮,聽的出,他現在憤怒到極點。
是我自己失信於別人,我只得忍着‘性’子說道:
“羅左,你並不瞭解,我真的離不開她,我並不是想……”“你夠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能保護得了雲月?你能讓她不受到傷害,你還是能給她一個安定我未來?!若是上次的那些人再找到你們,你怎麼辦?!你太自‘私’了!”羅左一連串的質問道。我沉默了,羅左的話,說到了我內心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