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回到了博望樓,葉影一看到蕭遠山的這副模樣,心裡面是說不出的心疼和憤怒,只見蕭遠山嘴角破裂,面部浮腫,雙手的手腕上還有一道深深的手銬印子,再一看蕭遠山的後背上,更是傷痕累累觸目驚心,讓人不忍再看,葉影讓蕭遠山趴在沙發上,用手撕開了他的衣服,趕忙去臥室裡拿出了消炎藥膏,爲蕭遠山輕輕的塗抹了起來,葉影眼裡面噙着淚水,哽咽的問道“遠山,還疼嗎?是誰打的?”
蕭遠山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沒事,已經好多了,市公安局長杜堅親手打的。”
葉影聽到杜堅的名字後,眼裡面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芒,蕭遠山繼續說道“你可以收拾他出出氣,但是不能把他弄死弄殘了,這個人,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葉影冰冷而堅決的說道“凡是向你動手的人,我都要廢了他們!”
蕭遠山平靜的說“可以,但是杜堅先放一放,等他對我們完全沒用之後,你願意怎麼收拾他都行。”正在說話間,張良和李飛從外外面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一進門兩個人就看到了遍體鱗傷的蕭遠山,不由吃驚的問道“門主!是誰幹的!我們現在就去滅了他的全家!”蕭遠山扭過頭對張良和李飛艱難的笑了一下說“你們來了,我沒有什麼大事,奧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從現在起,公安局的杜堅,就是我們自己的人了,待會李飛你去找他談談,讓他每一星期,都要向你彙報情況,還有,凡是公安局的大小行動,他必須及時向你們彙報,你們明白嗎?”
兩個人立刻點頭說知道了。葉影爲蕭遠山上好藥後,默默地離開了,蕭遠山稍微活動了一下肩膀,立刻痛的他咬着牙直吸冷氣,他皺着眉頭說“老張!我安排你的事情立刻停下。”
張良不解的問“爲什麼呀?門主。”“我當時是氣急了,考慮有所不周啊!”蕭遠山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張良卻不以爲意的說“門主!您說出的話必須實現,不然無法震懾那些宵小,也無法讓人信服,再說了,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蕭遠山想了想張良的話,不禁責怪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杜堅給打傻了,這麼簡單的道理竟然沒有想到,他淡淡的說“老張!你做的對!是我考慮的太多了。這樣,你明天安排一輛車,我要會湘南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你要時刻注意日本人的動靜,凡事多喝弟兄們商議。”張良認真的聽着蕭遠山的囑託,連連點頭稱是,最後張良讓李飛親自送蕭遠山回湘南。
葉影開着車闖進了市公安局的院子裡,她從車上下來後,渾身都散發着一種令人不敢靠前的殺氣,所有的警察全都看着這個身材誘人,寒氣逼人的美女,只見她面若寒霜的上樓去了。
杜堅還沒有從今天的震驚中醒過來,他依然在不斷的流汗,他不知道蕭遠山會怎樣收拾他,也不知道蕭遠山會不會突然向他下殺手,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全都攥在蕭遠山的手裡,他就像蕭遠山說的那樣,他要做蕭遠山的狗,一條不敢背叛絕對忠誠任打任罵的狗,其實自己還不如一條狗,狗被主任踢一腳還會叫喚兩聲呢?而他,卻不能有任何的不滿,哪怕是蕭遠山想要扒了他的皮。
“咣”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了,杜堅手裡的煙一下就掉到了地上,他驚恐的看向門口,只見一個風姿卓越,卻又滿臉寒霜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他一看並不是蕭遠山,那一直緊張的心裡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同時他也被這個女人激怒了,‘媽的,簡直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杜堅十分氣惱的看着來人,大聲喝道“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的強闖公安局,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一種什麼行爲?立刻滾出去!”
闖進來的女人就是葉影,她要親手收拾杜堅,杜堅的話剛說完,葉影回身一腳就將們給踢上了,然後她從身後抽出了一隻黑色的橡膠警棍,在手裡掂了掂,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你就是杜堅!”
杜堅看到葉影先是關門,然後又手拿警棍一臉寒意的看着自己,他的心臟立刻就超負荷的砰砰亂跳,他十分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是杜..杜堅...”說完這幾個字,他就覺得渾身發軟,兩腿亂顫,眼珠子怎麼也不會轉了。
葉影陰狠的說道“好!敢作敢當!我叫葉影,你竟然敢向遠山遞爪子,那你就應該明白你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杜堅一聽立刻兩腿一軟,跪在葉影的面前,連聲求饒的說“蕭先生說暫時原諒我的,是我不對,是我該死,還請大姐放我一馬,繞我這一回,求求你...蕭先生說過暫時原諒我的,你不能打我,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我是蕭先生的狗!你不能打我的!我是.....啊~!”
葉影根本就不聽杜堅的求饒,她掄着警棍狠狠地抽打在杜堅的身上,他不顧杜堅的慘叫,一下接着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手裡的警棍斷爲兩截,葉影這才罷手,看着躺在地上,渾身不停抽蓄的杜堅,葉影擡起腳,用尖銳的鞋跟踩着杜堅的頭,用力的搓這杜堅那張狗臉,面帶鄙夷的說“記住!永遠要做一條永遠聽話的狗!”說完這才怒衝衝的離開了公安局,鑽進車裡囂張的按了一陣喇叭,這才微笑着揚長而去。
杜堅的老婆屈楊花正在和幾個朋友一起逛街,還不時的說着話,那模樣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滔滔不絕,處處都顯示着她那官夫人的架子和囂張的氣焰。
一輛麪包車慢慢的從她們的身邊開過,突然停下來,從車裡從出來了四名事處棒球棍的男子,他們一把將正在侃侃而談的屈楊花給按倒在地上,二話不說,將手中的棒球棍掄圓了,照着她那條粗壯的腿,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咔嚓’一聲骨頭的斷裂聲,顯得格外的清晰,讓每一個聽到的人的耳膜有些生疼。隨着傳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屈楊花昏死過去,她身邊的幾個朋友嚇得是花容失色,驚叫不已。
四名大漢十分麻利的上車離去,當夏健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裡和他的一名女下屬,風流快活顛鴛倒凰純情正濃,他接到電話後渾身一顫,立刻就一泄如注,他急匆匆的趕往萊新市醫院,到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他剛進入醫院的大門,一輛豐田越野車就從斜刺裡殺出來,一下就和下賤的車撞在了一起,不待夏健發怒,豐田車裡下來了五個人,每人手持一根鐵棍,對着夏健的奧迪就是一頓猛砸,夏健嚇得立刻從車裡出來,他十分惱怒的指着這些人,喊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正在砸車的幾個人,立刻轉身向他撲來,不帶他反應過來,就被人給一腳踹在地上,隨即他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嚎叫,他的一條腿被人硬生生的砸斷了,豐田車迅速的離開了現場,夏健也被他的司機和醫護人員給太緊了醫院裡。
蕭遠山聽了葉影教訓杜堅的經過,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很開心的笑了笑,然後就陪着葉影站在樓頂看着熟悉的風景,葉影站在他的身邊,蕭遠山突然看着葉影問道“小影,你是孤兒嗎?”
葉影有些傷神的說“我?算是吧?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蕭遠山一隻手攬着葉影的肩頭說“能對我說說你的過去嗎?”
葉影盯着遠方看了好長的時間,這纔有些傷感的說“我只知道我是東北人,好像還一個弟弟,我娘和我爹長的是啥模樣,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具體是東北哪裡的我就記不清了,師傅說我小的時候一嘴的東北話,只是後來慢慢的淡忘了。”
“小影,你師傅是幹什麼的?”蕭遠山把葉影摟在懷裡。
“我師傅是個跑江湖的,她年輕的時候是和自己的師兄結了婚,他們兩個人一起開了一個武館,後來被自己的丈夫拋棄之後,她就開始一個人跑江湖,十七年前她把我從一個馬戲團裡偷了出來,從那時候,她就帶着我一邊尋找我的家人,一邊傳授我武功,直到三年前她被仇家殺害,我在給她報仇之後,遭到了仇家的追殺,就在我走頭無路的時候,我遇見了賀雲萍,她見我被人追殺,就和李峰出手救了我,從那以後,我就跟在她的身邊,爲她打探消息,兩年前,我認識了溫雪怡,我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又知道了她的遭遇,我就和她成了姐妹,只要有時間我就去陪她,再到後來,我就遇見了你,上了你的賊船。”說完葉影就十分幸福的看着蕭遠山。
蕭遠山心裡面爲葉影感到難過,也更加愛憐的將葉影緊緊地抱住,輕輕的說道“小影,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家人的!”
葉影把頭靠在蕭遠山的胸前,淡淡的一笑又搖了搖頭說“我不想找了,即使找到了又能怎樣?我現在很好。”
蕭遠山堅定的說“有一個人很向你的弟弟!”
葉影立刻從蕭遠山的懷裡起來,緊張的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