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快樂!”我們又同時祝福了對方一句,然後一起享用了幸福的泡麪。
吃完之後我們就關上了店門,打了輛車回家了。在車上那位三十多歲的的哥自來熟的和我們聊天說:“聖誕快樂!祝你們永遠甜蜜幸福!”
“謝謝,也祝你聖誕快樂,平安幸福!”媚兒高興的說。
“這家火鍋店生意很好,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的哥指着我們的店說。
看來他不知道這店是我們開的,可能是以爲我們在店裡吃飯的吧。於是我笑着說:“生意好自然就說明味道好,要不然還有誰會來吃啊!”
“嗯……這可不一定。我從外面看見過這家店,一個普通的葷素兩角的串串香店竟然裝修的這麼高檔,還有液晶電視,裡面的桌子看着也不擠,真是不知道這家店的老闆是怎麼想的,不過我覺得他這一招還真是高明。”的哥沒頭沒尾的說着。
“哦?怎麼說呢?”爲什麼說他很高明?“媚兒很有興致的問,還偷偷的衝我瞟了一眼,意思是聽聽外人怎麼說,而且是一個沒有吃過,只是在外面見過的人的看法。
“具體爲什麼我說不上來,因爲我沒文化,嘴也笨。但是我有一個很強烈的感受,就是哪天我的車保養的時候我一定要帶老婆孩子去這家串串香店吃一頓。因爲我從外面看上去就有一種想要不出車也要進去吃一頓的衝動,好好的感受一下那裡的獨特氣氛。”的哥的話完全是真實的,因爲他是在不知道我和媚兒身份的情況下說出的這番話,所以這絕對是他最真實的看法。
他的話讓我本來就幸福的沒邊兒的心情更加的暢快了,但是我還是想着剛纔考慮的事情,然後問他說:“那你有沒有覺得這家店還有什麼不如你心意的地方,你又覺得要怎麼改進比較好?”
“嗯……我覺得,這個老闆應該把店再擴大一點……不,不能擴大,而是再開一家類似於此的分店,生意一定會非常不錯的。”的哥想了一下說。
“你還沒有吃怎麼就覺得生意一定會不錯呢?”媚兒也高興的追問道。
“因爲我一看兩位就知道剛纔在那家店一定享受了一頓非常棒非常難忘的平安夜晚宴。要不然你們的臉上也不會笑的這麼開心了。不是嗎?”的哥笑着從後視鏡裡看着我們說。
非常棒非常難忘的平安夜晚宴?唔,好像還真的可以這樣說。我想起了剛纔吃泡麪時的情景,溫馨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說是非常棒非常難忘,的確是非常棒非常難忘了。
…………
回到家之後我就纏着媚兒說:“老婆,今天我們玩一下游戲吧?”
“跋射,你不累嗎?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我們還是早點睡覺吧。”媚兒晃晃手腕上開業時不知道是誰送的卡西歐電子錶,提醒我已經馬上就要到黎明瞭。
我只好悲哀的嘆了口氣說:“唉!那好吧,等以後什麼時候我們回來早了再說吧。”
“好了,老公,等我們生意上了軌道,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媚兒溫柔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們洗漱完畢就上牀睡了,雖然是在一張牀上,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對媚兒摸上幾下她就不會再反對,但是我卻沒有動。因爲我也很快就困的上眼皮打下眼皮,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熟睡中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和媚兒的婚禮。我在修漠的陪伴下踩着紅毯,慢慢的走向同樣向我走來的媚兒,我們臉上都帶着幸福的笑。我的父母在前面同樣微笑着看着我們。旁邊的親朋好友也是帶着祝福的微笑。
善哥、龍哥還有徐靜雅都在,依然和梅書航也在,就連高倩也來了……對了,還有姜瑜。她也在人羣中微笑着看着我們。
可是就在司儀喊着:“一拜天地”的時候,突然一個落魄的女人從人羣中闖了出來,歇斯底里的喊道:“跋射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不能和這個女人結婚!”
我仔細看了半天才認出來那個女人——祁月!她怎麼會突然跑出來了呢?而且還是在我和媚兒的婚禮上?嘴裡還說着天方夜譚一樣搞笑的胡話?她又是出了什麼事,竟然變的這麼落魄?
修漠厭惡的一把把她推出去好遠,然後惡狠狠的說:“當初是你拋棄跋射的,現在怎麼還有臉回來?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跋射面前!”
我沒有說話,雖然在修漠推她的時候我覺得很解氣,但是看到她落魄的樣子,我卻感到有點心痛。
“跋射,我求求你,求求你回到我身邊好嗎?我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你啊!”祁月淚流滿面的趴在地上,聲音悲慟之極。
“對不起,雖然我曾經愛過你,但是你卻不能要求我永遠愛你。尤其是在你離開我之後你就更沒有了這種資格。而且我現在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媚兒。”我抱着身邊的媚兒,輕輕的衝祁月說道。
“可是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祁月哭的更慘了。
“那我也只有說抱歉了,因爲我沒有媚兒,也會活不下去的。即使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能因爲你而讓自己活不下去吧?”我見祁月這麼死纏爛打,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了,一開始見到她的落魄而帶來的心痛也沒有了一絲一毫。
“跋射,你忘記了你曾經說過會永遠愛我的嗎?你忘記了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了嗎?”祁月還是不想放棄,好像她根本認不清現在的形式,以爲靠她的祈求就能得到一份愛情似的。
“我現在沒空和你說太多。修漠,你幫忙找兩個人先把她請出去。”我的口氣漸漸變冷了,因爲我不僅想起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也想起了她最後離開時的決然。
“好,既然你無情無義,那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就讓我的鮮血成爲你婚禮的禮花吧!”說完祁月就從身上翻出一把匕首,在我們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紮在了心口上,當即就到了下去。
“不——”我一下子從夢中驚叫着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