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御西將御殺的殺手們整編了七個分隊,唐曼正式賜名爲‘錦衣衛’,專門打探情報。
七支隊伍分散下去之後,不多時,已經有不少的消息陸續回報,其中一條消息令唐曼挑起了眉頭。
親弟弟娶了白家的女兒,唐曼不可能一點都不關心,幾番搜索情報回來,唐曼冷笑,總有些不安分的人在蹦躂。
只是白家那個小七姑娘倒是個好的,唐曼放下心,直接命人盯緊白家,以防在婚禮上出亂子。
果真沒有令她失望,唐曼冷笑,看向面前的錦衣衛,“繼續盯着,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回稟。”
“屬下明白。”錦衣衛應聲,快速的消失在鳳幽宮。
正在唐曼看着手中的情報的時候,龍御西不知從什麼地方瞬間竄了出來,直勾勾的看着唐曼手中的情報,興奮地直顫抖,熱切的看着唐曼,“交給我交給我好不好?我最喜歡收拾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了。”
唐曼皺眉,懷疑的看向龍御西。
“三天不念情書。”龍御西豎起三根手指做出發誓狀。
唐曼再沒有任何猶豫,爽快的道,“你去辦吧。”
龍御西看着唐曼的乾脆,恨不得抽自己,感覺自己好像虧大了。
***
信朝的邊境。
一個豪華的帳篷中。
二皇子看着手中的信,嘴角瞬間掀起一抹陰笑,小眼睛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將手中的信拍在桌上,哈哈大笑,“好,看來真是蒼天賜福啊!”
“二皇子。”身邊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試探的問道,“您有何喜事?”
“哈哈哈,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二皇子右手握拳,得意的笑道,“有人給我們送吃食財物,也許還有女人,你說這是不是一件高興的事?”
“可是真的?”大漢頓時眼睛亮起來,跪在地上,“恭喜二皇子。”
“起來吧。”二皇子都燦得意的一笑,突然之間問道,“老東西的病現在怎麼樣了?”
都燦頓了一頓,嘟囔了一聲,“真是的,還不死。”
“回二皇子的話,可汗入秋以來,病的越發厲害,只怕熬不過這個冬天了。”大漢小心翼翼的回道,“只是,大皇子那邊.......”
“你去集齊兵馬。”都燦霍的起身,小小的眼睛腫快速的閃過一抹陰光,“我們夜襲。”
只要他的部落兵強馬壯,可汗之位到時候自然是手到擒來,他可是尊貴的二皇子,那個只
不過是父汗與仁朝人生的雜種而已。
壯漢激動的回覆,“是。”
“慢着。”之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站起身,一雙鷹眼閃過一抹猶豫,“二皇子可是要偷襲秦朝的邊境?”
“嗯。”二皇子不耐煩的回道。
“只怕不妥。”書生模樣的男子遲疑道,“從我信朝要攻打秦朝,勢必要穿過那片三不管的地帶,那地方氣候寒冷,屬下覺得最近那塊地方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時不時的似有轟響,可是派出的探子一去,卻沒有發現異常。
書生模樣的男子沉默,或許最正常的情況就是異常。
膀大腰圓的大漢羅密粗聲粗氣,看向書生模樣的男子,“子平,你就不要多疑多思了,那不過是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野人,能活下去都不錯了。”
都燦皺眉,“子平你多想了,咱們不止一次的搶過他們,到現在不還是一次事情都沒有?”
都燦看向手下的大將羅密,揚聲道,“羅密,你去佈置,今夜準時出發,我要親自帥兵去‘拿回’我們的財物。”
“是,我們去拿回我們的財物,還有女人!!!”羅密頓時興奮的回道,轉身走出帳篷。
子平看着羅密興奮的臉欲言又止,最終沒有說什麼,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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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的邊境。
最近幾場大風下來,氣溫突然又下降了五六度,冷的已經讓很多南方的軍漢們受不住了,尤其是入夜,氣溫更是下降的厲害,穿着棉襖都不頂事,於是一些北方的軍漢們熱情的從家中拿出了自釀的燒刀子。
砰的開壇。
一股濃濃的酒香散發出來,一羣漢子們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下去,頓時渾身暖和了許多,南方的軍漢們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好酒。”
在這大冷的天,喝上一碗燒刀子,絕對是生活賽神仙,軍營的首領黑臉壯子已經微醺,扯着嗓子大聲喊道,“都少喝點兒啊,一會兒還要操練呢,誰要是喝醉了待會兒就把他扔到那邊和狼玩去。”
軍漢們頓時哄得一聲笑了。
軍機房。
道士眉飛色舞的跟宗海寧展示着新的研究成果,十分得意,“頭,你看,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
宗海寧一見桌上捆的四四方方的物件,不禁有些疑惑,“這是?”
道士神神秘秘的開口,“這是我做出來的炸藥包,按照上次您給我的提示
。”
道士興奮地一拍手掌,“沒有想到真的做出來了,頭,你可別小看這個小小的炸藥包,只要這麼一小個,足足就能炸燬一個山頭而。”
“這麼厲害?”宗海寧心中震驚。
心中清楚的明白,哪裡是自己厲害,這一切都是曼曼想出來的。
“頭。”道士顯然也喝了一些,打着酒嗝,豎起大拇指,“我這輩子誰都不服,我就服你,我道士.......”
道士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練了二十多年的丹藥,丹爐爆炸無數回,你瞧,我這胳膊上的傷就是煉丹炸的,我從沒往這方面想過,嗝.....”
“等等。”宗海寧急切地問道,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欣喜,“這樣的炸藥包你做了幾個?”
如果有了這個,千軍萬馬又何妨?
道士興奮地伸出了兩個手指。
“兩個?”宗海寧一喜。
“錯。”道士打了個酒嗝,大聲說道,“二百個。”
就連宗海寧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有兩百個之多,宗海寧的小心肝有些顫抖,用力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臟,軍營這邊已經發展到了一萬多人,宗海寧敢保證,個個精兵悍將,就是人數少了一些,本來宗海寧還在犯愁。
但是有如此的利器,他有何愁?
這樣一來,難題迎刃而解了。
軍漢們喝的微醺,被壯子一個集合號吹得打了個激靈,瞬間站好隊伍,壯子十分滿意,點點頭,大聲喊道,“現在圍着那個山頭,跑一圈。”
喝的暈暈的漢子們頓時熱血沸騰,喊着號子就要開跑,突然之間,一個小個子的漢子遠遠地跑過來,對着壯子急聲說道,“報告,前方二十里處有上千號人集結朝我方而來。”
“什麼?”壯子瞪起眼睛,大聲問道,“你可看清是什麼人?”
那個漢子頓時咬牙切齒,“是信朝的那羣草原惡鬼。”
報信的漢子就是東北的,信朝的那羣人不論是每年冬天都會搶糧食,搶女人、搶財物的,搶光了自己等人就去搶秦朝的,這些漢子們早就已經衆怒了。
軍漢中有不少東北的,想到以往被搶走的糧食、婆娘還與錢財,頓時怒髮衝冠,紛紛攥拳大喊,“給他們點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揍強盜、打小偷!!!!”不少人高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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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子作爲軍營的小頭子,立刻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宗海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