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冰帝莫君只是給了覃陽一把鑰匙,一把能夠打開強者之門的鑰匙。

其實莫君有很多方法取走覃陽身上那塊破碎的神格,但自從見到覃陽這人,莫君就改變了主意。

莫君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在不現身的情況下收覃陽爲徒,助他成神。

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讓那塊破碎的神格變成一枚完整的神格,再與覃陽那枚完整的神格達成共鳴,最後藉助兩枚完整的神格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今天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藍天白雲,陽光明媚。

誰說上了大學就沒有多少課程,有大把時間揮霍來着?

像覃陽這種“人才”還不是照樣要到學校做課程,所以事實和傳言完全不同。

本來覃陽是沒有機會上大學的,不光是他就連唐驚天也是不可能出現在大學裡,但是誰叫他們是黃永勇的兄弟。

覃陽和唐驚天都是身在一般的家庭,而黃永勇卻是個富二代,他父親黃大山從商多年,在寧古有一定的人脈,當地一些**官員多少都會賣他幾分面子,所以黃永勇靠着父親這面大旗才能讓覃陽和唐驚天兩順利的進入寧古市,在市裡最好的騰飛大學就讀。

不過這也是黃永勇第一次動用他父親的關係,事後雖然被黃大山狠狠狠的訓了一頓,但黃永勇卻樂在其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覃陽和唐驚天並沒有對黃永勇說過任何感謝的話,只是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裡,因爲他們覺得口頭上的感謝毫無意義,有機會用實際行動來報答這份恩情纔是最好的感謝。

今天要去學校聽課,覃陽早早就刷好牙,洗好臉,換好衣服,到樓下的門前等待。覃陽,唐驚天,黃永勇都是外宿生,所以黃永勇每天這個時候都會開車來接覃陽和唐驚天,然後一起去學校。

嗯……好“基友”果然值得信賴。

黃永勇爲人很低調,所以沒有開着家裡那輛銀色的跑車來學校,而且大張旗鼓,招搖過市,也不是黃永勇的風格。因此四個輪子變成了二輪女裝車,不過這車用來代步還是不錯的,至少覃陽,唐驚天,黃永勇三人都不會意這些。

幾分鐘後,一部女裝車在覃陽的身邊停了下來,來者正是黃永勇和唐驚天兩人。

“陽子,今天的精神不錯,你昨晚應該沒有……擼啊擼啊擼!”一見面,車上的唐驚天就打趣道。

陽子,覃陽的小名。

“靠!你能不能文明一點?”覃陽給了唐驚天一個衛生眼。

唐驚天聞言笑道;“對,文明一點。我們是文明人,下次應該說,擦寶劍!”

覃陽翻了個白眼,他發現和唐驚天說話很費勁,而且沒到三句話總有一種,“我要掐死你”的感覺。

“上車吧!”黃永勇無視這兩人的交談,在覃陽上車後便加油門飛快的離開。耳邊吹過清涼的風,覃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

一分鐘後,黃永勇停車,唐驚天下車去麪包店買早餐。

三分鐘後,黃永勇停車,覃陽下車去買零食和礦泉水。

五後鍾後,黃永勇就快開到騰飛大學,這時人行道的兩旁已經有不少同學在趕路。

這時前面有一個騎自行車的女同學,從背後看上去十分迷人,算得上是“背影殺手”。

就在黃永勇開車超過騎自行車那位女同學,這一瞬間,覃陽鬼使神差地喊了一聲:“奔跑吧兄弟!”

黃永勇當時就尷尬得要死,急忙加大油門開了過去,剛纔那一幕真的太丟人了。

“哈哈哈哈!”唐驚天和覃陽爲剛纔那一幕哈哈大笑起來,黃永勇卻是受夠了這兩個傻B,就不能嚴肅一點嗎?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了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唐驚天正在尋找目標,他打算威風一把,卻不知黃永勇早就心知肚明,他倒要看看唐驚天的臉皮有多厚。

黃永勇心道:“這兩個傢伙在我車上亂喊亂叫,真當我是你們的司機呀?你大爺,下次我就讓你們好看。”

這時唐驚天發現了前面有個穿着粉紅色連衣裙的女生,他心想機會來了,我一定要好好表現。

黃永勇在車鏡上發現了唐驚天嘴角邊那一抹壞笑,暗道:“你所裝的一切B,都在我的掌握中,哼哼!”

覃陽以爲他瘋叫了一回應該沒事,卻不知唐驚天有樣學樣學着他的語氣,還伸出了右手,朝着那個粉紅色連衣裙的女生喊一了聲:“奔跑吧兄弟!”

唐驚天一出聲,黃永勇就直接停車,停在粉紅色連衣裙的女生前面,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唐驚天剛喊完就徹底傻了,伸在半空中的右手好似石化了一樣,他想不到勇哥會來這麼一出。

覃陽表面故裝鎮定,心裡卻是慘了,慘了,丟死人了,勇哥這個大蠢豬。

粉紅色連衣裙女生雙眼一直盯着覃陽三人,好一會才說道:“有病!”

黃永勇現在的心情是無比的愉快,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跳個舞,在舞臺上高歌一曲。

最後黃永勇帶着尷尬無比的兩人,開進了滕飛大學門外的停車場。黃永勇鎖好車就看到覃陽和唐驚天沉默不語,終於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不過看到這兩人不懷好意的走過來,黃永勇卻意識到不好,可惜已經遲了。

“敢捉弄我們,脫他褲子。”覃陽和唐驚天兩人衝了過來,黃永勇掉頭就跑,接着三人打鬧在一起。

平時除了聽課,覃陽,唐驚天,黃永勇三人有空就打打紙牌,玩玩鬥地主、牛牛之類的。

雖然偶爾會有女生加入,但唐驚天一句話就嚇退了對方:“輸一局脫一件好不好?”

黃永勇在一旁配合道:“我贊成!”

覃陽表示:“……”

今天唐驚天連續輸掉五局,於是他捂着心臟的位置說道:“這裡好難受,好痛苦,我感覺我受了內傷,陽子,快扶我去大保鍵!!”

黃永勇和覃陽都知道這傢伙又開始耍寶了,表示壓力好大有木有。

覃陽,唐驚天,黃永勇三人私底下還被同學稱爲“搞笑三人組”,實屬2B青年中的精英,只是誰也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們。

……

天,下起了雨,我走在雨裡,聆聽雨的訴說。

風,來了,她輕輕的起舞,最後累倒在我的懷裡。

啊!雷姑娘也來了,她轟隆一聲撲向我,而我伸出溫暖的雙手抱住她,此後彼此不分離。

感受雷的氣息,我感覺世界好安靜——被雷劈!

夜裡,燈紅酒綠。

尊升ktv,某間廂房裡,覃陽、黃永勇,唐驚天三人坐在一起搖色子,拼酒,差不多都玩瘋了。

“當我搖起色盅的時候,就是你吐到懷疑人生那天。”

“來,我們再喝!”

覃陽三人喝得爛醉如泥,他們終於說出心裡的真心話,互相訴說不能說的秘密。

唐驚天躺在軟綿綿的沙發上,說道:“我們還沒有幼稚完嗎?還要十幾天就要畢業了,我應該會成爲一個上班族。”

“畢業之後,我會到國外去,我爸已經幫我安排好一切。”黃永勇笑道。

覃陽苦笑着說:“真羨慕你們,一個有女朋友,一個有個有錢的老爸,不像我……”

唐驚天有個體貼的女朋友,黃永勇有個有錢的老爸,只有覃陽過得很慘烈。

覃陽身在一般的家庭,失戀後鬥志全滅,每天“戴”上僞裝的面具在大學裡遊蕩,迷茫得像只糕羊。

雖然他沒有埋怨過父母,但他卻恨爲什麼不能改變這一切?所以覃陽纔會喜歡上幻想,在幻想的世界,他就是世界的主宰,命運不過是他手中的線。

醉得不像樣子的覃陽再次陷入了夢境中,這次他似乎帶着一絲意識,但在夢境中這絲意識很快就被衝散得一乾二淨,他在夢境中融合第二殘魂的記憶。

趙川,夢境中的覃陽。

“列隊集合!”趙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背後推着自動排成一隊。他身邊都是一些年輕軍人,準確來說全是新兵,而趙二恰好就是其中一員。

這時,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白頭青年和另一個,同樣是穿着迷彩服的文藝女兵一起走了過來,白頭青年眼神冷漠,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你們也可以叫我鷹頭!”

“鷹頭?”一百三十六個新兵對這個白頭教官興趣不大,不過他們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很有興趣。槍,是大部分男人的愛好,領了第一批槍的新兵們整個人興奮得停不下來。

趙川第一次摸到槍,他現在的感覺就是:我要打十個!這是他領到的第一把步槍,除了這把步槍,還有一支手槍和一把軍刀,顯然這就是他在未來三年裡的隨身武器。

“盡情的歡呼吧,從明天開始,你們的苦日子就要來了。”白頭教官沒在意新兵的歡呼,他已經能想到明天訓練的時候,這些新兵的苦瓜臉。

白頭教官說完他的話,就筆直的站在原地。而一旁的文藝女兵就熱情的說:“大家好,我叫白沅,是你們今後的指導員,接下來是你們表演的時間,我希望你們每人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這個熱情的文藝女兵很受新兵蛋子的歡迎,屁話,現場就一個女的,那羣牲口……額,那羣新兵蛋子能不激動嗎?

白沅,長腳美女,纖纖細手,身材苗條,臉蛋清秀,軍裝等於制服誘惑,這羣畜……額,這羣新兵蛋子都很喜歡白沅這個指導員,關鍵還是有這麼一個美女在身邊指導,特別養眼!

白沅一吩咐,新兵聽指揮!從第一排第一個開始,新兵蛋子一個接一個地自我介紹。輪到趙川身邊的一個年輕軍人,他面對這種場面有些緊張:“大家好,我……我叫……我叫趙二,來自星星的你,哎!不是,我來自山東省……”

趙二的語氣逗樂了一片新兵蛋子,這其中包括白沅和趙川,而白頭教官始終如一,他從容不迫,鎮定自若,雷劈不動,臉色如常。

但也有些人在心裡面想道:“趙二是誰?趙大的弟弟?趙三的哥哥?”

等到趙川自我介紹給完,重新回到隊員中,一旁的趙二就對趙川很激動的說:“我們都姓趙,五百年前是一家,老鄉啊!”

趙川在心裡表示很無語,去你的老鄉,我還常山趙子龍呢!不過看在趙二熱情的面上,趙二也不好太冷淡,只好抱以一笑,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我叫秦陸,我爺爺是華東軍事部部長,我爸爸是……我媽媽……”秦陸在新兵蛋子面前誇誇其談,自吹自擂。

拼爸,拼媽,拼爺爺,秦陸炫耀自己的家勢,還一個勁的沾沾自喜,雖然有一部分新兵會巴結他,但大部分的新兵對這人已經有了厭惡。

白頭教官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但他對秦陸這個紈絝子弟可沒有任何好感,要不是上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這人走後門,他絕對會第一個踢秦陸出訓練軍營。

新兵的訓練很簡單,除了日常訓練,最有意思的就是演練。各種類型的演練,求生演練,野外生存,潛伏、暗殺、全面突擊、單兵作戰等……

三個月後,這批新兵經歷了大大小小几十個不同類型的演練,初有成長的新兵蛋子,他們今天將要進行一場實戰演練,一場真正的搏殺。

他們的對手只有一個人,那人就是白頭教官。平時訓練中,白頭教官只是在一旁下口頭命令,白沅輔助說明,而今天一百三十六個新兵蛋子將挑戰白頭教官的身手。

實戰演練的地點是一塊普通野林,範圍只有七千米左右,一百三十六個新兵分成四組從東南西北四個位置進入野林,成功擊敗或捕捉白頭教官便可結束此次演練。

表面上新兵蛋子的人數多,勝利的機會還是比較大的。但這片野林幾乎都是樹林,那掩蓋住陽光的樹葉直接讓範圍只有七千米左右的野林變成了目測不見終點的場地。

野林更是潛伏,暗殺等……最好的地勢,白頭教官個人的單兵作戰,或許真的可以全滅新兵蛋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此次實戰演練一如既往不能使用真正的子彈,但新兵蛋子的配置可是全副武裝,步槍,手槍,軍刀,繩索,睡袋……綠色潛行衣,這些都是新兵蛋子的隨行物品,可見他們的勝算也是蠻大的。

時間限制爲一天,就是說在一天之內,這些新兵蛋子沒有擊敗或活捉到白頭教官,那麼他們此次的演練就意味着失敗,而失敗者可是有懲罰的。

三十四個新兵爲一組,分成四個小組同時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進野林,白頭教官一開始的位置就在野林的中心。

早上六點,出發前指導員白沅給每個新兵發了一個印章,這種印章像紙皮一樣厚,手掌一般大小,而且每個印章上都有新兵們自己的名字。

它的作用類似於一條生命,如果在演練中失去這個印章,這意味着一個新兵被淘汰,並且不能繼續留在野林,而是回到訓練軍營接受應有的懲罰。

白沅告訴這些新兵,這種印章的粘性很強,把它貼在臂上不容易脫落,而且必須是貼在臂上,因爲這是規定,不能貼在其他地方。

早上七點,實戰演練開始,一百三十六名新兵很快就消失在野林中。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獵人,目標“捕捉”白頭教官這個獵物,但結果真是如此嗎?

趙川在臂膀貼上這個印章,就感覺身上被某種東西附體一樣,好像整個人都變得不同。而且神勇!無敵!武神附體!這多種心理加持在身一般,趙川感覺好極了,他現在真想大吼一聲:“我要打十個!!”

衆人進入野林沒多久,趙川這個小組的某個新兵就提出分頭行動,當然也有人反對,可是討論一番後,每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所以結果是各走各路,有人選擇獨行,也有人選擇結成一支隊伍,至少有兩人一組,最多有九人結成一隊。趙川沒有選擇加入隊伍,而是和趙二結成一組,這樣行動起來目標不大,應該不會輕易的引起白頭教官的注意。

早上11點,僅僅四個小時過去了,一百三十六名新兵就已經淘汰了一半,這些新兵都是被白頭教官正面擊敗或打昏,並且取走臂上的印章。

有些新兵自作聰明,潛伏起來以爲可以來個伏擊,誰知白頭教官繞到他的身後,用手刃直接把他打昏連武器也懶得用。

“你的呼吸聲,太大了。”這是白頭教官給新兵蛋子的忠告,潛伏者應該壓制住自身的呼吸,不然你的潛伏無疑是暴露在對方的面前。

當然這裡面也是機靈的新兵,用樹葉隱藏身形,爬到樹頂見機行事,配合起來是不錯。但面對白頭教官的絕對武力,無論多完美的配合,缺乏強大的實力,在白頭教官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白頭教官以一敵十毫無壓力,秦陸拉攏了十幾個新兵,這其中自然有巴結他爺爺的權勢,甘願做秦陸的狗腿子。但白頭教官絲毫不懼,以他的身手正面強攻,直接幹翻這十幾個新兵蛋子,秦陸被白頭教官來了幾拳就躺下了。

“砰砰砰!!”

野林中不斷有槍聲響起,雖然新兵用的是空包彈,但打在身上還是會痛。白頭教官的速度極快,在一定的距離居然可以躲避子彈,而且他劫持一名新兵的身體爲掩護,只要是近身戰鬥勝利的輪盤必然會偏向白頭教官。

下午1點,一百三十六名新兵已經被淘汰了一百多人,可見白頭教官的單兵作戰能力是多麼的變態。當獵物變成獵人,捕捉變成反殺,倖存下來的新兵已經沒有最初的自信。

倖存下來的新兵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心中有了恐懼,他們現在就像一羣驚弓之鳥,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嚇退他們。

下午2點,倖存下來的新兵只剩最後兩人,趙川和趙二。他們兩人走得很慢,還邊走邊說,休閒得像旅遊。

“你看過葉問麼?”趙二邊走邊說,很少注意周圍的環境。

趙川一直保持着警惕,很自然的說:“看過。”

趙二聞言笑道:“我最喜歡的劇情就是葉師傅打島國人那一段,真精彩!”

“我要打十個嘛,我知道。”趙川裝作很隨意的答話,其實暗中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趙二是個武癡,講起武打片很激動,興奮得手舞足蹈,前幾年他練過拳擊,可惜練得三不像僅有半吊子的水平。趙川聽着他說話,就感覺有隻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心中卻沒有多少煩躁。

因爲趙二話多,有很大機率成爲白頭教官的頭號下手目標,只要他一出現趙川就會及時反擊。當然白頭教官也不一定攻擊趙二,可能中途換目標對趙川下手也說不準。

說來也巧,白頭教官性格冷淡,對話多的人特別反感,趙二這個大話筒咿咿呀呀,簡直就是噪音中的噪音。所以他一來就盯上了趙二,這人不知道被白頭教官盯上,還一個勁地和趙川說話,完全沒有危機感。

在趙川聽到麻木的時候,白頭教官突然撲向了趙二,膝蓋撞擊在腦門上,趙二直接倒飛了出去。趙川及時出手,左手步槍,右手手槍,兩把槍對準目標同時開火,對付白頭教官這個“大魔頭”可不能手軟,因爲一時的大意肯定會後悔莫及。

雖然趙川的推錯沒錯,但是他低估了白頭教官的實力,一把軍刀寒光一閃刺飛了趙川手上的步槍和手槍。他沒想到白頭教官玩刀玩的這麼出神入化,熟練的手法,精通刀技!

軍體拳,搏擊術,趙川把訓練營學到的全部施展出來,可面對白頭教官依然沒有一點勝算。白頭教官的譚腿剛猛有力,趙川完全招架不住,可見他面對的是一個格鬥高手。

白頭教官很驚訝,趙川的力量怎麼會這麼強大?剛纔拳對拳的時候,白頭教官居然被趙川擊退了兩步,可見趙川的力量遠勝於白頭教官。

其實趙川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誰了,覃陽這個名字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第一次進入夢境的時候秦陽的感覺還沒有這麼強烈。可現在,趙川這第個二夢境喚醒了覃陽,他發現自己擁有了第一個夢境屬於胡歸林的力量。

胡歸林在戰場上英勇殺敵,殺人的武技已經形成一種本能,雖然趙川還沒有控制好這種本領,也沒有完全熟悉這種能力,但力量卻加持在趙川的身上。

“兩方的力量不是相差很大,技巧決定成敗。”

白頭教官雖然接不住趙川的拳頭,但他的格鬥技巧卻能從中擊敗趙川,說到底趙川的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了。

“別以爲力量強大就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差遠了。”

白頭教官終於使出全部的實力,格鬥疾風步來去如風,譚腿連環踢壓得趙川苦不堪言,最後趙川被白頭教官一腳踢到樹邊,失去了站起來的能力。

而趙二這個二貨,自從被白頭教官用膝蓋撞擊腦門,戰鬥開始到結束就沒有再醒來過,他如同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昏迷中。

一百三十六名新兵在這次的實戰演練中,全部被淘汰。今天見證了白頭教官的單兵作戰能力,同時也讓他們意識到,有時候人多也不一定能佔到好處。

白頭教官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趙川,這個新兵給了他一個驚喜,雖然有時候這個驚喜可能會變成驚嚇,但他已經決定必須讓這小子成爲軍隊中的精英,王牌中的王牌,底牌中的殺手鐗,殺手鐗中的絕對尖刀。

自從這次實戰演練結束後,所有的新兵對白頭教官就更加尊重了。趙川經歷了此次的失敗,努力訓練自己的不足之處。

自從這次實戰演練結束後,所有的新兵對白頭教官就更加尊重了。趙川經歷了此次的失敗,努力訓練自己的不足之處。

鷹頭,鷹教官,白教官,白頭教官,這種稱呼開始在訓練營裡傳開,白沅也有一個新名稱,白美人。這位美女指導員牽動着所有新兵的心,她的溫柔善良吸引了無數愛慕者。

兩年後,趙川成爲了正規部隊中的第一人,他學習能力很強,天賦很好,無論做什麼都是最快的。不過他的崛起,卻讓秦陸懷恨在心。

爲什麼所有風頭都讓趙川一個人出盡了?

白美人對他欣賞有加,白頭教官也對他視爲兒子一樣教導,憑什麼?

“左勾拳,右勾拳,直衝拳!”趙二把拳擊術練到登堂入室的地步,以爲可以一洗前恥,所以英勇地挑戰白頭教官。

結果卻是,鼻青臉腫,趙二又被暴打了一頓。

“下手不能輕點嗎?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相比趙二的慘相,趙川就辛苦多了。

每過十天,白頭教官都會對趙川進行一特別的訓練。這種訓練針對自身的弱點,可以大大提升躲避能力,他之所以能夠躲避子彈,就是在黑暗中用這種訓練磨練出來的。

“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訴我,你在我眼裡看到什麼?”白頭教官雙手抓住趙川的肩膀,只是他的眼睛問道。

“眼……”趙川就要回答,卻被中途打斷。

“不要告訴我,是眼屎和眼球這些東西。”白頭教官提前出聲,他事先封住趙川要說的話。

趙川沉默了一會:“容我再想想……”

片刻之後,趙川無比認真的說:“我在你眼裡,看到了……”

“看到什麼?”

白頭教官一副期待的樣子。

“看到了,你眼睛裡有兩個我!”

聽到這個結果,白頭教官呆住了。

下一刻,趙川被白頭教官暴打在地。

“是無畏,無所畏懼的眼神,笨蛋。”

“哎呦,不要打臉,不要打臉。”

……

在趙川訓練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秦陸會在暗中佈局,設下一個無比陰毒的計劃。他恨趙川出盡風光,恨白沅的不理不睬,恨白頭教官偏心,再加上平時他紈絝慣了,每天都有狗腿子擁護,所以才產生了強烈的報復心。

秦陸的報復的名單中一共有4人,趙川、白沅、白頭教官、還有就是趙二,誰叫他和趙川走得那麼近,趙二這小子也算城牆失火,殃及池魚,純屬躺着也中槍。

秦陸身爲一個紈絝子弟,在訓練營的成績不算好,人品也不怎樣,他最擅長的能力就是收收狗腿子,搞搞陰謀。這麼多年過去了,秦陸早就成爲陰謀的專家,他在訓練營過得不好,每天還要受人約束,既不能任意妄爲,也不能陪美女做,愛,做,的事。

他感覺很不爽,心中很不舒服,就像有許多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特別難受。秦陸覺得訓練營就像一座大監牢,每天在這裡孤燥的訓練,猶如被關在地獄最深處,似乎看不到一絲光明。

所以秦陸要報復趙川他們,陰謀,纔是他最大的樂趣。

有一種人,如果在性格上再加一點偏激,很有可能變成罪大惡極的罪犯。

白頭教官可不是普通教官,要不是他自視清高,多次不聽從上司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得到應有重用,並且在軍官這條旅途中走得更遠。不過他有自己的原則,違背良心的事不做,當上司下達的任務和他的原則不合,他就會選擇聽不到或直接違背上司命令。

白頭教官的身手毋庸置疑,他是訓練營中最強的人,要想解決他就必須找一些實力相差無幾的人物。他最厲害的就是譚腿和格鬥術,所以秦陸想到了“寒”國這個國家,那裡的格鬥者,格鬥家多不勝數,不缺少真正的高手。

而趙川雖然成爲了訓練營中正規部隊的第一人,但他沒見過血,沒有真正經歷過生與死的搏殺,所以擺平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請世界排行榜的殺手出動。

第三個是白沅,一個小小的指導員雖然會點擒拿手,但只要提前在她的飯菜中下點藥,她也就是個弱女子。

最後一個是趙二,這人廢話多如茶,會點拳擊,身手一般,智力低下,只要請兩個厲害的泰拳高手就能擺平他。

秦陸作爲一個聰明的紈絝,計劃開始之前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秦家是權勢大,但也有政敵,秦陸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不想在計劃成功後落人把柄,所以手尾一定要處理乾淨。

“趙川,你給我等着,白沅,你是我的……”訓練營休息室,秦陸躺在牀上冷笑道。

一個月後……

清晨,陽光明媚,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趙川一大早就開始負重奔跑,壓腿,扛圓木,打木樁……安靜地進行着上午的訓練。他恐怕還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一場“大風暴”,是趙川有生以來所要承受的最大痛苦。

訓練營,食堂。

白沅津津有味吃着她愛吃的食物,很快她就感覺不對勁,怎麼腦袋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覺……

撲通一聲,白沅昏倒在飯桌上,她這人剛倒下就有兩個人把她扶走,如果白沅沒有昏倒就會看到秦陸在現場。

他坐在依靠角落那張飯桌,奸笑道:“把她送到我的房間,你們就可以走了。”

“秦少,我們會做的……”兩個年輕的軍人對秦陸巴結道,他們就是秦陸的跟班之一。

食堂的人,以及現在吃着早餐的人都沒有出聲,因爲有些人是秦陸的跟班,還是些人就是被秦家買通了。在這種情況下,權當不知道纔是聰明人,多嘴的話只會成爲屍體,不要懷疑秦家有沒有這個實力。

早上打掃訓練營的兩個女兵也被收買了,她們得到的信息就是,今天聽到的最好忘了,看到的最後裝作沒看到。

訓練營,休息室。

六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朝着白頭教官的房間走去,如果細心一點就能發現,這六個青年並不屬於訓練營的人。他們,是向白頭教官“索命”來了。

房門被暴力的踢開,睡在牀上的白頭教官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眼。他看着走過來的六個軍裝青年,每人手裡還握着一把短刀,顯然是來者不善。

訓練營屬於野外營地,白頭教師擔任總教官,除此之外還有一百多名普通教官,500多名正規士兵,十二個衛生員等……

這六個青年穿着軍裝混進來,很明顯的答案,訓練營中有他們的內應,恐怕還不止一個,而且這些人的背後勢力不容小看。

白頭教官目前只能想到這些,因爲他沒多少時間顧及自己的想法,對方已經撲來一人,其餘五人在一旁壓陣不動。

訓練營,日常訓練場。

這天負責警戒的八名士兵被人調走,不少士兵收到禁止去訓練場的命令,只有趙川和趙二不知情,因爲這是秦家動的手腳。

“我上個廁所,你先練着。”趙二向訓練場的男廁走了,絲毫沒有察覺今天有所不同。

當趙二走進男廁,兩個大漢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併跟着趙二進入男廁。

“怎麼回事,今天來訓練場的人會這麼少?”趙川疑惑道。

今天早上來訓練場的士兵挺多的,可隨着時間的推移,走的士兵越來越多,有的再也沒有回來,後來只剩下趙川和趙二兩人。

“好奇怪,趙二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趙川用疑惑的雙眼看的訓練場外的男廁,而這時一個戴着黑色帽子的中年人慢慢的向他走來。

秦陸的房間,白沅靜靜的昏睡在牀上,秦陸進來後順手把門關上,他邪笑道:“現在你是屬於我的……”

秦陸脫去上衣,然後爲白沅寬衣解帶,今天他就要享用她,畢竟在訓練營呆久了,秦陸需要好好的發泄一次。

訓練營,休息室。

白頭教官徒手擋下一名軍裝青年的攻擊,其餘的五人就撲身上前,他們之所以使用冷兵器,恐怖是不想驚動其他人。本以爲這六人不是太強的對手,可交手後白頭教官卻發現這裡的每一人都不比他弱多少。

這六名軍裝青年都是一流的格鬥家,並且有幾人還練過粗糙的硬氣功。如果是兩人,白頭教官有信心把他們幹倒,三人就是兩敗懼傷的局面,而六人則是他不可能活着出去。

日常訓練場,男廁。

趙二把自己的兄弟放出來撤尿,可觀察到有軍裝大漢走了進來,他原本是好奇的看一眼,誰知道這兩人居然會跟他揮拳相向。

左眼被打一拳賤飛鮮血,趙二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忍着疼痛說:“兄弟,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錯,找的就是你。”兩個軍裝大漢又對趙二拳打腳踢,擺明了是往死裡揍。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趙二怒了,他也用自己學來的拳擊術反擊。

可是那兩個軍裝大漢的抗打能力特別強,趙二的拳頭打在他們身上,他們好像沒事一樣,直接無視這種攻擊。

“別打了,別打啦!我告訴你們,如果我發起火來,我連自己都怕。”趙二護住頭部,大聲喝道,可惜這句話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拳腳攻擊。

訓練營,日常訓練場。

趙川做着自己的訓練,要不是看到前面有一個影子,他可能都沒有發現會有人摸到了他的身後,閃着寒光的鋒利匕首正刺向他後背心臟的位置。

情急之下,趙川翻身躲開,看到了一個戴着黑色帽子的中年人,那一身皮衣隨風揚起,整個人毫無氣息如同死人一般。

“殺手?”趙川心中疑惑,他不明白誰要害他,居然請動了殺手。

“你好,我是來殺你。”那中年人出聲道。

“好個屁!”趙川冷哼一聲,扭頭就奔着男廁跑去,他現在擔心趙二的安全。

“四處亂竄的老鼠,再麻煩!”皮衣中年人抱怨了一句,以更快的速度追上趙川。

“該死的,我就覺得今天不對勁,果然如此。”趙川發現甩不開那個中年殺手,就取出腰間的軍刀與他撕殺起來。

雖然趙川身上還有一支手槍,但裡面裝的不是真子彈,對中年殺手起不了什麼作用。現在擺在趙川的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條是等待別人發現這裡的情況,另一條就是,幹掉中年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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