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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嘉從皇宮出來,又秘密回到鄭王府,他本以爲這次會在杭州多留幾天,可哪裡想到李璟要他明日就出京,沉思過後爲了大局他不得不聽從父皇的安排。將自己的行程才與符靜嫺、王珏等人說出,李從嘉就聽見一聲聲的幽怨和嘆息。
李從嘉看着眼前的幾個女子,心裡也很過意不去。
符靜姝扶着姐姐也幽怨的說:“姐夫真是的,辭了官多好,整日勾心鬥角的煩都煩死了。”
李從嘉呵呵一笑,說道:“我倒是想辭官,可就算是我辭了官,有些人也不會放過我,你們也不要多想了,今晚咱們圍爐夜話,陪你們說個夠,天亮你們休息,本王出京。”
符靜姝又不滿道:“哎呀,姐姐都八個月的身孕了,虧姐夫想得出這個主意……。”
符靜嫺打斷妹妹的話,甜甜笑道:“奴家也可以的,聊聊,累了就去休息。”
一家人圍爐消寒天,把酒夜話,符靜嫺有了身孕只熬到亥時,便給李從嘉送回了房內,夫妻兩人親暱了好一會,李從嘉將將懷裡嬌妻哄睡,這纔回到樓下外室。
這會兒外室內只剩下王珏、意可、符靜姝和三人都不太熟悉的禇芸兒。
剛剛李從嘉在時,衆人都是吃酒閒聊,李從嘉不在四個女子聚在一起也有自己的玩法,一邊對着對子一邊淺酌。
李從嘉回來,見到符靜姝已經給三人灌醉,一張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杏眼眯着,見到李從嘉回來,就倒進他懷裡,呢喃問道:“姐夫,就在府上留一晚,是不是要與雙玉姐姐和意可姐姐一龍雙鳳呢?”
符靜姝說完就酒醉不知,躺倒睡了下去。
李從嘉哪裡料到她居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見她睡下,就叫婢女將她也扶回房內休息。
符靜姝給婢女扶着回去,禇芸兒與王珏和意可不熟悉,也羞澀的也推辭說天色太晚回去休息。
剛剛還六個人,這會兒只剩下三人,李從嘉看着王珏和意可給符靜姝的那句話說的臉紅,飲下一口留人醉,拉過兩人的手,笑道:“天色晚了,人都散了,冬季寒冷,雙玉和意可也要體諒本王一下,今晚咱們就睡在一起吧。”
意可低着頭不說話,小臉紅紅,小手給李從嘉捏在手裡,不時的用小拇指搔着他的手心,眼睛還不時偷偷的看着王珏,帶着笑意衝她眨眼。
王珏推脫一番,可是給李從嘉死死的拉着不放,意可居然也幫着李從嘉拉着王珏不讓她離開,最終王珏還是被兩人合力抱上了自己的牀榻。
上了榻,王珏就閉緊雙眼不敢多看一眼,宛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聽見身邊意可和殿下說着情話,王珏羞赧的背過身去,心裡直怪殿下胡鬧。
直到李從嘉的大手隔着衣裙攀上了自己的雙峰,王珏也是不禁一聲嚶嚀。再聽見他和意可在自己身邊親吻,意可似夜鶯般的嬌/啼聲,也是給撩撥的春心蕩漾。
給兩人這麼誘惑,王珏緩緩的轉過身體,也不禁睜開眼睛,看着那一邊兩人纏綿在一起,只覺得百爪撓心一般的難過,不自覺的將雙股夾/緊。
意可被李從嘉不加憐惜的征伐,臉上露出媚媚的春意,低吟聲在冬夜裡迴盪,見王珏這會兒一雙春/情盪漾的雙眸盯着自己,意可紅着臉嚶嚶說道:“殿下,雙玉姐姐也動情了呢!”
李從嘉大手一直就撫摸在王珏飽滿的乳丘之上,直接朝她看過去,就見王珏眯着一對鳳眼,紅脣微啓,滑/嫩的似是要出水的肌膚在燭火下透着柔媚的光澤。
他見佳人動情,便想要讓她也快活,一邊征伐着身下的意可,一邊胡亂的解着王珏的衣釦。意可見他不用心,不滿的將雙腿盤在李從嘉的大腿上,俏臉緋紅的低聲吟道:“殿下不要管雙玉姐姐呢,誰叫他剛剛不要呢,奴家還沒夠呢……。”
王珏見意可這般說話,春心更是盪漾的厲害,雙股之間也氾濫成災,可也是忍着不發出一聲,只是自己默默的解開衣釦,等着愛郎來愛。
李從嘉喜歡身邊的每個女人,每個女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同,意可隨性而爲,王珏穩重,就是牀笫之間也是這般。意可這麼說,他也只能更加賣力。意可年紀小很快就敗下陣來,搖頭眯着眼再也不要,與剛剛不放開李從嘉的宛如兩人,伸出無力的雙臂將他推去久等的王珏身上。
王珏被吻住紅脣,香舌攪在一起,身體被那棍狀物充滿,一雙迷離的眼睛也放出了光芒,等待許久的她也嚶嚶哼了起來,一時間室內又是媚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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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剛剛亮,李從嘉便從榻上爬起,兩個愛妾的嬌軀突然少了一個擁抱物,不知不覺間卻是抱在了一起,飽滿的雙乳,潔白渾圓的臀,纖細的大腿,不經意間露出的美處,給李從嘉看得又是一陣火起。
可是他要趁着剛剛開城門立即出城,不給別人發現,也不忍心將兩人叫醒,只在兩人的臉頰上輕吻一下,便不捨的退了出去。
符靜嫺知道殿下一早就要離開,也早早的起了牀,李從嘉洗漱之後來到前廳只見符靜嫺,倒是不見符靜姝和禇芸兒,想到這兩個小娘一定是昨夜裡醉了。
“殿下昨晚真是胡鬧呢。”符靜嫺一見李從嘉滿臉紅光的走來,也不禁啐道。
李從嘉呵呵一笑,說道:“靜嫺,等這些事情過去,我就將你接到身邊……。”
符靜嫺也想能在李從嘉身邊,可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如願,雖然儲君早定,可是現在李景遂之死,好多人在謠傳,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她雖然不出府但也知道又要起紛爭了,如今殿下突然回來也證明了她的猜想。
“殿下,要保重呢,奴家和孩兒等殿下回來。”符靜嫺說完主動依偎進李從嘉寬厚的胸膛,抹了幾滴眼淚,又用李從嘉的衣襟將淚水擦乾,才讓他快些出城。
李從嘉從江寧府直奔湖州,彌勒教之事已經完結,他自然要去湖州看上兩眼,回京時由於心急雖然路過但也沒有心思去看,如今事情完結,他也要看看在收繳了地主土地之後,湖州又是怎麼樣的一番情景,是否與張洎和眭昭符所說的相同。
李從嘉人抵達湖州,看過湖州的一切心中甚是滿意,又從湖州出來往杭州趕去,這時李弘冀也帶着親兵押着留從效先於大軍進了江寧府。
李弘冀進城之後直接將留從效送去刑部衙門,這才進宮覲見李璟,他將派人殺害李景遂,又派人殺殷崇義之事沒放在心上,只當李璟不知情,進宮來討獎賞了。
面對李弘冀,李璟一直笑不出來,看着李弘冀那張笑臉下的鐵石心腸嘆了兩聲,直接說道:“弘冀在這裡做的很好,留從效一直以來就不聽朝廷管束,意圖向周朝稱臣,又想着自立,如今將其抓來,朕也就沒了煩擾……。”
李弘冀臉上帶着笑意,正想聽李璟對自己的表揚,突然聽見身後步兵整齊的腳步聲,剛想回頭看看情況就聽李璟說道:“李弘冀你如今身爲皇太子,爲何不能自己決定,偏偏聽信那些小人的話,去做傷天害理之事,你不能約束手下更不能約束自己,將來還怎麼做一國之君?”
“父皇這是何意?”李弘冀見李璟突然變臉心中一怔,忙問道。
李璟眉頭皺緊,說道:“別以爲朕在宮中不出去,就不知道你做過的好事,你派人教唆袁從範毒殺自己的叔父,派人去杭州製造混亂,如今又派人來行刺殷崇義……。”
李弘冀認爲自己行事詭秘,給李璟這麼一說就知藏不住了,當即跪在地上說道:“父皇,兒臣是聽了他人的誘使,纔會做下錯事,還望父皇原諒。”
“他人誘使?是那秦素還是蕭儼?”李璟皺起眉頭,他對李弘冀毒殺叔父又意圖殺朝堂重臣,心裡已經起了殺意。原本他認爲這個兒子很有定力,這會兒見他又推脫責任更是氣憤。
如今唐國纔剛剛走向大國之位,他的皇帝還沒做夠,李璟不想在身邊留個禍害,就算他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威脅到自己,也要果斷剷除。
“兩人都曾……”李弘冀跪地手攥緊拳頭,一邊哭着一邊往李璟身邊挪動。
李璟見他向自己靠近,只是一擺手,怒道:“讓他跪在原地,不要亂動。”
李璟說完,從側殿迅速跑出幾名護衛,直接衝李弘冀而來,試圖控制住他不要讓他再動。
李弘冀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暴露是要殺頭的,一旦給人控制就可能會丟掉性命,雖然不知身後的情況,也是立即抽出腰間的軟劍,縱身一躍直奔龍椅上的李璟而去。
李璟見他居然想來殺父,眉頭皺緊手只是一擺,便閉上眼睛搖頭在心裡嘆息着。
李弘冀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逃過弓箭,他身形雖快,可是徑直往前不躲弓箭,人還未到李璟身前,背後就插滿了箭矢,身體由於慣性還往前衝了兩步才倒下去,頭部就歪倒在書案上,兩眼還死不瞑目的睜開,似乎是沒有想過他會死在父皇手中。
李弘冀沒想過會死在父皇的手中,李璟也從來沒想過兒子會在皇宮中就動了殺自己的念頭,雖然是被逼無奈,可是他既然做得出來李璟就不會心軟。
李璟看到兒子死不瞑目,不禁一嘆,厲聲吩咐身邊的劉貴說道:“叫人將他處理了,直接燒掉不要給人看到,對外就說是暴病而亡,若是有人敢胡亂說出去,下一個死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