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2月27日下午2點,狄麗娜開車帶我和小達到達了他們工作站的院子裡,這裡是臺北市郊區一棟非常不起眼的樓房的前院。
在院子裡,我們見到了吳漣國和吳漣軍兩兄弟,我和小達與他們相互敬禮和握手!
吳漣軍笑着說:“歡迎二位將軍!你們升官太猛了!你們已經讓我們望塵莫及了!”
我笑着說:“吳長官!過獎了!這不能怪你們啊,你們這裡沒有什麼壞事可做!我們那裡做的壞事,真是罄竹難書啊!因此,他們封我們做將軍也算正常吧!”
大家笑了!
吳漣軍笑着說:“傑克站長還是那麼幽默!我們辜龍站長正在他的辦公室裡等着你們啊!我帶你們去見他吧!”
於是,吳漣軍帶我和小達去了辜龍站長的辦公室。
在辜龍站長的辦公室,我們見到了辜龍站長,他是一個五十多的男子,瘦小身材,但是,看上去是一個精力旺盛的人!
吳漣軍給我們相互介紹後,他離開了。
我們與辜龍站長坐在他辦公室沙發上喝咖啡交談。
辜龍笑着說:“傑克將軍!你們是大英雄啊!你們英雄事蹟,在CIA裡已經家喻戶曉了!你們不簡單啊,你們聲望是用命拼殺出來的!佩服!佩服!”
我說:“辜將軍!您太客氣了!您約見我們,爲了何事?”
辜龍笑着說:“唉!老美要全面撤離臺灣,退出這裡防務了!蔣幫們開始要接管和自理本島防務了!當然,老美也想將他們在本島和近海的基地、工廠和裝備等,做一個好價錢賣給蔣幫!但是,老蔣們是窮人啊!他們捨不得借太多錢,來購買老美的東西!而老美也不肯在價錢上給老蔣們讓步!因此,老美和老蔣這筆買賣陷入了僵局!目前,老美承諾的撤軍日期越來越近了,因此,老美要趕緊將這些燙手山芋甩給老蔣!所以,CIA總部傑弗遜將軍找我,幫他們做這樁生意的調解人!傑克!我又不是神仙,而且,我的口才確實不能讓他們雙方進行相互讓步!因此,我把這這個事情又退給了傑弗遜將軍!最後,傑弗遜說,你們是這方面交易的高手,讓我爭取你們的增援!由於你岳父淘金是我的好朋友,因此,我答應了傑弗遜的建議!正好CIA總部說你們來臺北度假了,因此,我叫狄麗娜去約你們到站裡會面!傑克啊!你們幫幫辜叔叔!”
我說:“辜將軍!沒關係!你幫過我岳父大人!我給你幫忙也是心甘情願!但是,我要先了解這單生意一些情況!這單生意到底涉及多大的交易量啊?!”
辜龍說:“唉,老美在這裡苦心經營了近30年了,他們把這裡變成一個現代化軍事堡壘和發動戰爭的基地!根據老美財務報告,他們在這裡累計投入了3000億美元的建設及運營費用啊!這次老美要推銷給老蔣的東西,包括海陸空軍事基地的物業及設施,還有衛星接收站、雷達、艦艇、飛機,以及那些可以精確制導,能夠攻擊幾千公里之外目標的高級彈藥等,當然,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武器庫、裝備庫,裝備及設備的維修車間和工廠等!你應該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老美帶不走或者不想帶走的東西!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白白送給老蔣他們,而老蔣們的心情就五味雜陳了,他們很想要這些東西來保命,但是,他們確實花不起這個代價啊!唉,我帶你們去跟老蔣的交易負責人談談吧,他們一定比我講得清楚!”
於是,辜龍在他的辦公室打電話給老蔣的交易負責人。
他放下電話後,讓我們跟他走,我和小達帶着我們的幾個工具包跟着辜龍走了。
在院子裡,我和小達讓了狄麗娜和吳漣軍的車輛,我們車輛跟着辜龍車輛他,離開了臺北CIA工作站的院子。
下午3點,我們到達了一棟戒備森嚴大廈門口。
衛兵查驗了我們證件後,我們開車進入大廈的院子裡。
我們下車後,辜龍說:“麗娜!連軍!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們!阿才、小達!你們跟我去會見那些人吧!”
於是,我和小達提着幾個工具包跟着辜龍進入辦公大廈裡。
辜龍帶我們進入了一個會客廳。
會客廳裡,我們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三個白髮蒼蒼的老將軍,他們軍銜都比我高!
辜龍給我們雙方進行了介紹後,我們在他們附近坐下,爲了給傑弗遜將軍傳遞談判錄音方便,我提議全程採用英語進行交談,大家同意了。
一位叫赫國威將軍說:“傑克中將!你是華人嗎?”
我笑着說:“赫將軍!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今天不談世界文化!說說你們採購盟軍駐臺基地及裝備等一籃子交易的看法吧,我是盟軍裝備及物資交易中心的註冊交易員和推銷員,看我能不能幫的你們的忙!”
赫國威冷笑着說:“嘿嘿!盟軍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從抗戰開始,我們國軍爲你們賣了一輩子的命!現在,你們竟然跟我們死定變成好朋友了!你們還無情無義地拋棄了我們,你們給我們留下一個爛攤子,而且,你們還要我們出天價來購買這些破爛!你們這樣做,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我說:“赫將軍!喜新厭舊、同林鳥的故事你們應該聽多了!過去事情只能說明,過去一切都了結了!我們應該以全新的態度和視覺,去看待眼前和將來的事情!現在,海峽對面你們的那些老同胞,已經不是抗戰時,只拿着燒火棍的那羣人了!他們是一隻現代化軍隊,他們該有全有了,不該有的他們也有了!如果,盟軍離開了這個孤島,而你們手上只拿着幾支,只能用來舞花槍的中正步槍!如果,對岸要收復這個孤島!你們這些國軍能夠支持幾天?!面對現實吧!你們與對岸保持力量平衡,纔有可能繼續生存下去!只有活着,你們的夢想纔有可能實現!當時,就算單純地活着,也比白白送死強多了!錢財跟人命比起來,錢財確實不算什麼東西!我知道你們心疼錢,不想受制於人!但是,你們不想有所付出,你們憑什麼得到應有的安全和保障啊?!其實,你們沒有錢也沒有關係嘛,老美可以給你們提供足夠美元貸款,來購買這些東西!你們好好想想吧!你們不要錯過生存的機會了!”
他們三人陷入了沉思,然後,赫國威腦門冒汗,他不斷地用手帕擦汗!
赫國威說:“傑克將軍!我們進行實質性談判吧!最近,我們跟你們進行過一次談判,當時,你們給我們報價是,在基地及其設施方面是2100億美元!裝備及彈藥的報價是700億美元!加起來是2800億美元!而我們全島的GDP,今年也只有200億美元!目前,本島只有2000萬人口,我們十年內不吃不喝,也不可能還清這筆債務啊!你認爲,這個價錢對我們合理嗎?!”
我說:“赫將軍!做生意只講成本和好處,不講感情!老美真金白銀在這裡投入了3000多億美元,他們按照100年的使用期限設計,因此,他們的基地給你們2100億美元報價是非常合理,他們是國際財務準則給你們計算的折舊殘值!而他們轉讓武器裝備和彈藥等都是他們的現役產品、庫存品和保養品,並且都使用的有效期內!這部分物資現在目前價格計算應該在1000億美元,他們已經給你們打了七折,報700億美元也不是太過分的事情!”
赫國威說:“唉,這些廢話你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們已經不想聽了,我們最後一次給你們開價吧,基地方面我們願意出500億美元!裝備及彈藥方面我們開價300億美元!你們給我們提供20年800億美元無息貸款!這是我們開出的最高價錢了!否則,你們將這些破爛全部搬走吧!”
我說:“赫將軍!我們先談到這裡!現在,我想借用你們的一間辦公室,我們要向傑弗遜將軍直接彙報,你們剛纔的最後請求!”
赫國威笑着說:“很好!傑克將軍果然是能辦事的人才,雷厲風行啊!”
於是,赫國威帶我和小達進入客廳的一個辦公室。
赫國威將我們帶一間小辦公室裡後,他去客廳裡與其他人聊天了。
我和小達在辦公室裡的辦公桌上,迅速地安裝了筆記本電腦及衛星通訊系統等。
不久,我們聯繫上了傑弗遜將軍,我向傑弗遜彙報了與老蔣們最終報價,以及談判過程的基本。
然後,小達將談話錄音和照片等情報給他發送了。
傑弗遜將軍說,讓我們等候答覆,他們馬上進行研究。
下午5點,我們收到了傑弗遜將軍的回覆!
回覆是:交易按照事先雙方談定的全島美屬基地及裝備等《移交及採購清單》進行!交易總款800億美元!並提供800億美元,15年期限,年息6.5%的商業貸款。如果,對方同意,明天簽定貸款協議。後天,在美屬基地指揮中心進行交易。等待對方最後答覆!
於是,我讓小達守着電腦系統。
我到客廳裡,向赫國威口頭傳到了傑弗遜將軍的回覆。
赫國威二話沒說,把我們帶進了一間密室裡。
在密室裡,他讓我坐在沙發上,他也坐在我身邊。
他拿起一張白紙,用鉛筆在紙張寫道:幫我們砍價!從800億砍下來的,有一半給你!交易即付!
我看完後,他立即將紙條燒掉了!
然後,他笑着說:“好了!傑克將軍!我們商量過了!希望美軍再給我們價格上的最大優惠!如果美方同意給予我們最大優惠!我們願意明天與你們的商業銀行簽訂800億美元的商業貸款!後天,在你們的指揮中心按照雙方之前商定的《移交及採購清單》進行交易!你去向你的總部彙報吧!”
然後,我們兩人離開密室。
我回到小達留守的辦公室,將我與赫國威的談話錄音發送給了傑弗遜將軍。
不久,傑弗遜將軍與我進行文字交談。
傑弗遜將軍說:“傑克!你認爲對方的價格底線在哪裡?”
我說:“將軍!應該是600億美元!”
他說:“傑克!就按照600億美元!答覆他們吧!這回就便宜這些混蛋了!”
我讓小達守着辦公室,我走出辦公室時,赫國威有把我帶入了密室。
在密室裡,我向赫國威口頭傳到了傑弗遜將軍答覆,盟軍願意以600億美元的總價進行這次交易,以及交易的細節安排!
赫國威聽了這個消息後,他非常激動!
他握着我的手說:“傑克將軍!非常感謝!你去告訴傑弗遜將軍我們願意按照600億美元成交這筆生意!明天,我們與你們商業銀行簽訂800億美元的商業貸款!後天,我們去你們指揮中心進行交易!”
然後,我離開郝國威的密室,回到小達留守的辦公室。
我將我與赫國威新談話錄音,讓小達馬上通過衛星網絡發給了傑弗遜將軍!
不久,傑弗遜將軍給我進行文字回覆:按照雙方商定的《移交及採購清單》進行交易,交易總價爲600億美元。1977年12月28日早上10點,採購方帶美方指定商業銀行簽訂及辦理800億美元商業貸款!1977年12月29日早上10點,雙方在美屬基地指揮中心進行交易,傑克將軍本次交易的交易員及貨款收款人!
然後,讓小達將傑弗遜的回覆進行紙質文檔打印後,我和小達收拾電腦及衛星通訊系統等。
然後,我們帶着幾個工具包等回到了客廳裡。
我當着衆人面,將傑弗遜的回覆文件交給了赫國威!
郝國威看過文件後,他用火機將那份文件燒掉了!
赫國威笑着說:“傑克將軍!回去休息吧!我們的交易一定會如期進行!”
下午6點,我、小達和辜龍等離開大廈。
我們到了大廈的院子裡,我們看到吳漣軍和狄麗娜兩人在一輛吉普車旁邊等着我們。
辜龍握着我的手說:“傑克!你幹得太漂亮了!老夫自愧不如啊!這些人都是人渣啊!我擔心他們會搞你們的鬼啊,我讓吳漣軍和狄麗娜陪你們去榮民村吧,他們幫你們辦理家人返回港城的事情!你們在榮民村辦理完事情後,你們不要在外面酒店居住了,你們去盟軍基地的指揮中心去報到和住宿吧,那裡比較安全些!”
然後,辜龍讓我和小達上了吳漣軍和狄麗娜的吉普車,我們直接去了韋可馨的家裡。
辜龍的坐另一輛車子去其他地方了。
在車上,狄麗娜開車,吳漣軍與我們坐在一起交談。
吳漣軍說:“傑克將軍!我們接到傑弗遜將軍和辜龍站長的指示!今天晚上,安排你們的家人,乘坐盟軍的航班返回港城!我們已經幫韋可馨的家人收拾好行李和物品了!豔芳和可馨已經在你們居住的酒店辦理退房,他們已經在韋家集結!你們在那裡與他們道別後,我們工作站同事,送豔芳、可馨等家屬去機場,我們送你們去盟軍的指揮中心!我們真擔心,郝國威他們節外生枝啊!”
我說:“好的!我們按照你們安排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