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樣戒月也不會講他辛苦得來的東西毀掉,這只是李元修太關心而已。
想到這裡李元修走向前說道:“幾位前輩,你們好,聽說幾位前輩通曉古語言,不知道真假?”
戒月氣惱的罵道:“滾,佛爺沒時間搭理你。”
李元修也不生氣,從懷裡掏出一塊骨頭說道:“說也奇怪,這塊骨頭至少有上千年的歷史,可爲什麼到現在很堅硬?更奇怪的是,這上面的文字我問過耶律阿德,他說不認識,很可能是古語言,而且這幾個文字可能關係重大,可能會關係到一個門派的去向。不然也不會有重兵把守。幾位前輩,幫忙看一下這上面是什麼文字?”
李元修心裡起伏不平,他希望他們之中沒有人認識這幾個字,這樣就能做點文章。
聽了李元修的話,戒月反常的說道:“慧光,拿過來讓我看看。”
聽了李元修的話,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元修手裡的那塊骨頭上。
但是讓李元修鬱悶的是戒月根本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戒月見到慧光手裡的骨頭,上面還刻着六個字,這六個字沒有一個他認識的。心裡立刻認爲:這小子的話應該不假,這上面的文字應該是上古時期的。
戒月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上面的文字關係到一個門派的書籍所藏的位置?”
李元修半真半假的說道:“這東西出自傳把守嚴密,最主要的是那個地方只有這一樣東西。”
戒月對李元修說道:“好,東西我收下了,你走吧,等我破譯上面的子會告訴你說完。”
戒度和戒通聽到後趕緊把頭轉到一邊去,顯示是出與這件事無關的樣子。慧光臉色由驚訝變成羞愧,因爲他才陪你過李元修手裡接過來的骨頭,就等於他是幫兇。
李元修雖然鬱悶,但是也得硬着頭皮說道:“前輩,這東西可是晚輩拼了性命纔得到的。如果前輩想要帶走它也不是不可以,我要留一件信物,日後也好有個說辭。”
李元修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說才能把話題引到那捆竹簡上,只不過這麼說可能會有點明顯。但是話說出來又收不回來,只能看事情的發展了。
戒月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是想破譯上面的文字嗎?我帶回去,需要時間查閱資料,需要浪費大量的精力,我帶走幾天又有什麼不可以?”
李元修卻一口咬定不鬆口,說道:“前輩,這件東西關乎重大,晚輩不能讓前輩就這麼帶走。”
本來李元修還想說,除非你拿出相媲美的東西放在我這裡纔可以帶走。但是這句話他沒說,如果這幾個老狐狸聞到什麼味,自己這番動作可就白費了。
戒月卻聽出另一番韻味,他問李元修說道:“關係重大?年輕人此話有些誇大。”
李元修心中暗喜,他就怕沒人問起這件事,這樣也顯示不出這塊骨頭的價值。
李元修裝作沒聽出戒月的套話的言辭,大聲辯解道:“怎麼誇大了?你問這個小和尚,他當初可是看到我被圍困在那個大殿裡的。如果不是這件東西我會被圍困在那個大殿裡?”
戒月看向慧光,慧光說道:“是的,師傅,當初我看到那個大殿裡的地上密密麻麻,一層疊一層全是黑色千足蟲。長的有半米多,短的也有一寸多長。”
戒月來了興趣,他問道:“什麼大殿?我和戒通怎麼沒有看到。”
慧光解釋道:“那個大殿很奇怪,我們並沒有找到大殿的門,我們當初發現那個大殿的時候是因爲有一塊蜂窩狀的巨大岩石。當時是我頭朝向,探進去看了一眼。當初李施主爬在牆壁上,而地下全是千足蟲。”
戒月不耐煩的說道:“說清楚,那個大殿是什麼樣子?”
慧光撓撓腦袋說道:“當初我沒有仔細看,因爲看到下面全是千足蟲,腿都嚇軟了。只看到前方有一個大殿,不過奇怪的是,大殿裡一隻千足蟲都沒有。奧,對了,那個空間下面還有很多房子,排列的很整齊,就這些了。”
戒月說道:“再仔細想想。”
李元修接過話說到:“那個大殿很簡陋,大殿裡只有一個石案,石案下面全是一排排的石蒲團。”
戒通說道:“難道是傳功大殿?”
戒月後悔的說道:“我就說麼,既然是九洞的府邸怎麼會只有那麼一點東西,可惜時間太短,我們根本來不及探索。”
李元修“恍然大悟”的說道:“難道,難道這塊骨頭牽不僅涉到一個門派的去向,還牽涉到一個門派的寶藏藏匿之處?”說道這裡沒有說下去,但是臉上卻是後悔的神色。
戒月卻說道:“慧光,把東西給你戒度師叔,讓他替我保存下來。戒度如果東西你敢給我弄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戒月的意思很明顯,你的東西我收下了。李元修不着急,既然你手下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李元修說道:“前輩這件東西事關重大,可不可以還給我?”
戒月不耐煩的說道:“你個人煩不煩?說好了我給你破譯,你怎麼這麼喋喋不休?”
李元修說道:“這麼重要的知道我怎麼能給別人?剛纔我也只是讓你看看,認不認識上面的文字,並沒有說要給你帶走?”
戒月一臉蠻橫的說道:“再囉嗦別怪我不可起了,滾。”
戒月的意思很明顯,任誰都能看出來。戒度收起慧光遞給他的骨頭都不敢看李元修一眼,默默的給戒月包紮。而戒通更好,他走到遠處開始打坐起來,一副是不關我的樣子。慧光臉色飄忽不定,時不時偷看李元修一眼。
李元修似乎很沒辦法,咬着嘴脣就是不肯走。戒月瞥了一眼李元修心裡爽極了:小樣,你還太嫩了,這樣主要的東西居然輕易就易手,這次是教訓,希望你下次不會這麼笨了。
最後李元修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你也要給我一件產不多的東西作爲信物。”
說完李元修在戒月身上打量起來,最後看到戒月身旁的那捆竹簡,於是說道:“前輩要拿走也行,但是必須留下這捆竹簡作爲信物,否則就將那塊骨頭還給我。”
聽了李元修的話戒月差點笑出來,他板着臉說道:“你看你?什麼人,好像我戒月要搶你東西似的?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暫時把這捆有千年歷史的竹簡暫時交給你。說好了,以後一定要換回來,這東西價值可大着呢。”說完給慧光使了一個眼色。
戒月心裡高興壞了:到時候交換回來?沒門,這塊骨頭上的幾個字說不定就是九洞等人的去向。哼,這樣的東西豈能落到別人手裡?
慧光心裡嘆口氣,這樣也好,心裡的愧疚會少一些。
李元修面帶喜色接過那困竹簡,拿到手後李元修的呼吸都粗重起來。戒月看了李元修一眼覺得有點不對頭,但是怎麼不對頭他也不知道,看到一捆竹簡就會呼氣急促起來,有點不可理解。
展開看了一眼,果然上面有一個個字在閃閃發光。李元修眼睛頓時就亮起來,臉上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手有些顫抖的將這捆竹簡收攏,做賊似得將竹簡小心翼翼揣起來。
戒月看到李元修的目光,李元修的目光似乎盯在竹簡上看了一會,竹簡上如果沒有東西他怎麼會盯着看?不對,再聽李元修的呼吸,這麼急促,分明是心跳加速。再看他的手在顫抖,這是激動,什麼情況下會激動?
戒月不傻,他立刻意識到這捆竹簡還有他們沒有看明白的地方。想到這裡戒月咳嗽一聲說道:“等一下……”
李元修怎麼會給他機會說下去?李元修快速的說道:“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了。”說沒說完李元修逃命似的疾馳而去,而且是用出了借地加步法,瞬間就不見人影了。
戒月跳腳大罵:“快,快,把那個小子給我追回來。那困竹簡有問題。”